国外拓展项目那两年、让他获得得以喘息的机会算的话。
林殊南下体很干净,毛发不旺盛,更何况傅成舟前夜才给他刮的阴毛。
前天傍晚。同时是他们共同父亲死的那天,外面哀吊声一片,同父异母的哥哥和弟弟在卧室里,一个插逼,一个吃鸡巴。
弟弟双腿很漂亮,洁白修长,被傅成舟抓着掰开会显得更长。
秀气,粉红色的小阴茎软趴趴躺在腿中间,看起来和现在的林殊南一样可怜。
傅成舟最爱弟弟含羞带怯的模样,因为这是在平常看不见的。
林殊南大开着腿,缺少阳光日晒苍白的双手搭在两边腿根上抓着,露出早晨被肏肿鲜红的肉逼。
或许是紧张,藏在下面一点儿的小洞颤巍巍吐出稀少的骚水,在男人眼皮子底下一张一翕。
傅成舟在床边坐下,瞧着林殊南有些难以察觉的委屈表情勾起一点嘴角,语气中带着点微小的怜惜:“南南好可怜。”
“小逼还肿着就要被哥哥惩罚。”
林殊南感受着男人大手像搓面团一样揉捏着他的逼,极力压抑住破口欲出的呻吟:“可不可以不打…”
敏感逼洞里流出的水打湿了男人掌心,湿乎粘腻一片:“水真多,这么骚的逼不打不听话。”
啪——
夹杂着风声的一巴掌、重重扇在林殊南的阴户,把阴唇阴蒂和肉洞全都照顾到。林殊南被这一巴掌打得夹紧了腿,眼眶瞬间就红了。
“疼……”
“不疼打你干什么,不疼会长记性吗?”傅成舟语气里的温和降了热度,继而转变成林殊南无比心惊的低沉沙哑。
“别打这里,打屁股好不好?”林殊南清澈的眼眸浮出水光,怯弱地哀求着心狠手辣的男人。
傅成舟没接受他的建议,淡淡开口:“继续掰开,不然用木板抽。”
林殊南被狠戾的威胁吓得浑身剧烈一颤。傅成舟说的木板、带着没被清理干净的木刺,抽一下能去了林殊南半条命。
他立马乖巧掰开自己腿抱着,红着眼眶求道:“…轻点行吗…打坏了操着会疼。”
傅成舟被弟弟诱人的模样勾得起了邪火,包裹在西装裤下的鸡巴涨得发痛。
其实用木板惩罚弟弟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但不妨碍让林殊南记忆深刻。
傅成舟没再说多余的话,大手斜着对准林殊南小逼,三巴掌不间断狠狠扇下去——
啪啪啪——
酸麻,剧烈的顿痛让林殊南咬紧牙关,生理性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掉落。
啪啪啪——
“唔哼……疼…”
才抽了六巴掌,就让林殊南本就肿着的小逼肿了半寸高,肉乎乎的馒头逼像熟透的油桃,上面挂满抽打出来的腥甜骚水,显得油桃水光发亮。
林殊南哭得控制不住,逼在抖,抓着腿根的手也抖。
傅成舟教训他从来不手软。
他有时候会想,为什么自己是傅家的儿子。傅承州恨他,所以在发现自己是个双性后毫不犹豫的上了他,本以为傅承州总有一天会腻,没想到深渊是无尽的。
说出去没人信,哥哥居然喜欢操弟弟,还把崇拜过自己的弟弟当金丝雀关起来。
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林殊南又不觉得自己是金丝雀,没有哪个金丝雀总要挨打的。
他真的很疼。
从精神到肉体。
如果有不痛的死亡方法,就好了。
惩戒仍然在持续,小逼碰一下就疼,林殊南没发现傅承州放轻力道的手。
足足扇了二十下,傅承州才结束这场严厉的掌掴,整只手像在水里面洗过一遍,提起来还有晶莹剔透的水珠划落。
林殊南被抽得高潮好几次,淅淅沥沥喷出来的骚水、弄得身下灰色的床单湿漉漉。
他蜷缩着身躯,双腿合着又不敢合太拢,不然挤压着被打得发肿发烫的逼会很疼,同时刻意隐藏翘起来的秀气鸡巴。
由此来保持最后一丝自尊。
双性人身体会比正常人淫荡,即使林殊南痛苦不堪,被虐待的下体却总是跟他作对。
傅承州直起身子,面无表情看着林殊南,回忆着他最近的表现,思忖着要不要弟弟火辣辣的小逼上药。
“傅羽昨天来找你干什么?”
傅羽是傅家最小的儿子,他们共同的弟弟,他们三兄弟有着最亲的血缘,除了妈不是同一个。
林殊南听他这么问,立马就想起傅羽昨天闯入他房间说的话。
“二哥,我喜欢你很久了。”
“别跟大哥了,跟我吧,我保证会对你好。”
林殊南当时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嗓子都激动得破了音:“你疯了,我是你哥!”
“傅承州不也是你哥?他能操我就不能操?”
傅羽慢慢走到他面前,运动装把他身材包裹得严实,澎湃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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