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体育生那旺盛的生命力却遮盖不住。
他双膝分开跪在林殊南两侧,变态似地抓住林殊南一只脚腕,接着在他脚背上舔了一下,表情纯良无辜:“二哥,让我操一下吧,你是我第一次梦遗的性幻想对象,我忍了好久。”
林殊南一脚踹在他脸上,疼得傅羽嘶声,脸上的表情却更兴奋。
像沙漠旅人见到绿洲,饿狼一般抱住林殊南,不管不顾吻上了他的嘴。
林殊南不想跟弟弟也弄成这种关系,拼死抵抗,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牛高马大的傅羽。
最后只能绝望到哭得停不下来。
傅羽最后还是走了,可能是看到他这个模样倒胃口。
他的人生好像总是这样,被无能为力四个字贯穿。
八岁,和妈妈一起被接到傅家,被大他八岁的傅承州打破头,右边额角到现在还有一个小小的疤。
被沉重的茶杯砸中头时,小小的林殊南被妈妈牵着手,不知所以然站在原地,迷茫望着刚认识大哥憎恶的表情、以及富丽堂皇的大房子内心惶恐不安。
温热的鲜血顺着头流到稚嫩的脸颊上,很痛,林殊南没有哭。
但妈妈抱着他哭了。
他仰头看林小玉,摇着她的手恳求:“妈妈,我们回家吧。”
林小玉蹲下抱住他,美目泪水涟涟。对他来说陌生的父亲骂傅承州的声音成为心烦的背景音。
但妈妈只是哀伤地对他道:“南南,这就是你的家,你有爸爸和哥哥了。”
住进傅家的第一天晚上,林殊南摸着头上的纱布,觉的冰冷。
半夜,林小玉带着陌生黏腻的气味走进来,像往常一样抱着他睡。林殊南捏着林小玉软软的耳垂,再一次跟妈妈说想回家。
林小玉沉默很久,轻轻摸着儿子受伤的地方,眼中再一次充满难以言喻的悲伤。
后来很多个夜晚,林殊南泪流满面的从噩梦中醒来,都会责怪自己那时为什么没有发现妈妈正在枯萎。
一年不到,林小玉重病去世。
林殊南彻底失去世界上唯一个爱他的人。
林小玉去世没多久,林殊南拿着她留给自己零花钱,循着记忆中的地址,找到以前和妈妈住的房子,可惜早已物是人非,里面住了另一家幸福的人。
林殊南哭了很久,跑到小区外面总是和妈妈散步的林间小道,思念着妈妈在路上给他讲过的故事,天还没黑就被傅家的人抓了回去。
再过三年,他多了一个只比他小四岁的弟弟,情景是那么的熟悉,可弟弟又和他不一样,弟弟有妈妈,他没有了。
林小玉让他藏好双性人的事,十八岁生日那天,还是被不怎么回家的傅承州发现。
傅承州渐渐成熟长大后,对他的恶意其实收敛很多。那一晚,傅承州喝醉酒,走错房间,林殊南忘记锁门,他在安全熟悉的环境下习惯裸睡,被傅承州掀开被子发现他的秘密,用领带绑在床头操了一次又一次。
傅承州一边肏一边用世界上最难听的语言羞辱他——
“妓女的儿子就是不一样。”
“好弟弟,别人知道你长了个逼吗?在学校是不是每天让同学干?”
“哭什么?你生下来不天生就要让男人肏的,哥哥先给你开个苞不行吗?”
“操,真他妈紧。”
那是傅承州第一次承认自己是林殊南的哥哥,如果不是在这般让林殊南痛苦的情境下。
林殊南会感到开心,会感到荣幸。
哥哥对他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但傅承州真的是一个很优秀,很有能力的男人。
硕士毕业后,他没继承傅家的产业,而是接管亲妈手底下一家小公司,融入自己的想法,直到现在,他创立的新型公司可以与傅家上市企业齐头并进。
十八岁被傅承州野蛮的操晕,林殊南生了一场大病,养了很久才好。不是没有试过反抗,但没人救他,亲爹傅柏壹都不管,其他人更甚。
他在傅家的地位比不过父亲养的狗。
干了一次,傅承州上了瘾,次次回傅家老宅都是为了肏他,把他两只穴灌满恶心的精液,再提上裤子走人。
傅承州有性虐的癖好,每次结束,林殊南身上都会留下很多难养好的伤。
在床上越抵抗,林殊南就会被抽得更狠。胸、屁股、大腿、背部会留下密密麻麻的鞭痕。
那是一开始的傅承州,现在温和了一点,但还总会让林殊南痛。
傅承州从来不把他当人看,而是把林殊南当成他狗。
区别是以前放养,无意看见林殊南疑似和学长的暧昧聊天记录后,狠狠抽了他一顿,把林殊南变成家养的狗。
傅家没有人爱林殊南。
林殊南是傅家最没用的二儿子。
天生的敏感、多愁善感以及不配得感,让林殊南对傅家的产业没有一丝一毫想法。他只喜欢画画,读的大学也是首都数一数二的美院。
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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