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南父亲死了。
他随着人群站在葬礼场上,白到有些看起来不健康的脸上不见一丝难过。
林南殊确实不伤心,他甚至觉得周围的场合很吵。亲戚、上流圈子有头有脸的人物对着大哥和弟弟谄媚的嘴脸,也甚是碍眼。
所以等繁琐的仪式弄完,他就从偏门偷偷溜了。
走之前,林殊南余光瞥见两个女士向他这边看过来——
“那就是傅家那随母姓的二儿子吗?”
“好像是,他长得真好看。”
“能不好看吗?首都第一舞女的儿子。”女人语气中透露着明显的讥讽。
她们交谈的音量不大,可惜林殊南的听力更胜一筹。
本想抄起旁边侍应生的酒倒她们头上,想了又想,还是算了。
省得傅承州又找借口花样玩他。
林殊南走出礼堂的大门,准备打车,傅承州的司机就到了他面前。
他只好放弃去找朋友的念头,上车回到关押他的豪华牢笼。
洗完澡,坐在床上抱着平板,画了没多久画。林殊南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他立马退出绘画软件、关闭平板拉灯一气呵成,假装睡着。
脚步声走到床边停住,久久未动也没开口,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林殊南心尖儿都开始发抖。
即使被傅承州肏了六年,他见到这个名义上的大哥还是会怕。
男人西装革履未换,染着葬礼上的香烛味。胸前别的白花被他随意揪下来,留下两片残缺的花瓣。
“南南,起来。”
青年装睡的技巧拙劣,自己估计都没发现自己身体僵硬得一眼能识破。
林殊南听他温柔到有些森寒的语气,更加不敢睁开眼睛。
下一秒,他就被高大的男人拎着衣领提溜起来。
领口卡着脖子上的嫩肉不舒服,林殊南无奈,只好睁开眼睛:“我想睡觉。”
他望着傅承州凌厉的俊脸,光洁的额角淌出微汗。
傅承州没答他的话,骨节分明的手松开,让林殊南屁股挨在床上。他直勾勾盯着林殊南,眼里出现让林殊南心惊胆战的晦暗。
随后,傅承州又摁开床头的夜灯,透过昏暗的光芒抚上林殊南脆弱的脖颈,缓缓收紧大手,指腹摩挲着嫩滑光洁的皮肤。
“南南,我有没有说过,去哪里要跟我报备。”
林殊南察觉到他嗓音里的不悦,大手弄得他微微窒息也不敢挣扎。
“我没去哪里,回家也要跟你说啊…”
“不管去哪里,都要跟我说。”
傅承州掐住林殊南的下颚,拇指大力擦过他有些苍白、但饱满的肉唇,揩出一丝红润的血色。
他欺身将头颅凑到林殊南耳边:“犯了错该怎么罚?”
“……”
林殊南清俊秀气的脸上闪过屈辱,本就没什么神采的大眼睛失去最后一丝光芒。
整齐洁白的牙齿折磨着自己下唇,淬得一片鲜红。
傅承州很有耐心的等他回话,甚至在林殊南削瘦的背脊上安慰似地抚了抚。
“打逼…”声细如蚊嘤。
傅承州满意他的乖巧,心情很好地在床边坐下,把穿着纯棉单薄睡衣的林殊南抱着坐在腿上。
林殊南被迫跟他来了个湿乎乎的法式热吻。男人撬开的他的唇关,找到弟弟温热口腔里的小软舌,吸得林殊南兜不住口水,细长的银丝从嘴边淫荡的滴落。
男人玩够了弟弟的舌头,开始往深处进攻,舌头上粗粝的颗粒剐蹭着林殊南喉间的嫩肉,痒得林殊南不住咳嗽,双手并用推搡男人胸膛。
傅承州见他被呛到通红的脸蛋,呼吸粗几分,一只手扣住林殊南后脑勺不让他逃避,一只手攥住林殊南不听话的两只手腕。
卧室里暧昧的水声持续了十几分钟。
林殊南被吻得四肢发软,双眼迷离宛若没有骨头的生物软在哥哥胸膛。
傅成舟继续刚才的话题:“骚逼该怎么打?”
男人神色平淡,一本正经从容不迫说出下流的语言,使林殊南燥出一身热汗。
不顺着傅成舟,他总有法子让林殊南臣服。林殊南没做无谓地挣扎,缓了好一会神才低声道:“自己掰开腿,露出逼,让你打。”
“做给我看。”傅成舟抱着他站起来,接着把他放到床上。
林殊南仰面躺着,情绪从羞愤欲绝转变为心如死灰。
他颤抖着指尖,扒上自己睡裤腰带边缘,慢慢将长裤褪下,露出没穿内裤的下体。
从两年前开始,林殊南在傅家就不再拥有穿内裤的权利。
几乎是大学一毕业,就被傅成舟严格管控起来,不被允许找工作,甚至于去哪里都要提前和傅成舟报备。傅承州心情好才有可能会允许林殊南自由活动。
没有一点人身自由。
不过,自由这东西,林殊南从小到大貌似也没有拥有过。如果傅成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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