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边哆嗦边重新支起身体,谄媚般一次次让阴茎贯穿他的花穴,层层叠叠的肉褶趋附般吸吮柳渡的阴茎。柳渡的喉结滚了滚,无声吐息,褚玉也抽着气,伸手摸了摸被顶得突起的小腹,很羞耻地嗫嚅道:
“顶到这里了……”
他窘迫地抬眼看柳渡,嘴唇咬得快流血了,才声如蚊讷地谄谀开口:“是烫的……没有把你当成震动棒……”
柳渡怔然一瞬,忍无可忍,重新死死掐上褚玉的腰,不管不顾地用力向上一顶。褚玉立刻尖叫出声,被磨痛的宫口条件反射般泌出大股汁水,试图安抚狂躁顶弄的性器,褚玉被顶得想逃,揽住柳渡的脖颈想抬起屁股,却被掐紧了腰往下一按,发狠地来回凿弄。
紧闭的子宫被顶弄得变形,宫口早已被磨得滑腻红肿不堪,随着操弄咕啾作响,柳渡的性器彻底嵌入褚玉紧窄的小穴,臀瓣与睾丸狠狠拍打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水面泛起剧烈的波纹。
褚玉被操宫口操得好痛,猫似地用指尖抓挠柳渡的后背,声音都在颠簸的操弄中被捣碎:
“不、不要……不要进去……”
“嗯,进去就该怀上宝宝了是不是?”
柳渡不打算进去,却还是粗喘着逗弄他。阴茎依然极其用力地顶擦过褚玉每处敏感的软肉,最后用力撞在闭合的子宫口。
骑乘插得额外深,宫口被龟头施力操弄带来了莫大的恐慌感,褚玉更害怕了,脑袋本来就被操得晕乎乎,不知道柳渡是开玩笑还是要来真的,于是挠柳渡挠得愈狠,哭得喘不上气,尖叫着哀求:
“不……不行,不要怀……要上学的……”
熟糜的媚肉绞得好紧,柳渡也忍不住吐出声低吟,再次撞开抽搐的甬道,结结实实捅上宫口,嘴里不饶人地继续刺激:
“就是,到时候同学老师可就都知道了,你还没毕业就被人操大了肚子,只能退学乖乖给我当老婆养宝宝了。”
花穴愈发猛烈地喷出水来,柳渡爽得倒抽一口气:
“几年之后同学都当上指挥官了,只有你被我在床上操透操软了,学过的东西都忘个一干二净,脑袋里只知道怎么生宝宝。”
“不、不、不行……求求你……不要……求求你……”
褚玉前所未有地爆发出一阵可怜的悲鸣,恐惧地反复哀求他,不老实地抓挠推拒,被操得热熟的穴肉无法克制地抽搐痉挛,一阵额外滚烫的霪水猛烈浇下,褚玉磨蹭在柳渡小腹上的阴茎跳动两下,前后一并高潮起来。
褚玉想要尖叫,可被溺死在高潮中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柳渡也头皮发麻,马上就要被褚玉夹射,但褚玉的恐惧始终难以忽视,他只能趁媚肉松软下来瞬间抽出,精关一松,全都射在了褚玉小腹胸膛上。
褚玉被烫得哆嗦一下,短促地喘息起来,哭得愈发厉害了。
柳渡亲亲他红肿的眼皮:“骗你的,没射进去,不会有事的。”
可褚玉依然抽噎着推他,明明是为了能吃他才被勾着做爱的,可现在一点也不愿让他亲,似乎被惹毛了。
“我玩笑开过分了是不是?”
柳渡罕见的有些无措,
“……以后都不会了,我给你多咬两口好不好?”
褚玉呜咽着点头又摇头,声音一哽:“不要退学。”
“不退学,那只是……”只是情趣罢了。但他没想到褚玉不怎么在乎怀孕,倒是对上学这件事那么较真,也只能拿出些认真的态度:
“考进学院那么不容易,我怎么可以让你退学?”
“……嗯。”褚玉似乎好了些,把眼泪鼻涕都愤愤地蹭在他肩窝上,呼吸依然有些急促。
褚玉有点穷,学院的学费又贵得要命。好不容易靠着奖学金上到现在,半途被退学他真的会一脖子吊死。
“都怪我,我不好,先洗洗澡吧?”
褚玉擦擦眼睛低头看自己的身体,白色的液体甚至溅到了胸口,他伸手抹掉,空气中泛着淡淡的甜牛奶气味,不禁又犹豫了。
柳渡拉住他的手,浸进水中,包住他的手指洗掉那点白色:“你几岁了?别和小孩一样捡脏东西往嘴里塞,再这样我要帮你洗澡了。”
褚玉心虚:“我、我……”
他的肚子该死地恰好咕噜一声,柳渡露出很微妙的揶揄神情,随后露出后颈:“来吧,说好的。”
褚玉很犹豫似的,吐息小心翼翼地凑近他。
一阵湿热柔软的感触贴上腺体,褚玉又在小猫似地舔人了。
比起oga诱人标记的腺体,alpha的腺体基本只有散发信息素一项作用,无法被标记,也就没有那么脆弱。让褚玉啃一下也没什么的。
可褚玉似乎舔了好半天,最后还是不放心,错了错位置,只咬在了腺体旁边。
没人会爱抱着树木啃,但褚玉实在失去味觉太久,对什么味道都好奇,更何况是临时标记了自己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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