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坐一寸,穴口就被撑得更痛一些。可想要起身,没被关照到的甬道深处就涌出些令他陌生的空虚感。他上也难受下也难受,急得眼泪又要掉出来了,色厉内荏又声音颤颤,不知算命令还是央求:
“我,我再试试……不要掐我……”
柳渡现在何止想掐他的腰,巴不得把他一口一口吃了。可如今只能深深喘息着,眸色深沉地看眼前的场面。
褚玉柔软的脸颊鼓起小包,显然正咬着后槽牙。他用力地向下猛地一坐,柱身又被吞进一大截,好痛,可被撑开的深处也好充实好满足,他忍不住,喉间被催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还有三分之一多没法吞进去,褚玉撑着力气的腰与大腿都细细地抖,快要支不住,只能又扭着腰试着往下坐。可那深埋在他身体里的肉柱前端似乎顶到了什么东西,实在坐不下了。
……肚子好痛,感觉要被顶破了。
褚玉实在受不住疼,呼吸都哽咽起来,柳渡似乎也抽了声气,伸手托住了臀瓣。
捅进深处的顶端能感受到非比寻常的、柔软滚烫的吸吮,紧紧包裹的穴肉愈发湿热地泌出水来。
分明是顶到宫口了,偏偏褚玉还没有自觉地扭着腰磨来磨去。
好笨。
他轻轻捏了捏褚玉柔软的臀瓣,开口声音沙哑:
“这次没戴套,不要往下坐了。”
褚玉浑身都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显然后知后觉是顶到了哪里,脸烫得吓人,结结巴巴的:“嗯,不,不要进……”
柳渡只是亲他:“你说了算。”
他倒是很想把人死死钉在自己身下,将得不到湿热穴肉关照的三分之一也强硬地捅进去,操到子宫最深处,用精水彻底标记这个特别的oga。
但是不行,他对当强奸犯没兴趣,他更想要褚玉心甘情愿地彻底属于他。
褚玉腿软得不行,偏偏柳渡忽然说:“怎么办呢?我一直托着也不是办法,要是不小心手松了,可就全都进去了。”
褚玉明显颤了颤,连忙按着他的腰腹起身。可向外抽并不容易,内里柔软的穴肉像是软热的吸盘般死死纠缠住了柱身,浴缸中的水更是顺着动作从缝隙中灌进甬道,让他打了个冷战。
粗壮的阴茎碾进又碾出,磨得里面莫名酸软泛痒,引诱他多蹭弄几下。褚玉被这一进一出弄得低低喘息,肉感的甬道难耐地空虚下来,褚玉实在受不了这样蚂蚁啃噬般的痒意,忍了半天,还是咬咬嘴唇,又坐了下去。
柳渡挑了挑眉,还以为得靠哄靠骗才能让他自己动呢。
“呜……”
开始食髓知味的褚玉扶着柳渡的腰腹缓慢地上下,任软熟的穴肉吞吐炙热的男根,明明不怎么痛了,却反而陷入了更麻烦更难捱的快感泥沼,青筋暴起的男根被霪水浸得湿滑无比,在进出间熟稔地将湿软的肉穴内部塑造成肉柱的形状,每处媚肉都温吞地缠弄柱身,褚玉颠弄起伏的速度又快了些。
浸没在腰间的浴水随动作搅起水波,小小的乳包也颤颤地晃动,有点痛。
褚玉颤抖着嘴唇无声地吐息,面对着柳渡的脸,他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呻吟出声。
可是……真的很舒服。褚玉又一次吞到了力所能及的最深处,无师自通地前后摇动腰臀,任龟头操弄他多汁肉穴中最敏感柔软的部分,研磨他滚烫酸软的宫口,淫水大股大股往外涌,全部浇在柱身上,磨得他彻底软了身子,再也无力支撑,抓扶柳渡腰身的手更用力了些,指尖抓挠出些轻微的红痕。
“额嗯……”
褚玉强忍着声音,却被柳渡抓住了下颌,硬生生把低垂躲藏的脸抬起,那张秀气的脸如今绯红一片、神色迷离,眼神甚至无法聚焦,只剩一片湿润。嫣红的唇瓣小口小口地翕动喘息着,吐息湿热颤抖,甚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柳渡将手指塞进褚玉炙热的口腔,触摸尖尖的犬齿,望进褚玉那双羞怯又无措的眼睛:
“舒服就叫出来。”
褚玉慌乱,身体剧烈地震悚,拼命摇摇头,可柳渡的指尖因动作而骤然被划破,血液的味道弥漫进口腔,他下意识舔了舔,饥饿让他愈发顺从柳渡变本加厉的玩弄:
“把我当震动棒坐,也得给些用户反馈吧?我也忍得很努力的。”
褚玉只是频率缓慢地颠弄就已经满面情潮,但柳渡哪有这么容易满足,反而被挑拨得愈发急色。
褚玉迷离涣散的眼瞳缩了缩,豆大的泪珠掉下来,声音抖得厉害:“不,不是的。”
“嗯?”
“没有当震动棒……”
褚玉说得委屈,湿淋淋的花穴讨好似地紧紧绞动一下,媚肉火热地绞紧,蜜汁浇在粗壮的柱身,把柳渡吸得倒抽一口气,差点交代在里面。
褚玉委屈得要命,小心翼翼瞅了瞅柳渡隐忍的神色,然后扶着柳渡的肩直起身,阴茎啵的一声抽出,紧接着又被含进穴口,一下重重坐回到了宫口。甬道黏膜被肉刃瞬间破开,又痛又爽,红肿的阴唇都在痉挛,褚玉哭着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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