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捂著心口凄厉长嚎,周九倥老归老,演起窦娥冤还是有那么两下子的。“我以这条老命纺,你与我徒儿的恩怨,我是真的完全不知情,这一切全都是巧合,不然就让老天爷劈下一道雷,当场把老乞丐我给劈死吧!”“得了!在这地牢里,若雷真能劈进来,那我也挺佩服老天爷的。”被他这夸张的作戏样给逗得终于忍俊不住笑了出来,姬笑春其实心里明白,这一切确实是令人发指的无奈巧合,只是嘴上忍不住抱怨一下,并且拿来利用。眼看她终于笑了,周九倥不禁也跟著傻笑,搔著一头乱发忍不住问了。“小≈ap;ap;x59d1;≈ap;ap;x5a18;,我那徒儿虽然让老乞丐我觉得脸上不怎么光彩,可凭良心说,依他那古板又正经的要命性子,照理说是不会无缘无故与个不相干的女子纠缠不休,你们两个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能有什么事?”笑嘻嘻的,她一脸无辜的反问回去。“小≈ap;ap;x59d1;≈ap;ap;x5a18;还与我这活了七老八十的老乞丐装蒜吗?”轻横一眼,周九倥外表虽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但脑子可不糊涂。姬笑春微窒了一下,虽对周九倥颇有好感,并不愿说谎蒙骗他,但也不愿说出有关小师弟的事,是以只能无奈地挥挥手。“反正只是一点无聊小事,不是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你老人家就别管了。”闻言,周九倥若有所思地瞅著她,瞅著瞅著,竟咧开一抹暧昧至极的笑来。“我说小≈ap;ap;x59d1;≈ap;ap;x5a18;,你与我那徒儿该不会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类的纠葛吧?”猛地一股恶寒上窜,姬笑春头皮发麻地鬼叫求饶。“求求你别让我作噩梦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啊!”见她一副惊恐样,周九倥不禁大笑,故意怂恿鼓吹。“小≈ap;ap;x59d1;≈ap;ap;x5a18;,别这样排斥嘛!我那徒儿虽然无趣了些,可还是不失为一个挑来当夫婿的好人选”“停!”连忙举手制止他再继续这令人发寒的话题,姬笑春白眼抗议。“别再说了!我可以原谅你恩将仇报出卖我,但不能原谅你把我和姓荆的胡乱凑作堆。”“就说了,老乞丐我没有出卖你,我是无辜的啊!”吹胡子瞪眼,周九倥再次喊冤强调。“哎呀!不管是不是无辜,总之现在不重要了。”招手要他靠近些,姬笑春悄声耳语。“现在重要的是看你怎么表现了。”“我的表现?”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周九倥可不是笨蛋,一颗脑袋顿时摇得像搏浪鼓般。“不成!不成!我若放你出去,对我徒儿可难交代了。”虽说她挺对自己脾胃的,可荆天到底是自己的徒弟,再怎么说也不能这般明著扯他后腿啊!“也没要你亲手放我出去,只是想请你帮个小忙,至于往后如何就全看我自己的造化,这样也不成?”姬笑春也明白他不可能放走自己,只想靠他走另一条更加曲折的脱困之道。“什么忙?你先说来听听!”没傻得一口答应。“我有只鹰儿在外头,只要你帮我写封信系在它身上,它自然会去找人来救我,完全不必你出手”低语声顿了顿,怕他不答应,姬笑春故意横睨一眼,嗔恼道:“还是你连这点小忙也不帮?亏我还好心请你吃一顿饭,也没计较你恩将仇报,害我落得如此下场”“行了!行了!”怕被这“恩将仇报”的大帽子给扣一辈子,污了他一世清名,周九倥忙不迭举双手投降。“我也没说不帮,你就别再嘀咕了。”“那是最好不过了!”达到目的,她心下大喜,立即笑得满脸生花,从手腕上取下一只金丝翠玉手链。“喏!银星认得我这只手链,你只要拿著这个对空清啸一声,它便会知道你是友非敌,乖乖出来让你把信系在它身上的。”原来她在外头还有鹰儿接应哪!觉得有趣至极,周九倥眯著老眼笑问:“那信上该写什么?”“救命啊!”轻启红唇,吐出的话儿既简洁又有力。这还真是他听过最言简意赅的求救信了。心下暗忖,周九倥强憋著笑又问:“署名呢?”“武林盟主他家地牢老四。”懒洋洋睨去一眼,报出的署名也很特别。“哈哈哈”终于周九倥再也憋不住,当场放声大笑起来。不知为何,他开始有点同情起那个即将接到求救信的可怜人了。半个时辰后,荆家庄后花园里,一道炫目的银亮身影凌空而去,在雨后初晴的金阳下渐去渐远,一下子便消失了踪迹。“哎呀呀!这帮忙通风报信的事儿,可不能让荆天那正经八百的小子知晓,否则老乞丐我可有罪受了”目送鹰影远去,周九倥搔著满头白发低声咕哝,心中则有些惴惴不安。糟!自己“胳臂向外弯”不知会不会被发现?荆天那小子虽说是自己的徒儿,可一旦发起火,拗起脾气来,那可是六亲不认的,若让荆天发现他吃里扒外当起“内贼”肯定会火得也把他关进地牢去和小≈ap;ap;x59d1;≈ap;ap;x5a18;作伴的。不成!不成!看来还是趁还没被发现前,早点溜之大吉为上策。愈想愈觉得自己的境况危险,周九倥正想着连声招呼也不打,干脆直接拍拍pi股逃难去,奈何这念头才闪过脑海,都还来不及付诸实行,一道低沉的嗓音却如附骨之蛆自背后响了起来“师父,您在想什么?”不知何时,荆天已经来到他身后。“吓!”被吓得险些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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