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用力掐着卢锡安的脖子,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在被卢锡安折磨,折磨他的精神和肉体,改造他的性格,是卢锡安用淫乱且不知羞耻的身体把他毁掉了,这个罪魁祸首清醒地时候却一脸讽刺地看着他,用尖锐的话语挑起他的怒火,只有做爱的时候不会嘴硬。全身上下,肠道最软。卢锡安流着眼泪,笑着哭,那是一种痛苦且欢愉的表情,华丽的假面在无休止的做爱中崩坏了。
这样做真的没有问题吗?我心疼地开口:“不要这么残忍地对他。”亚隆望着我像看见一个白痴那样嫌弃且讽刺:“我只是做了他想要的事情罢了。”我看着卢锡安已经爽晕过去的,翻着白眼,渴望的表情,心里又苦又涩。他在窒息,像是溺水的人求救,慌乱中拽住我的手,那双迷蒙的眼睛亮晶晶的,我无法不做到怜爱他。他纤细的腿腰被亚隆对折,父亲示意我去肏他,他身下已经泥泞不堪了,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早就已经为我的性器插入做好了准备。那穴口是如此美好,我呼吸着,亲吻着他背后凸起的脊椎,背上香汗淋漓,像是圣母活生生受刑,像是五岁时那我拿着蝴蝶凑近了点燃的火柴。我无法像父亲那样残酷地对待他,我觉得他好可怜,我好难受,我不断地动作放轻,温柔地亲吻他,抚慰他,梦中情人清醒地堕落让我心碎,我的滤镜碎了一地。把美毁灭给人看,这就是悲剧。卢锡安的堕落是悲剧吗?悲剧又是谁定义的呢?我自己吗?父亲吗?卢锡安吗?我不知道。
“你这样他是到达不了高潮的。等你习惯了他淫荡的身体,你就会明白,对卢锡安放松警惕只会让你一败涂地,这就是我对这个骗子的最终评价。”亚隆拽着乳尖上穿插的十字架乳环,乳夹的疼痛让卢锡安高潮地射了出来。“你看事实就是如此。”亚隆像摆弄一个性爱娃娃一样玩弄着卢锡安,在他美丽脆弱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当初给他纹身的时候,卢锡安高潮了六次。”亚隆想把他的美好在我面前都蚕食殆尽,他赤裸裸地揭露了卢锡安的真面目,看吧,他就是个只知道吞吐男人禸棒的精液容器。卢锡安是形象是模糊和缥缈的,他是被我凝视着,掺杂着我的妄念和想象。他彻底击碎了我在梦中想到他圣洁的,高贵的,威严的样子。在梦里零星的片段,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我是他最忠诚的骑士,他拿着剑向王座走来,我弯下自己的膝盖,单膝跪下对他说道:“不是因为你是皇帝,而是为了对你的觉悟表达敬意。"我无法像我的父亲那样用卑劣的语言去诋毁,去玩弄他,因为他是我的初恋,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将我的初恋,我的梦中情人,我的信仰,我的亲生母亲连同带着纯洁的我彻底毁掉了,根植于我和父亲基因中的卑劣性在此刻激发,我们两个最终达成了一致,共同玩弄卢锡安的身体。我流着泪,像是为我心中的死掉的初恋殉葬悼念,父亲却称之为:这是鳄鱼的眼泪。人性的虚伪在此刻迸发,我是自私的,可耻的,想要占有卢锡安身体的,我直面了自己的欲望还要为这层罪孽蒙上一层纱,我的父亲知道我的想法,所以他毫不犹豫击碎了我所有的怯懦。可我真的很快乐,玩弄卢锡安身体的同时,这让我精神上的胃疼,肉体上的快乐达到了顶峰。卢锡安他太美味,太诱人了,难怪父亲会为他着迷,不惜将他囚禁在被向日葵簇拥的深宅里,这样耀眼且堕落的笼中娇人就应该被人好好的侵犯才对。
我将精液注满了卢锡安的子宫,我看着他的小腹有点鼓起来,心中有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是卢锡安毁了我,明明是他淫荡的身体紧紧吸住我不放的,明明是他先开始的,这个淫荡的人……
结束了。
卢锡安的身体挂满了精液,穴口敞开,精液汩汩地流出,嘴角流着白浊,漂亮的眼睫毛上还沾着,不知道是我的,还是父亲的。
亚隆坐在床边默默抽了一根烟,那张冰冷且空洞的脸,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嘴唇紧闭着,一种冷漠的坚定。他对我说:“你该走了,基诺和卡莲在等着你。”
我看向瘫软的卢锡安,亚隆知道我要问什么:“我会帮他清理的,习惯就好。”
我整理了下衣物,羞红了脸出了门,念念不舍地回头望了一下沉睡的母亲。在烟雾缭绕中的亚隆开口道:“欢迎下次再来。”
这是我和亲生父亲之前心照不宣的秘密。
面对着卡莲,基诺的关切,我支支吾吾随便编了个理由,看着他们担心的脸,我心里有一种罪恶感,我的脸烧了起来,我和老爸老妈走出了神社,我回头看向逐渐远去的神社,太阳陷落于地平线,照亮天空的边缘,而我心里已经期待着下次再来。
就这样,在基诺和卡莲看来,我和亚隆的关系特别好。我经常去神社玩,并且一呆就是几个星期,当然老爸老妈不知道的是,这些时间我每天都在和父亲肏我的母亲。卢锡安上瘾的时候甚至分不清我们是谁。我好爱我的母亲,我好爱他,久而久之,我生出了更加隐秘的心思。
卢锡安清醒的时候不太爱看我,他总是孤零零地坐着,看书,我不敢打扰他,只能静静地陪着他。我知道我有个死去的哥哥,他是飞机失事去世的,我真的很想问问卢锡安对他的看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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