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鲸没想到这辈子得舔一支竹笛来证明自己能适应被男人操,还是眼前男人的随身乐器,第一次见面给他吹奏了好听的曲子。
他想了又想,权衡利弊,心一横,伸出舌头就要舔上去,却被眼前人快手夺走。
心中一下子酸楚无限,他努力憋回眼中欲流出的泪水,低下头,眨眨眼,喘息着试图平复呼吸。
过了一会儿,笛子又被递到他手上,下意识握住后,他抬起头,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在玩什么样的游戏。
“5岁以后,父亲再没陪我过一次生辰。15岁生辰那天,他扔下手头公务,难得陪我挑选礼物,耐心听我讲生活琐事,指导我修炼不解之处,那是我长久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但是,他偏偏要选在那一天……”
沈鲸抓紧手中的竹笛,眼泪终于涌了出来,他已经明白楚狂真要讲什么了。
“他说,双修停滞不得寸进,希望我能帮忙。在这里,双修上帮忙只有一种意思。”
“我推脱,也许可以想想其他办法,也许可以找到其他人选。”
“他没说什么。”
“当晚,他直接摸到我房间,手伸进被子。”
“我没有拒绝……”
“我曾经无数次后悔,是不是我没有明确的拒绝,才有后来一系列种种。”
“所有人的眼中,他尽职尽责、公正无私,连续四届票选为楼主。他曾经是我眼中的神明,为了他一句夸赞我可以拼命努力。那些年,我没有任何亲朋,唯有他。”
“假如我告发他,会发生什么?”
“我根本没有任何选择。”
“但是他……连一天……都不肯给我……”
“我知道,我现在干的同样卑劣,你孤身在此,没有任何选择。”
“我可以再给你一天的时间。”
“你是我父亲挑选的对象。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想看到,他的儿子,最终作出跟他一样的选择。”
以前确实不懂,穿到海棠文后,沈鲸确实懂了,什么叫孤立无援,没有任何选择。
他所害怕的,担心的,吐槽的,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诉说,还得装作一切如常。
他犯下什么罪过,要被这样惩罚,失去整个熟悉的世界,忽然来到这里,被迫脱胎换骨。
而楚狂真,这么好的真真,为什么有人能对年幼的他做出这样残酷的事情?
为什么偏偏是他的父亲?一天的怜悯都没有。
为什么这个世界要这样刻意长久地伤害他?
就为了让他成为此时此刻的攻,此时此刻的受么?
凭什么!!!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差不多坐在楚狂真的怀中,已全无形象嚎啕大哭许久,鼻涕眼泪都有,泪水浸湿了对方的肩头。
其中百分之五十必定是在哭自己,差不多把上辈子和这辈子的委屈都哭了一遍。
楚狂真被他长时间压坐在地板上,这个受尽伤害的人一边轻轻抚摸他后背,一边念叨着都过去了没事了,温柔至极。
然后,他反应过来,为什么会回神。
因为他屁股底下,属于楚狂真的那根阴茎,现在不同寻常的硬和粗长,非常具有存在感。
屁股主动轻蹭了蹭,算行动上礼貌打个招呼,楚狂真倒抽一口气,没好气地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嘿嘿,他发现自己好像有点不太害怕他那根阴茎了。
沈鲸额头靠着自己全力哭湿的肩膀,得意洋洋宣称:“我不会走的。我现在有冲动,有干劲,足够跟你在楚定天坟头大干八百个回合。”
“……”楚狂真又拍了一下他屁股,“大可不必。小祖宗,快点起来。我屁股疼死了。”
脱去外袍后,两人一坐一站,各自用毛巾尽量搞干半湿的头发,然后为待会儿性交的体位一番交流、犯难。
楚狂真的下体私处被他自己拍了几十下,刚刚又被沈鲸的体重压迫许久,直接坐在那儿熬,肯定不行,后背被他打了十几鞭,躺着也影响。
沈鲸的提议,楚狂真站着,他跪着,倒是可以解决这个难题。但这个临阵龟毛的男人,现在不许他跪。
“你到底想要怎样!”沈鲸一手抓头发,一手指着对方硬挺的阴茎强调事态的紧迫性。如果不是怕死,他还挺想抓着那根阴茎,着重威胁强调。要是能脱卸出来,挥舞到这个男人面前逼他看清事实就更好了。
被沈鲸耳边嚎哭、屁股重压阴茎一阵,自我感觉比昨天情形稍好些的楚狂真,毕竟有过往经验,倒还没那么急色。他用脚从自己大床下推出一个木质矮脚踏来,无可无不可的貌似随意道:“我们站着,我抱着你。”
就凭你比我高了有10厘米么,沈鲸心里那个一地的不服气啊。但为了不耽搁时间,不耽搁小楚的大问题,他还是气鼓鼓地站上去,楚狂真随之站到他面前,两人就像一对普通情侣那样相拥而抱。
木脚踏前低后高,带有一定的弧度,踩上去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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