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一骑之类。
楚狂真自然不知道眼前看上去满腔热忱一心安慰他的少年心里正流淌着多么黄色的念头。他刚刚只说了一小半。
他其实并不在乎再有一阵子就将一直硬,发情得只剩下半身,看见什么都想抽插,再过十几个小时就将一直流水,张腿夹腿都随便就能喷。
这样一天天愈演愈烈的无法高潮和多次高潮,全然不受他掌控,令人由衷的烦躁。
这些天,楼主职位附赠的两位侍者自然都被他打发出去了,真气无法动用,家务多了些,更加令人烦躁。
他有点介意无法自控的样子被眼前人看到,少年明明对他近乎无感,却得顺着他做无法拒绝的事……
他极度介意自己搞不好会中途发昏,强迫起人,他对当前状态的自己没啥信心。那样欺压弱者无法停手的他,跟父亲又有什么区别。
他握着少年的手,给这段倒霉至极的双修关系预先打地基:“有任何不想做的,随时叫我停止。我要是开始强逼你做什么,赶紧跑,我那个状态追不上。”
噫,小楚还真的人挺好。事关自己安全,沈鲸摇摇他手,点点头,表示记下了,又狡黠地开玩笑:“要是有什么你我双方都无法控制,都有点责任的事儿,真真,你全裸擦地板给我看,好不好?”
以海棠文的尿性来说,这几率还挺大的,这年头,多少“强制爱”,“强制”开头,结局是“爱”。
楚狂真被他噎住,深感自己风月场上混出来的功力有所退化,还比不过一个从小生活在百算阁没出门没阅历的毛头小子。
沉默几秒后,他压抑不住内心的不安,不得不再确认一次:“沈鱼,一再言语撩拨我,你非常紧张么?”
沈鲸确实紧张,看着楚狂真的脸、屁股、阴道他九成九能硬,加上声音十成,唯独看到阴茎估计要萎。他要是能对男人立刻有感觉,以现代社会的信息爆炸量,早八百年前就知道了,他又不是没看过av、gv。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有什么好说。
他只能继续摇摇楼主的手,仿佛真的18岁白纸少年一样,歪头卖萌道:“细水长流,慢慢来么,反正我两个穴的第一次定然是你了。”
楚狂真斜了他一眼,拉着少年一双手,慢慢往下,充分给了他抽回手的机会。
沈鲸隔着衣服摸到小楚那根,真的一点都不敢动,确实如他预估的那样,即使是未勃起的状态,也够他抓握的。
就是这样一根尚且陌生的阴茎,未来必定要进入他体内阴道、肛口,把他操得双腿合不拢止不住的流水,配上淫词秽语。
他九成九会像海棠受平均值那样,沉溺其中无法自拔,顺利转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不敢再想,再想更恐惧未来和未知,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倔强道:“要我在这儿,证明给你看么?”
楚狂真没回答,只是同样伸手去摸他那根阴茎。少年不由自主颤抖着微微退后了一步,眼圈有点发红,嘴唇都在微抖。
这一步,就把他之前调笑的带颜色谎言全暴露、虚张声势的气势全毁了。
楚狂真深深地看他一眼,像要把他整个人用眼睛记住,铭记在心。他面色那么平静,只是像一起走过山路那样,依旧伸出一只手。少年红着眼,依旧顺从地把手心放入年长者手心。
双方一语不发,牵着手一路走到主卧。此时不但月光透过玻璃墙,屋内四颗白日石晒了一整天的太阳,也回馈散发出柔和的白光。
先脱鞋进入,楚狂真差不多就站在实木地板和单向玻璃交汇的房间中央。
他看着少年慢慢脱鞋,缓缓走过来,眼神不见慌张,身体动作却紧绷着略带一丝僵硬。
他听见他呼吸……他特意去听他心跳……
唉,果然……
他抚着腰间竹笛,黯然陈述:“那份契约本就是个错误,我清楚明白的知道。但它对我有利。”
少年跟他六年前面对父亲时,一样的孤立无援,不拒绝不代表他真的愿意。
“经过昨天,我深切地感觉到还有很多事想做,还不能放弃。”
“但这些可以放到明天,我再给你一天时间。”
尴尬一路的沈鲸鼓起剩余的勇气,一把抓着他袖子,大声说:“你不明白,我根本没有什么底气可以犹豫。”
这个世界不会放他第二次临阵脱逃,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在等着。又不是他想这样,又不是他能不紧张,上赶着卖,这个人还推三阻四的。
令人……感到格外的屈辱。
楚狂真根本不为所动,只是重申:“走吧,我再给你一天时间。”
自己倒也罢了,这人怎么连身体健康都不顾,沈鲸怒了,头脑一热,脱口而出:“你现在就脱,我舔给你看。”
楚狂真差不多是一脸冷漠地看着他,缓缓抽出腰间的竹笛,递给他,意思很明显。
竹笛不到一米长,由于被人常年握住使用,显得光泽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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