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楚狂真八重武者,轻松自如得好似以前每天蹲马步都有一根阴茎督促似的。沈鲸点头首肯后,在内心默默吐槽,又觉得自己这样的意淫对于武者来说实在是一种亵渎。他转而默默地看着斜上方,一眼都不敢错过地记下对方此时的样子。
楚狂真全裸着,正对着自己,结实有力的长腿大岔开,湿漉漉的阴道口下插着青筋毕露阴茎的龟头,正在缓慢的流水,六块腹肌有点紧绷着,有节奏地做着深呼吸,胸口大片绯红,两个乳头现在都是酡红色。他微抿着唇,长而密的眼睫毛下,双眼一直看着正前方,不知道多么遥远的地方。
沈鲸看着看着,便又想让楚狂真转而看着自己,他可能,一直想让对方,看着自己。真搞不懂自己的心态。
他仍旧躺着,伸出双手向前递出,楚狂真貌似根本没看他,却第一时间双手抓住了他,不得不回看他。沈鲸毫不客气地抓住机会,双手十指相交。虽然双手这样拉着在这种情况下,不是一般的傻和奇怪,楚某人倒也没反对,因为他毕竟还是个人类,而且是海棠的双性,在阴道被真气刺激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除了恨恨地看着对方,掐对方的手指,很难一直坚持不动。
沈鲸能坚持被他掐的原因是,真气不但在修复他的膝盖,带来麻麻痒痒的酸疼,也在同时修复他的手指,楚狂真的心实在太柔软了。
真气传输完毕,沈鲸感觉好多了,但他万万不敢作死地动弹,在此时挑战楚某人的怒气值,只能老实被他搬动,任由楚楼主给两人擦身,换床单。
好不容易躺回去,他习惯性地又想搂着楚美人靠着自己胸口睡,结果为了睡觉不压到膝盖,被拒绝了。
沈鲸气呼呼地平躺着,旁边同样平躺着一大只,还不紧挨着。为毛客房的床也够大啊。哦,可能是为了方便主家和侍者随时翻滚,多种姿势的。
躺了好一会儿,看着天花板,就是睡不着。胳膊肘推推旁边,沈鲸小声说:“是我不好,得意忘形,没注意膝盖。”
楚狂真当然也没睡着,他“嗯嗯”两声。
“你今天也不对,有什么话,我们先说开,再行动。行动中,也可以随时调整的嘛。”
楚狂真坚持不“嗯”,保持沉默。
沈鲸侧过脸,发现对方已经侧过来,看着他了,不由笑起来,手指伸过去,刮了一下对方鼻子:“你真是难搞,不乖。”
手指自然就被近水楼台的楚狂真没收了,归他所有,沈鲸倒也不太好反对,由着他握着。
沈鲸还想对着他再说些什么,楚狂真抢先打断了他:“别念了,换了姿势,我也睡不着。”
两人面面相觑几秒,沈鲸试探着问:“你……”他想说,你喜欢被我那样抱着睡?又觉得这话太歧义,太直白。结果只说了一个字。
楚狂真等了几秒,见没有下文,“嗯”一声。
两人默契地都没有对你后面究竟是什么,嗯的又是什么展开什么议论。
相反的,反正睡不着,两个无聊的人类,只能各种乱聊。
沈鲸问了他能否晒黑,问了主岛最高的树是什么树有多高位置在哪儿,楚狂真到底喜欢什么颜色,柜子里衣服为啥都是黑白灰,练功从什么开始,元初境等十三重境一般大概要多久,岛上还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习俗,有啥最好得记住的人物没……楚狂真平躺着,握着他的手,一一作答。
模模糊糊睡过去前,沈鲸有个模糊的念头,楚狂真好像没有问几个关于自己的问题。他是一点都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一点?哎,管它呢,先睡再说。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儿要愁。
醒来时,沈鲸先试着动了动膝盖,比昨晚好过很多,虽然还有点青有点红,略带使用过度的酸痛,已经算恢复良好,堪称神速。就是感觉特别饿,估计体内血液、细胞、组织啥的一夜之内被迫加了一个月班,以后还是悠着点,少劳动它们为妙。这样看来,海棠世界的性爱后恢复如初设定,有很大用处,肛肠科、妇科肯定在,不知道范围是否包括牙科。
刷牙加奇思完,循着食物味道,他在二楼会客室找到了每次都比他先醒不见了的楚狂真。只是,室内的第三人让他将“真真”憋在了嘴里,早安问好换成了“楼主”。
没想到,颜九礼除了水下憋气功夫十足、话少、屁股大、耐力佳,还会拼接头发。圆桌旁,外表五大三粗的戚家侍者双手灵活细腻,正小心翼翼将楚狂真断了一截的头发一根根找出来,然后用沈鲸的头发一根根对接上去,以透明的树胶加以黏合。怕刚搞好的头发彼此之间互相粘连,楚狂真的真气将一根根接好的长发一一隔开半指距离,在晾干。猛地一看,楚美人多了一扇形的爆炸长发打开着,类似孔雀开一小半屏,又搞笑又可爱。要是没有外人在场,沈鲸非打趣他几句不可,现在么,只能憋着笑意,一边观赏,一边在旁边方桌旁努力啃煎饼果子,喝豆浆。
昨晚他刚问过,半透明隔水帘的树胶来自海棠岛虚构的柠胶树,越是品质好,越是透明,越是贵。柠胶树全身是宝,树皮可提取防腐树油,渗出的树液可分离树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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