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轻轻抚弄着根部下方的阴囊,时不时去撸一下阴茎下半部。这样,多方位舒爽的快感交加下,楚狂真没坚持多久,便交代在少年的嘴里。
沈鲸本打算能吃下多少精液就吃下多少,也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楚狂真的精液量实在不是正常人类的量,他在努力下咽的时候差点呛住,只能任由一部分的精液到了脸颊、胸口、水中。他默默低头,手指捞着胸口上的精液继续乖乖吃下,暗自觉着自打跪下来就巨疼到麻木的膝盖又开始疼了,好像不太妙的样子。想想,今天在山里四处蹦跳,远超膝关节平日的负荷多少倍,假设全身上下被真气提升了一定的强度,脆弱的关节不太可能一下子强悍到这么耐扛耐作的程度。事实上,不堪重负的膝关节在他第一次跪在又硬又冰凉的瓷砖上时就非常有存在感地用疼痛提醒过他,别虐了。好么,冷的不算完,又来热的。当时脚趾抓地有点滑,跪在热水中时又急了一点,膝盖和木缸底的冲击力当即让他低头时一脸的扭曲,又非要逞强,抬头把这场口交搞完,现在好了,他彻底站不起来了。
“真真……膝盖好疼……”少年尤带着半脸的精液,疼得眼圈发红,手扶着木缸边缘,跟他老实求救道。
自己果然没听错当时他膝盖发出的声音,当时就不该继续的,这家伙非要顶着疼痛、顽强地分了他的心。作为年长者和武者,自己本该预料到这些并预防,作为偷听者,自己听到了,却大意地枉顾对方身体,就在今晚刚说了要一起筑巢后……懊恼之下,楚狂真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木缸上下来的,他小心迅速地把少年抱出水面,然后差不多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把两人清理干,眨眼间从浴室转移到客房大床。他一脸严肃地检查了对方的膝盖,已经肿了起来,青青紫紫的大了一圈,正常情况下,起码两周都别想正常行走,除非……
“我再传些真气给你,你老实呆着,别动。”
沈鲸是真的疼得不敢动,他八九成干的头发枕在软枕上,全身平躺着,双腿自然分开,因为膝盖疼,无法完全伸直。他眼睁睁看着楚狂真,把自己疼软下去的阴茎快速撸几下撸硬,以为他要口交回来什么的。没想到这家伙,三秒之内,两腿一分开,跨于自己下体上方蹲下来,手把持着勃起的阴茎对准其含水湿润的阴道口,看上去直接打算坐下去。
“等等……”沈鲸大急,疼痛都暂时忘了,一手撑着床,半挺起身子,一手试图抢夺回自己阴茎的控制权。他怕这家伙跟他吵着吵着,趁人不注意就硬塞进去,楚狂真这种狂放不羁的家伙完全干得出来。
一根阴茎,三生有幸地,被两只所属不同的手一上一下分别握着半端,见证一双人吵架。
楚狂真双腿支撑体重,人差不多是一个马步蹲在争论焦点上方,阴道口已经吮进去龟头的一部分,手持阴茎上半段不撒手,措辞理由均很严谨:“这样最快。你能够双修救我性命,我不能双修救一下你膝盖?”
沈鲸坚定地手持自己阴茎下半段不撒手,暗恨自己怎么还不软,阴道口软软地嘬着阴茎前端很舒服很诱惑,但凡换个人换个场景,他肯定早就操进去了,但现在他也是有理有据的:“我不会随便让你操的,你也不能。”
“反正我没同意让你操之前,你休想让我操。”他刚发表完宣言,就感觉有水从对方的阴道流下来,浇到龟头上,又因为两者之间不紧密,堵不住,正在往下流,目测很快流到楚狂真的手,再到自己的手。他不由地卡壳了,忘记还想说什么。
楚狂真充满讽刺意味地“呵”了一声,在阴茎上就着水故意手滑了一下,戏谑道:“你再多说几个操字,我现在就地先操你。”
沈鲸是想大喊着“有种你就来啊”,但生怕后果比较惨重,觉得还是要充分发挥自己本身的优势,软声道:“哥哥……我现在疼,别跟我争了,好不好……”
楚狂真非常不给面子地当面翻了个白眼,也用低沉性感的声音回敬道:“哥……来操我。”
两人对视,各自手中还握着道具,或者说那根倒霉的阴茎。如果有第三者在场,忽略掉场景道具氛围,光看双方眼神,定然会觉得两人之间天雷勾动地火,那叫一个缠绵悱恻,火花迸发。
沈鲸先放手,主要膝盖比较疼,维持这种姿势他扛不住了。他老老实实乖乖躺回枕头上,闭着眼,双手规规矩矩交叉,放在自己腹部,做一个庄重的遗体状,嘴里不轻不重地做最后的告别:“我不同意。不情愿。不开心。你做了,我不会讨厌你,就是会一直记着。”
楚狂真还真拿这样的少年没有办法,他也真的不想对方一直记着这件事儿。他小心眼地用刚抓过对方阴茎的右手,探下去,把少年没跟他抢阴茎的左手抓起来,拉到自己嘴边,看着少年眼睛睁开后,轻轻吻了吻他的手背,又翻过来郑重吻了吻掌心,正色道:“我就这样传输真气,行不行?”
所谓这样,也就是楚某人马步蹲在上方,阴道口插入阴茎龟头的状态,传输过程中,他阴道必然会兴奋流水,海棠文双性受必脱水设定不会对任何人例外。正常人类没可能维持这样的姿势不垮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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