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语吗?
“什么意思?”他问。
“拉丁语,翻译成中文的意思是,循此苦旅,以达天际。”
杞无忧听得有些懵懵懂懂,但好像也能明白这句话想要表达什么。
“其实我更喜欢这句话的直译。”
徐槐又说,“从泥土到星辰。通过苦难,你可以摘到星星。”
“哦……”
目光不经意间往下移,杞无忧看到徐槐的后背脊柱两侧,目之所及最下面的位置有两个微妙的凹陷。
注意力完全被吸引走,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好奇道:“槐哥,这是腰窝吗?”
他竟然有腰窝。
“……你够了啊。”徐槐脸有点红,忍无可忍地再次把杞无忧的爪子从自己腰上移开。
尽管他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一定是愿意的吧,毕竟连衣服都脱了。杞无忧这么想着,抬起腿,跪坐在徐槐身上。
带着热度的皮肤亲密无间地贴合。
杞无忧弯下腰,深深地注视着徐槐那双深蓝色的眼睛。
“比极光好看。”他说。
低头又吻上徐槐的唇。
贴得极近,屋内空调温度开得高,壁炉也冒着温暖的火光,身体越来越热。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感觉也愈发鲜明。
徐槐逐渐有些难以忍受。
这人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还非要撩拨他。
“槐哥,我们做吧……”杞无忧手指勾住布料边缘,想要往下拽,“好不好?”
“不行……”徐槐捏住他的手,“什么都没有准备。”
“那我去买。”杞无忧果断道,说着就要起身。
不必准备什么,有些东西是酒店的必需品,只需要打一个客房服务电话就会有人送上门,杞无忧显然不清楚这一点,徐槐也没打算告诉他,而是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将人重新按在自己怀里,含混道:“下次吧……”
他带杞无忧出来玩,又不是为了做这个。只是想和他出来散散心,看看风景,在旅行中增进感情。
徐槐从来没想要这么快就进行到这一步。他喜欢自然而然、循序渐进的相处,可杞无忧却总是和他对着来。
他也是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虽然不会否认自己的感情,但是毫无顾忌地和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人在一起,做各种亲密的事,短时间内他还过不去心里这一关。
更何况两人还有一层师徒关系。
杞无忧脸贴在徐槐胸膛,有些不甘,还在脑中搜刮着应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他看过田斯吴发给他的那些片子,其中不乏一些令人大跌眼镜的内容。
那是他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人是被欲望驱使的动物。
生理与心理层面的快感理应是不同的,但对于沉沦在欲望里的人而言,又似乎没什么不同。
如果徐槐喜欢的话,杞无忧觉得他也可以试试。
他偏了偏头,脸埋下去,吻过喉结、锁骨、胸口。
感觉到徐槐的肌肉紧绷起来,他仿佛受到鼓励似的继续往下……
然而却被一只大手捏住了下颚,被迫抬起下巴。
“你干什么?!”徐槐瞪着他,活像一只炸毛的猫。
语气很诧异、震惊、不可置信,或许还包含着别的情绪,总之里面没有半分愉悦。
杞无忧吃痛地抬眼,望着徐槐微微皱起的眉头,一时间有些语塞,“我……”
徐槐好像不喜欢这样,而且还很排斥。
笨拙的讨好在他这里根本不起作用,杞无忧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一点难堪。
忽然,钳着他下巴的手松开了,逐渐往上移。
杞无忧莫名眨了眨眼,“槐哥……”
徐槐指腹触碰到他柔软的嘴唇,轻轻抚摸,“小杞,不需要这样的。”
“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帮我做点别的。”
两人调换了位置。
徐槐并非强势的人,和杞无忧说话时也总是一副商量的口吻,但现在却不由分说地按住杞无忧的膝盖,分开。
滑雪运动员的腿都是充满力量感的,杞无忧当然不例外。一双长腿跟瘦弱白皙完全不沾边,肌肉绷紧时,呈现出健康而匀称的线条,很有美感。
最后一件衣服被剥离,连带着杞无忧的,随手扔到地毯上。
“夹紧。”
杞无忧晕晕乎乎地点头,乖乖照着徐槐的话做。
像上次那样,徐槐用手帮杞无忧,另一只手则按着他紧紧并拢的大腿。
起初有点不适,伴随着隐忍的喘息与碰撞,奇特的感觉如潮水般上涌,杞无忧视线有些涣散,眼前好像有了重影。
越来越快。
剧烈的动作中,汗水从徐槐的额角滑落,他低着头,碎发遮挡住视线,看着面前的杞无忧也是一片朦朦胧胧的虚影。
可他还是看得分明,那双有些湿润、带着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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