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会死掉,我怕你死了,你一个人在那座山里孤零零的害怕。”
他说的这些我从来都不知道,只知道爹地疼我宠我,理所应当。可就算这些都是真的又怎样?现在他当着司机下人的面,既不给我面子,又弄疼了我,我当即推开他,挣扎着试图从车后座爬起来。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小时候你说你会陪着爹地,说下辈子还要做爹地的女儿。当年你那么小一个小人精,都知道害怕爹地伤心,现在你说出这种浑话,就不怕爹地伤心了?”
“哼,你会伤心?”我冷笑,“有什么人能让你伤心啊?整个萧家、整个香港都要看你萧存脸色行事,我也一样!你根本就不尊重我,不理解我,不肯给我自由!说什么伤心,你倒是伤给我看看啊!”
“我没给你吗?”
“你要是给了我,我现在还会在这里吗?”
萧存愣了一下:“所以你这样闹,是气爹地,今夜坏你和连霁的好事?”
此时我完全没有察觉到蠢蠢欲动的危险讯息,还妄想着和萧存耍嘴皮子功夫气他。
“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女儿看待,你、你就把我当成你的……”
后面两个字我不敢说下去了,萧存压抑着声音里的愠怒,逼问我:“我把你当成什么了?你说。”
“没什么。”我心虚地撇撇嘴,弱弱道,“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你是后悔了,不想再和爹地有牵扯了?”
我偏过头去,不敢再看眼前人。
萧存整个人牢牢压着我,他的脸就在我正上方,近在咫尺。我能听清楚他呼吸的频率,依旧平稳,但我感受到他正在极力压制着一些情绪,比如某种震怒,某种冲动,某种想要狠狠教训我的念头。
直到此刻,爹地说话的音量依旧压得很低,但车里很安静,安静得连根银针掉下来都能听见。我不知道前座的司机有没有听见,听见了多少,又会不会听出其中端倪。
我只想赶紧结束这场对话,我预感它正走向一个无法挽回的局面。
萧存镇定地按住我的肩膀:“萧矜,你不会以为,踏出这一步,还能回头吧?”
我颤抖着看向他的眼睛:“不能吗?”
他好像被我的天真逗笑了。
“它可不是你小时候做错了题,用橡皮擦就能擦掉错误步骤,再重新写上正确步骤。这一步,不能撤销,不能删除。”
萧存眯起眼睛,声音听起来冷淡而寡情,他锐利的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游移,投射出极度危险的讯息。
“你不能给了我,又要收回去,这种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的。”
“你不能把爹地对你的爱,当成资产存在银行里,然后再根据市场,决定是投资成亲情,还是爱情。”
说这话的时候,萧存声音里倒是难得透出几分心碎的意味,我听了,心底渐渐不是滋味,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补救,他却突然提高音量:“你口口声声要清白,你和我之间,有什么清白可言?”
“你闭嘴!”我顿时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又欲盖弥彰地冲他吼道,“你、你胡说什么!”
“老子干你多少回了?你装什么东西啊?”
完蛋了。
车身猛地颠簸了一下,车内空气瞬间凝滞,我吓呆了,不敢置信地望向爹地,他表情岿然镇定,眼底却盛满了愠怒。
我知道司机肯定听见了。
他现在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也根本无法预料,下一秒又将看到什么。甚至他根本没能反应过来,他最后活命的机会,应该是此时此刻,把挡板升起来。
但是他没有。
所以,萧存当着他的面,强暴了我。
他单手就把我整个人牢牢桎梏在车后座,然后他不顾我的抵死挣扎,拎着我的腿,将我整个人折起来,恶狠狠地进来了。
我感觉天塌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爹地会这样残忍地对待我,我以为他再生气再愤怒,也不过训斥几声。我以为他不舍得的,我以为我不一样。
偏偏我忘记了,他是萧存。
当我和他有了肉体关系之后,他便不再只是我的爹地,他还是一个男人。
一个执掌香港黑道、令无数仇敌闻风丧胆的男人。他想对我做什么,完全看他把自己放在哪个位置,想扮演哪种身份。
现在,他没有把我当女儿。
只当一个年轻的、娇滴滴的、涉世未深的、对他张开过腿的小姑娘。
我余光瞥见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在剧烈颤抖,可是车辆却行驶得异常平稳。萧存粗鲁地将我压在身下,锁在怀里,疯狂而恣意地地侵犯着我的身体。
我尖叫起来:“滚啊!”
“畜生,滚出去啊!”
他不说话,毫无耐心地一下下深入挺进,我的腿被他折着压在胸前,腰又被他握在手里,整个人以一种高难度的姿势扭曲着,承受着他狠戾又无情的操弄。他炙热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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