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某人的预警我懒得打了,你们懂的……一周才写一章车,顶锅盖逃
路停峥巡视完自己的私密领地,神色如常,只是修复重启收藏室安保系统的时候增加了一层补充权限:如遇光弦安保系统失灵,由家居人工智能路易接管权限。
“叫她来我的房间。”
十六问:“ta是指狗还是人?”
路停峥解开袖扣,反唇相讥:“什么时候你能叫得动狗了?我看你是随着使用年限的上升智障程度也随之上升,要不了多久我就让路衔霜把你返厂重修。”
“你这种模式叫做‘迁怒’。”十六抗议,“他在出厂检测的时候也经常这么迁怒我。”
“我迁怒不到他,他也不迁怒自己,所以我们迁怒你。”路停峥温和地安抚人工智障,“虽然我希望你能进化,但很显然你意识不到,如果我和别人在同一间房的时候,你应该关掉监控并主动限制或剥离自己的权限。”
“那是因为之前都没有出现过在这里停留超过一晚的‘人’。我是家居人工智能,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他敷衍地赞美:“双关语学得不错。”
银荔钻进门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
路停峥正从浴室出来,锁骨之下浴袍敞开潇洒的v型,肌肤是常年伏案的苍白。
水雾在他走动的步伐间自动蒸发,他干净清爽得完全看不出皮囊下肮脏流动的血液,清淡的视线投向后面的小东西:“怎么,你也想上我的床?”
银荔横跨一步挡住狗,身体力行地阻断他的责问,“干嘛老欺负棉花糖。”
“不欺负它,就欺负你了。”
“……”
她说,“你的狗讨厌你真的很正常。”
毕竟她也讨厌。
银荔还是把她的革命患难队友劝退了,狗一出去主卧房门立马关上,吓她一跳。
“你躺上床。”
银荔眼珠子转啊转,还在想他什么意思,他紧接着说:“你不会想我用锁链吧。”
“还有皮鞭、电击棒。”
她识时务地坐上去,其实翅膀在后面,她很难躺。于是床头的墙壁同一位置的机械手咔嚓伸出,这次还多了一双,撕掉她的上衣后,两只手抬起她的肩背,两只手掐住她的侧腰,翅膀在四只手之间的夹缝中生存。
很难评价,这个半躺的姿势是为了避免全躺压住翅膀,并且分担了她半躺的力。但掐着她的腰,又让她不能动弹。
银荔很无奈,“你想干什么,射精吗?”
她那贫瘠的小脑袋瓜子里也没有几个认识的生理概念,只记得一个射精会生宝宝。
“有人在你这里射过精?”
路停峥像极了一只优雅的猫,从床的底部爬上床,膝行到她身下,几个动作牵扯,浴袍下春光泄露到腹部。
他拎起她的脚腕,“抬腿,把裤子脱了。你不想再尝肌肉松解剂的滋味吧?”
银荔伸到他眼前的脚蹬了一下,乖乖的没有踹他,被他抬着腿,用那双漂亮的手剥掉裤子。
裤子脱完了,他还握着她的脚踝不放,又以那种,用指腹轻轻抵着皮肤圈来摸去的手法蹭上小腿,摸得她毛骨悚然,“还没回答我。”
“没有。”
她表面上说着不在意,神经其实绷得很紧,死死盯着他的动作,如果脑子里有雷达,应该吱哇吱哇响彻天际了。
“乖一点,”他拉着她的两只脚踝,“打开腿。”
“你又想做昨晚的事?”她就纳闷了,那里有什么好舔的。横竖她也不会掉一块肉。
路停峥一点一点掰开她的大腿,“没人操过的话,舔开了才不会受伤。我没有见血的兴趣。”
她那双尘灰色的眼睛露出一点懵懂的意境。
路停峥握着她的右脚,顺势抗在肩上,长而瘦如笔杆的手指隔着纯白的内裤,刮弄她下面那张藏起来的嘴,轻轻地,偶尔突然叫人不设防地狠狠刮一下。
她哆嗦了一下,右脚难受地挣了挣,脚后跟压在他的肩头。
直到内裤上水渍洇出痕迹,他才停止了逗弄的手,剥掉她的内裤,看被挡住的一片狼藉。
他略微俯瞰的目光,欣赏自己的杰作,刮得一尘不染、光滑鲜嫩的阴部。抬起腿的姿势让她下臀部被迫离地,阴唇上抬,几滴逼水挂在逼口清晰可见。
他缓缓俯身,恶意地在她的下体上吐气,“你想让我怎么吃你?”
“别吃。”
梗着脖子的回答。
“吃也留个全尸。”她又补了一句。
“这么不解风情。”路停峥挑眉,“那我就自己来了。”
他的舌头就像一条游鱼,不,鲨鱼,她的身体就是他的海洋,他觅食的地方。
掐着她腰的机械手突然换了个位,拉着她的手腕竖起到头上,随后他放下她的脚腕,叫她继续打开腿,他要进来。
他顶在她身前,替代了机械手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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