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畅快淋漓的肏弄,龚崇丘身体许久未曾如此沉醉,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兴奋舒展张开,信息素坠坠扬扬散落满地,扑撒到陆珊瑚全身,即便是beta也被捕获引诱,发出嗯嗯啊啊的乱叫。
“要被你,要,要,龚先生。”陆珊瑚一句话被撞得七零八落,拼不成完整句子。
龚崇丘却懂他意思,缓了缓动作,让陆珊瑚歇一歇喘口气。
龚崇丘昏昏沉沉那时刻,推开记忆的门,回忆起的光景——彼时也是如此,alpha耐力惊人,平庸beta遭不住他长时间不知疲倦的性事,中途就需要歇一歇。所以回忆中那个带着暖阳出现的beta,真的是陆珊瑚吗?自己真跟陆珊瑚有过那么长一段时间的肉体碰撞,灵魂纠缠吗?
龚崇丘一个个吻,带着兽收了犬齿的让步,铺在陆珊瑚整个后背上,绽开一朵朵花。
陆珊瑚的眉头蹙了又松开。
“娇气包,宝宝,我憋不住了,我想进去。”龚崇丘俯下身跟陆珊瑚的背脊贴在一起,两只手从上至下揉搓着他的大腿根,浑身汗液晕了过去,激得陆珊瑚轻颤。
“唔?进哪儿?”
龚崇丘蓦地架起陆珊瑚肩膀,松了手让他往下沉,落差感让龚崇丘很快戳弄到了陆珊瑚的深处口子:“进这儿,我要进去,宝宝让我射在里面!”他强硬的桎梏着陆珊瑚,不允许他拒绝。
陆珊瑚眼都吓直了,果不其然开始挣动。他居然要进自己的生殖腔!beta没有发情期,生殖腔窄缩成一条缝,不是眼下穴里的庞然大物可以进入的腹地。更何况一旦龚崇丘彻底清醒过来,如何解释?龚崇丘要是责怪自己讥诮揶揄的脸,冷冷的像一把刀,一片片凌迟着他的心,剐得生疼——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可怕。
“不行,龚先生,求你了,别进去。”陆珊瑚哄着不清醒的龚崇丘,身段放得极低,他知道自己想逃是逃不出这个房间的。病房隔音很好,但门一旦打开,龚崇丘这个状态下追出去做出什么事,吵醒多多,很是麻烦。
龚崇丘盯着陆珊瑚后脖子,细细感受着身下那道窄口,狠狠一个挺身,口被他强硬的鸡巴戳得往里凹了凹,松开一条缝。
陆珊瑚也有所感知,慌得更为厉害:“龚先生,别再顶了,你会后悔的!”
唔嗯,龚崇丘下巴搁在陆珊瑚肩头,好似交颈鸳鸯,找着陆珊瑚的嘴讨要一个缠绵的吻,穴道热而软的吮着他,鸡巴像是泡在温泉里,小股小股的水淋在鸡巴上涌动,精口那一条缝都泡到撑了开来。
“珊瑚,来感觉了,我要进去射!”龚崇丘打定主意,开始鼓足干劲。两个膝盖定在床上,脚趾头往后顶着,公狗腰似的死命打桩。
生殖腔不听陆珊瑚指挥,也屈服于龚崇丘的淫威,知道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干脆少让自己受点皮肉之苦,尽早享乐,竟然不管不顾陆珊瑚本人的意愿,径自松开了一条缝。
龚崇丘龟头感觉到这小小变化,鸡巴激动得直打颤,beta轻易不可示人的生殖腔都为自己打开,任由自己采撷,他不浪费一丝机会,一口作气顶了进去。
窄小腔口被硕大鸡巴撑开,陆珊瑚痛到忍不住张口就咬,模糊视线里的皮肉破了口,渗出血滴,是龚崇丘的手臂。
“呼~呼,珊瑚,忍一忍就好了。”龚崇丘被巨大的快感湮灭,小小的痛楚又算得了什么。
他说尽各种好话骚话来抚慰着自己身前的承受者。
生殖腔好小,但又好嫩,龚崇丘根本不舍得退出分毫,他使劲把自己鸡巴往里塞,要彻底将陆珊瑚把持住占有着,仿佛不需要任何摩擦,单凭收缩挤压就能产生无限快感。
龟头越胀越大,眼看就要顶满生殖腔口,急于找寻的宣泄口,他粗喘一口气,拔出了一点点,深深一入,迅速成结,锁住陆珊瑚的生殖腔,开始漫长射精。
两人惊呼缠黏在一起,又爽又痛。龚崇丘紧紧抱着陆珊瑚身体,双手一上一下,不停揉弄着陆珊瑚乳首和阴茎,延长他的性快感,哄着他骗着他:“给你了,唔,都给你啊娇气包,射得满不满?”一串舒服得头皮发炸的电流窜向陆珊瑚四肢,他像被凶兽擒住的猎物,放弃挣扎,蔫巴地挂在龚崇丘鸡巴上。
射精结束,龚崇丘的结终于松脱,两人一起狠狠砸向被褥,喘着粗气。
龚崇丘眼神似有一丝清明,但又不想搞清现下状况,只知道在跟别人做爱,爽得根本不想停。
陆珊瑚累得睁不开眼,立即陷入黑甜梦境,任由龚崇丘舌头伸进自己口腔,一个劲搜刮津液。
“别闹,”他轻轻打了一巴掌龚崇丘的脸,想要这只狼狗变回小狗,听话。
“你睡你的。”龚崇丘却是不肯,钻舔着陆珊瑚后穴,丝毫不介意穴口的一塌糊涂。
算了,他是病人,一次两次,又或者三次,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做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陆珊瑚再一次告知自己,是因为多多他才变成这样的,于是强打起精神,任由龚崇丘继续“治病”。
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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