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吗?”这声音怯怯的问。
到底是谁,龚崇丘攒了力气努力抬眸,陆珊瑚湿软头发贴脸,蹙着眉俯视着他,一脸焦急。见他目光转动,陆珊瑚挨了过来,鼻尖都差点贴在一起,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他,给他往后顺了顺头发:“你刚才”
天地倒转,龚崇丘看着灯光下陆珊瑚微翘的睫毛,这是陆珊瑚,又好像不是陆珊瑚,说不清。
小而简陋房间,窄窄的一张床,清晨的阳光分出一缕,晒透枕边。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着昏话:“宝宝,就这么馋吗?老公都睡着了,也要把老公咬醒。”
一把重锤对着他脑子用力凿了一下,痛得他往上高高弓起腰腹,啊啊啊啊。头好痛。闪现的碎片让他觉得恶心,发慌,想吐。
陆珊瑚看着被信息素紊乱症摧残得支离破碎说着胡话的龚崇丘,对自己狠下一条心,情急之下岔开双腿就想往下沉腰一坐,奈何beta没有润滑是真的很难打开后穴。他冲进浴室找了一轮,摸到一瓶尚未开封的写满英文的东西,扫了一眼看到,lotion,这个单词,应该是润肤乳,握紧又冲回房间。
他翘着臀蹲在床边,三只手指狠狠挖了一大坨抹到自己后穴,生疏的抠弄着开拓自己,看着床上呼吸急促,昏昏沉沉的龚崇丘,他哪里还有那个心思取悦自己。草草扩了一轮,感觉差不多能塞进龚崇丘的伞头了,就跨坐上龚崇丘的腹部。
没有人盯着他,却胜似空气中无数双眼睛在期待他的表演。龚崇丘没有要求他进行插入性性交,只是轻飘飘一句照顾一二,倒把陆珊瑚架到了至高处。
但他知道已经不能再等,怕龚崇丘真出了事,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让龚崇丘发生意外。
“我只是在救他。”陆珊瑚呢喃。
他撸了两把龚崇丘的鸡巴头,劼劼黏腻的液体声彰显着龚崇丘此前的情动非常,一直没有疲软下去的鸡巴抬了抬头,代替主人示意陆珊瑚继续。粗大的茎身,被陆珊瑚虚虚扶着,就着他刚刚自己扩的穴口往里吞。大团大团的乳液被挤得往外涌,像极了被疼爱多次的穴道滑落的精液。
“好胀!”陆珊瑚错误估计尺寸,突然迎来这饕餮盛宴,一口都吞不下去,穴口紧张地狠狠箍着肉头,好熟悉的肉棒,好熟悉的感觉,他渐渐意识到,自己也许真的拥有大量跟龚崇丘缠绵的身体记忆。
“嗯哼”陆珊瑚仗着龚崇丘听不见,轻吐舌尖哼叫出声,旷了多年一遭开荤,淫性被他自己勾出来大半。太紧了,他想不管不顾用力往下坐,却没个借力点。脑中过了一遍咖啡店里客人开玩笑时,自己零星听到的干巴巴的理论知识,他往上提了提腰,两个膝头卡着龚崇丘的臀侧,用穴口磨了两下,让乳液从龚崇丘的肉头,蹭到自己屁股缝的长长沟渠里,确保肉茎上的每一处都被润滑到位。这才按向龚崇丘胸口,手指撑开,膝盖也开始发力顶着床,又是劼劼两声,肉棒进去了小半截。
“啊啊啊啊啊~”陆珊瑚被这巨根插得忍不住狠抓龚崇丘胸肌。梆硬的胸肌和梆硬的小半截鸡巴,陆珊瑚把自己伺候得头皮爽麻。还不够,要让龚崇丘完成最后的射精。陆珊瑚久未扭动过的腰腹肌肉,每一寸都被调动起来,协助他做着奸淫龚崇丘鸡巴的事情。
吞不完全龚崇丘的鸡巴也没有关系,这长长的入内的一截,已经够他爽了,小穴被肏开,越来越湿滑,他自己好不容易分泌的黏液代替了乳液,在交媾处润滑,帮助他的每一次吞吃。
他自知双腿发软,腰眼无力,体力有限,没有上下狠肏,只每一下,都夹紧龚崇丘,浅浅套弄。
边肏着,边试图唤醒龚崇丘:“龚先生,啊啊,嗯,醒醒。”这声音又娇又骚,一时让他自己无地自容,不知是真的要唤醒龚崇丘,还是单纯的叫床。
就这么套了百余下,他又一次喷射出前精,不应期有点脱力,手撑在龚崇丘身前喘得厉害。
“好些了吗?”他怯怯的问。
这才抬头注意到龚崇丘早已醒转,脸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他,不发一言。
他羞愤到抬不起头,脸上颜色大变,生怕龚崇丘疾声厉色怪罪他玷污了清白。
谁知龚崇丘不但没开口,反而配合着他,抬起了下半身又落下,示意他,那条让人瘙痒得厉害的鸡巴还插在他穴里。
事到如今,再解释也是多余,眼见着龚崇丘渐渐恢复清明,他哀哀地望向龚崇丘:“我没力气了”是真的没了力气,只顾着想让龚崇丘快速射精,他动得卖力,前头自己的鸡巴软哒哒的垂着,无精打采。
龚崇丘望向陆珊瑚视线所在,宠溺的伸手揉了揉陆珊瑚前端:“娇气包。”一股脑的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将相对于他而言,娇小的陆珊瑚抱在自己怀里上下颠弄。
体位的骤然变换,使得龚崇丘鸡巴突而顶到陆珊瑚爽点,“啊~~~~~~~~”陆珊瑚发出一声娇娇的叫唤,果然衬得起“娇气包”这个名头。
龚崇丘看着陆珊瑚的娇媚表情,甚是满足,托了托陆珊瑚屁股,用力往下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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