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林惊鹊看似平平无奇的非遗传承人之下,怕还有另一层没有官宣的身份。
毕竟能让贺氏掌权人亲自车接送的,这种待遇极少见。
林惊鹊踩着细高跟,沿雪一路过来时。
贺斯梵低眸注视着她表情,开口第一句便是在解释着:「季茵茵在胡说八道,我跟她的婚约一直都是名存实亡,她痴人说梦我给她准备私人岛屿铺玫瑰花送钻戒。 」
林惊鹊彷若未听,也避开他伸来的手臂,自己打开车门坐上去。
贺斯梵能感受到她的冷暴力情绪,薄凉锋利的眉骨沾了细碎雪花,衬得神色也寒沉得吓人:「林惊鹊,我没有碰过季茵,你是不是想利用这事 好跟我分道扬镳?”
林惊鹊视线定格在了车外贺斯梵身上,红唇微启,用清柔却淡淡讽嘲的语气说:「跟季家联姻是你心甘情愿的,到头来也怪不了旁人误会你,贺总 ……你好像也没办法自证清白了呢。”
贺斯梵在这刻,平生第一次嚐到什么叫自找罪受。
以及,无法保持平日里的极度理智状态,居高临下盯着车内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女人,却不知为何彷若他是在跪着的那个,嗓音沙哑得几乎要划破喉咙:「这些天离除夕 越近,我就越琢磨着你会找什么理由,不跟我回贺家见长辈,看来季茵茵今晚在你这犯蠢,算是做好事了。”
林惊鹊下垂的睫毛细微地颤了颤,没出言反驳贺斯梵的话。
贺斯梵耐心等了很久,连薄薄的雪压着他肩,最终动作僵硬将色泽冰冷的漆黑车门一关,站在外面吩咐司机将她安全送回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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