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到腰肢的手掌,想下来。
谢忱岸却抱紧她,同时覆在耳畔低语,顶着这张祸国殃民的俊美面容,说着下流的话:“同理,我每晚那样对你,你会觉得厌恶吗?”
贺南枝在这种事上,与他还是很和谐的。
谢忱岸漫不经心继续笑:“你师姐不抗拒贺斯梵的触碰,又怎么算虐待,情侣间的情趣罢了。”
…
…
偶尔贺斯梵也能从林惊鹊面前得到好脸色。
例如下班过后,他心甘情愿地给她戏团当免费财务秘书,一晚上功夫就做出详细规划方案,用平时接触上亿生意的脑子,去给她管理几十万的投资。
贺斯梵搂着她坐在宽敞华美的别墅客厅里,翻着页,跟她讲解该怎么把戏团的资金週转开。
毕竟林惊鹊日后想要把非遗文化发扬光大,不是苦练功力就够的。
她收留那些清苦家庭的孩子学艺,在贺斯梵这种资本家眼里堪比做慈善,不收学费,还管人家一日三餐,以及日常用度,也难怪戏团永远都是属于没 钱状态。
谈完这些,贺斯梵不经意地提出:“我借几个人给你。”
林惊鹊默许了,淡红色的唇轻启:“谢谢。”
贺斯梵搂紧她,眉目间愉悦的很:“那给我个吻做谢礼。”
他要求得理直气壮,林惊鹊也索性懒得挣扎,红唇敷衍似的碰了碰,在气氛逐渐要往某个方向发展时,又及时起身,慢悠悠的落下:“我去剧院一趟,你自己 解决吧。”
男人那套拔吊无情,都被她玩明白了。
林惊鹊摆明了态度,同居可以,你爱送那些价值百万的珠宝首饰和打多少钱进卡里都无所谓,她分文未动,眼眸下的情绪是清冷麻木的,当是一行普通 的字数看待了。
离年底除夕还有半个月左右时,她以非遗传承人的身分受邀出席电视台大型晚会。
在明星云集的现场,林惊鹊穿了一袭茶白色的长裙出席,看似素雅打扮,懂行的人都知道,她单单手腕间不起眼的玉手镯都是极品。
恰好季茵也受邀前来,许久未见,两人的身分已然天
差地别。
她曾经多瞧不起林惊鹊的身份,
或许以后在豪门顶圈哪天碰到,
就是她仰望林惊鹊的份了。 而不管是盼着季家能超越贺家地位,还是指望以后联姻个比贺斯梵更位高权重的家主。
两者的可能性都几乎为零,只也让季茵神使鬼差地,故意往林惊鹊身边座位一坐,极低说了句:「没有强大的家族撑腰,费尽心思嫁进去也只 会沦为豪门弃妇。”
乍然听到她这话,林惊鹊眼眸抬起,看向姿态依旧高傲的季茵:“等到了哪天,你再来说风凉话也不迟。”
暗色灯光下,季茵因提起裙刚想走,忽而想到什么,又坐了回来。
这次她越柔的语调就越藏不住恶意:“贺斯梵的床上功夫很好吧?”
林惊鹊看着季茵红艳的唇瓣一张一合道:「我跟他联姻了三四年,这未婚夫妇的名声可不是白担的,在你还躲在那破破烂烂的戏团苦恋 他时,贺斯梵一心都在我身上,他给我内娱顶级资源和高奢代言,每年珠宝首饰高定成堆换季的买,包括在床上…”
季茵茵意味深长极了,笑得犹如胜利者:「他曾经在学校连续四年都是篮球队主力,继承家业后,也常年保持健身,一看就是能随便把人弄怀孕的体型, 起初联姻时,他怕太频繁了我会先孕耽误了事业,还禁慾了很久,你知道我们第一次是在哪里么?”
林惊鹊清透如水的眼神不似妒忌,平静听着她自言自语——
「是在私人岛屿上,贺斯梵为我铺满了整个房间的玫瑰花,送了我一个钻戒,他还说呢,我是他第一个女人。”
季茵茵幽幽地说完,只懂林惊鹊这种性格清高倔犟的女人,表面上装得在无所谓,心底的醋意怕是已经能淹没理智,纯粹只是为了膈应她,未了,还很是故 作温柔的问:“都是过去事了,林小姐不会怪我分享出来吧?”
林惊鹊微微笑:“怎么会怪你呢。”
季茵恩心想她还真能忍,看来豪门这饭碗是非端不可了。
正想继续编,却看到林惊鹊将正在通话中的手机递到了她眼下,语气淡得没有温度:「季小姐这么念念不忘这段感动肺腑的旧情,我也不好拆散有情人,贺斯 梵听着呢,不如你跟他继续?”
季茵茵假惺惺的笑容瞬间僵了起来,半响后,才咬着牙对林惊鹊说:“你手段了得。”
电视台大型晚会还没结束。
季茵茵心虚作祟怕碰到贺斯梵,寻了个藉口就提早离场了。
而林惊鹊则是平平静静待到了最后,外面深冬寒冷,她裹着披肩从入口出去,一眼便看到有辆熟悉的车停驶在前方,身形料峭挺拔的冷峻男人就站在 那儿,路灯照着,週身上下色调暗沉,脸却是清晰的,只要是在场路过的明星大腕都能目睹的到。
也莫约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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