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君冷冷道。
“怜怜!不可胡闹任性。”东越皇帝连忙摆手。
这事儿,关系到东越安定,她便是再宠怜怜,也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
“圣人又还没开口,焉知她不会答应呢?”皇贵君便又笑得妖娆,“臣侍方才开玩笑的呢,她答应自然皆大欢喜,实在不答应,那麒麒自个儿喜欢,也还是要嫁的。”
东越皇帝这才点头:“嗯,怜怜此话有理,那寡人就先试试吧。”
“那圣人快去吧,可别让她们走了。”皇贵君便起身,催促道。
东越皇帝啼笑皆非地看着他:“果然没哪里不舒服,看来寡人今晚还可以再狠些。”
皇贵君娇娇地嗔了她一眼。
东越皇帝顿时有些意动。
后宫那么多男子,能在四十多还如怜怜一样举手投足都让她心猿意马的,当真是没有。
可她刚想上前亲,便被皇贵君拿手指点住了唇。
“圣人晚上再来吧,此刻,也不会尽兴……”皇贵君轻轻在东越皇帝唇上落下一吻,“臣侍会在汤池那边,等圣人驾到的……”
“好,一言为定!”
东越皇帝顿时高兴地亲了他脸颊一口,随后转身大步走了。
许久,皇贵君才微微叹了口气。
去了一旁梳妆台前,打开抽屉。
内侍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见皇贵君又开了抽屉拿药,顿时脸色大变,急忙上前跪下劝阻:“皇贵君!您自个儿的身子还要不要了!”
这几年,圣人越发厉害,偏偏又只想来皇贵君这边。
一些寻常的药,根本不足以支撑皇贵君的身体了。
为了固宠,只好寻求一些烈性方子。
可是……皇贵君这是在消耗自个儿的身子,甚至是性命啊!
“放心吧,本宫不会吃多久了。”皇贵君看着白皙掌心的暗色药丸,唇角淡淡勾了一勾。
也就,再坚持这一两个月了。
很快就能解脱了。
再也不用处心积虑地,用尽手段地,留住那人的宠爱了。
看着皇贵君还是将药丸吃了下去,内侍忍不住红了眼圈。
唉,但愿两位殿下……能不辜负皇贵君一番爱护吧。
只有两位殿下遇得良人,一生幸福,皇贵君才能真正开心。
……
宫宴过后,东越皇帝找了个借口将萧瑾卿留了下来。
萧瑾卿如今要娶东越二皇子楚麒,东越皇帝便是她岳母,她自然是有道理留下的。
于是,东越皇帝将萧瑾卿请到了御书房。
“圣人是有话要与本王说吗?”萧瑾卿坐下后,端起内侍上的茶水,抿了两口后,微笑问道。
东越皇帝正愁不知如何开口,萧瑾卿这一问,她连忙就点了头:“寡人是遇到了一点困难,如今……寿亲王与寡人也算是一家人了,所以寡人想、想请寿亲王帮忙。”
东越皇帝是想过将自己当成面前女子的岳母的。
她可都四十几岁了,而眼前她这个半女才十几岁,她怕什么呢?
但,她对上萧瑾卿那看似温润实则寒凉的眸子时,却是一点泰山的威严都拿不出来。
不、不愧是南阳女帝的王女、青铜军的当家少主啊……
“圣人遇到的困难,与摄政王有关吧?”萧瑾卿又微笑问道。
“对对对!”东越皇帝连连点头,“这摄政王啊,她是前老摄政王夏无双的嫡女,她们夏家啊……”
随着东越皇帝滔滔不绝的数落,列举罪行,夏家俨然成了东越的祸害、乱臣贼女。
当然,也确实是。
最后东越皇帝才瞧着萧瑾卿的神色,说起了当年夏无双差点带兵逼宫的事:“当年夏无双替夏景舒求娶麒麒,寡人无力反抗,本是无可奈何打算同意的,结果怜怜……噢,就是麒麒他父君,一哭二闹三上吊,寡人没辙才只好拒绝夏无双,结果夏无双恼羞成怒,带兵几欲逼宫……”
萧瑾卿摩挲着杯沿,眼底戾气一闪而过。
“要不是当时,东越还在与南阳打仗,而且三军将士大半是夏家的人,夏无双怕东越朝局动荡,影响三军士气,她当时真的就要逼宫了。”东越皇帝想起那日的剑拔弩张,心中免不了还是有些后怕。
差一点,她就成楚家最后一任亡国帝王了。
不过,当时也是怜怜告诉她说,只要她咬死不肯同意婚事,还在与南阳苦战的夏家就不敢逼宫,她当时也没有那个胆量和夏无双对上……
“那么,圣人是想让本王如何帮忙呢?”萧瑾卿淡笑着问道。
如果不是早有计划,萧瑾卿想,她是立刻会答应对付夏家,安抚这位被夏家欺负怕了的皇帝岳母的。
但可惜,现在还不行。
为了母皇与太女的大计,她不能答应麒麒的母皇父君任何事。
“寡人就是想……呃,寿亲王不是在甘凉有一支很厉害的青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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