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钻狗洞!丞相钻狗洞!吼吼吼吼!
小白从燕飞绝怀中跳下,麻溜儿地追了进去。
“福公公,这边请。”小太监将福公公领入了庭院右侧的小花园,花园后别有洞天。
福公公略一点头:“难为你这么用心地收藏了。”
杂家走得腿都软了!
小太监笑容满面道:“别人送来的东西,我就放寻常的宝阁了,公公亲自送来的,我都是藏在地下室。”
说话间,二人穿过了小花园,走进了另一处庭院,在一株茂盛的海棠下树,摆着一张石桌。
小太监将石桌拍了拍。
石桌没有动静。
小太监咦了一声,又拍了拍。
石桌仍旧没有动静。
小太监纳闷了:“这是怎么回事?”
石桌下,十七一手扣住机关,一手抱着剑,表情酷酷的!
借着墙壁上夜明珠反射的辉光,姬冥修找到了雪山玉露,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空瓶,将雪山玉露倒了进去,又把一瓶用蜂蜜与玫瑰晨脂调配的凝露倒进了雪山玉露的瓶子。
倒到一半时,他眸光一扫,看见了册子上的名字——胤王。
这东西,竟是胤王敬献的。
为了讨好皇帝,胤王真是下了血本。
但是可惜了,这个秘密被本相发现了。
姬冥修的眼底掠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精光,抓起桌上的小白,用眼神瞅了瞅它的肚子。
小白心里毛毛的,这个变态要干什么?
姬冥修将小白往玉露瓶子上一。”
小白:“……”
……
小太监找来扳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机关撬开了,自第三排柜子上找出标注了胤王的锦盒,打开盒子,取出里头的翡翠药瓶:“福公公,这就是雪山玉露了。”
福公公带着雪山玉露回了匈奴二王子暂居的寝殿。
皇帝与几位皇子都在。
太医们也全都诚惶诚恐地守在屋里。
不怪他们如此紧张,实在是二王子的境况,像是随时都可能断气一样。
“皇上,雪山玉露拿到了。”福公公将雪山玉露呈给皇帝。
皇帝瞅了瞅提点大人:“给梁大人瞧瞧。”
“是。”福公公又将雪山玉露呈到了梁大人身前。
雪山玉露这种稀罕物,梁大人只在医书上见到过,书上记载:色澄,微黄,清香怡人,甜如蜜糖,回甘清淡,但这一瓶雪山玉露怎么闻着有点、有点……
“乔院使,你看看这是不是你要的药材。”把锅甩给了乔岳山。
乔岳山也没喝过雪山玉露,但既是胤王殿下送的,想来不会有假,他倒出一小杓尝了尝,与书上记载的味道差不多,甜甜的,像蜂蜜,又像花露,就是有点儿……怪,但总体来说,味道不错!
他道:“是我的要雪山玉露,赶紧把它倒进煮好的药汁里,喂二王子服下,明日便能有起色了。”
他仿佛已经看见侯爷之位与提点之位在朝他招手了,真好,真好!
……
“唉,阿贵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山上,罗大娘站在别墅门口张望。
七娘也着急,但长年的蹉跎让她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心思,她劝慰道:“此去京城,来回百里,阿贵就是用飞的也没这么快。”
罗大娘揉着心口道:“哎哟,这平时不生病的人啊,一旦生起病来,比谁都严重,她身子骨我是知道的,头几年弱了些,三病五灾的,从去年大病了一场,就跟脱胎换骨似的,喷嚏都没打过,谁能想到这次居然染了痘疹?”
“可不是吗?夫人的身子瞧着是极好的。”七娘附和着说。
罗大娘叹了口气。
七娘道:“您去歇会儿吧,我来看着。”
“哪里睡得着?两个小的也不让人省心,小的也是平时瞅着极乖的,不吵不闹不红脸,大人说什么就做什么,半点不顶嘴,可你瞧瞧,关键时候怎么了?”罗大娘郁闷。
七娘笑了笑,宽慰道:“有阿贵看着,不会有事的,您先别着急,着急也无用。”
游医坐在房中,给乔薇换着头上的冷帕子。
乔薇病倒,小白不在,珠儿猴子称大王,往桌上一坐,翘着二郎腿,嘚瑟地撕着香蕉皮。
“回……回……回来了!”碧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山,“我……我……我在村口……看见……马车了……”
七娘眼睛一亮:“是阿贵?”
打着瞌睡的小魏虎躯一震:“阿贵哥回来了?”
碧儿喘得呼不过气了:“好……好……像……是……”
“我去拿药!”小魏一个激灵站起来,把不知谁盖在他身上的衣裳往椅子上一扔,大步跑下山去。
马车停在村口,小魏看也没看赶车的燕飞绝,一把掀开帘子:“阿贵哥?是不是你?药呢?”
“药在这儿。”坐了半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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