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单独在你办公室说比较好吧。”汤宗礼仍站在门口没有动。
他此次来重案组,是要请b组停止对跪尸案的侦办。
最后的局面无论如何都必然是b组被迫以大局为重、做出退让的,毕竟o记一大班人已经跟进了半年多的大案、重案,警队当然要以此为重。
但到底是b组有一个案子未侦破,列为‘悬案’入档。如果b组探员们不愿意,wagner和易家怡又都没办法,岂不是很让b组督察和沙展在探员们面前没脸面?
所以,他汤宗礼请w督察和易沙展到小办公室单聊,可是为重案组这二人考虑——这种退让还是背着点其他人,悄悄做比较好吧。
wagner却并不为所动,他在投诉科呆了那么多年,最擅长的就是公事公办。在事情面前,一切个人情绪都不那么重要。
摇头笑笑,他堵在走廊同样一动未动,以此显示自己的坚持。
汤宗礼与他僵持半晌,忽然无所谓地笑笑,进而在wagner做出‘请’的手势后,一步跨进b组办公室。
既然wagner都不在意自己的面子,他又何必坚持。
wagner走在最后,请刘嘉明他们给汤宗礼让出一张椅子后,他靠在门口最外属于九叔的办公桌上,抱胸而立。目光穿过其他人,与家怡对上,他严肃地点点头,表明自己的态度。
今早一到警署,家怡就敲门来见他。她提出要坚持侦破这桩案,条条理由足够,显示着她不是一时兴起,她已想得非常清楚。
既然如此,他支持她。
……
脾气爆的人往往都是急性子,汤宗礼也如此。
他坐下后,只面对着wagner和易家怡两人,开门见山道:
“重案b组正在跟的跪尸案死者是否叫王新秋?”
“是。”wagner坦然点头。
“是否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壮男性?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长相端正?”汤宗礼又问。
“是。”wagner再次点头。
“王督察,你们组跪尸案的受害者,是o记专案组正跟的特大重案的线人。我已经向上提交申请,将王新秋的尸体提回o记处理。b组这边,也希望你们能暂停所有工作推进,全力配合o记专案组的工作。”汤宗礼表情始终沉沉的,在他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对策:以势压人,不苟言笑地施压。先发制人,在第一时间就要让重案组知道,他们不是来商量的。
这事儿没得商量!
wagner却并不接他的情绪牌,他一贯的愣肃,一贯的不苟言笑,像个没有感情的对抗机器,只接话问汤宗礼:
“怎么配合?”
“暂时搁置跪尸案,不要参与,不要干扰——”汤宗礼才开口,b组原本还坐着的探员们就坐不住了。
大家纷纷起立,各个抱胸皱眉。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收紧,汤宗礼却像没察觉般,依旧霸道施压:
“毕竟,如果因为cid b组的工作而导致o记近一年的重大任务失败,恐怕你们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福磨了磨牙,快要忍不住以下犯上了。
门口另一道声音快过所有人,带着几分戏谑和傲慢,慢条斯理打破办公室里的气氛:
“汤督察,这么早就为任务失败,找好背黑锅的人了吗?”
办公室里一众人转头,便见方镇岳靠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汤宗礼。
“……”汤宗礼微微皱眉,这个煞星都被调离b组了,怎么还会出现?
白一眼方镇岳,他转头对上wagner,紧逼:“王督察,重案组黄警司那里我会去沟通,至于b组这边,我需要你立即给我一个答复。”
“抱歉,b组不会搁置本案。我们会继续查下去,直到破案捉到凶手,使之伏法为止。”wagner虽然没有很凶,一字一顿却也掷地有声。
“王督察,你恐怕还不了解情况。这个案子无论如何,重案组都不可能跟下去的,现在配合,大家都好看。”汤宗礼手指在桌上点了点,又露出胸有成竹的笃信姿态。
wagner倒是以不变应万变:
“之前,o记是缺少一个契机。但现在王新秋死了,这成为一根线头,我们可以根据这个线头,拽出整根线,这与o记的任务目标不谋而合,o记没有理由拒绝b组对这个案子的侦缉工作。”
“王新秋死了,但你们如何确认凶手?我们都知道秋仔是线人,也知道他跟‘贩度’集团有关,但o记现有的所有证据和线索都不可能跟你共享,你要如何找到凶手?油麻地现在有四个从不同人手里进货的‘贩度链’,你要如何知道凶手属于哪条链?又如何摸到凶手本人?”汤宗礼摇头,眉眼严厉,显然对家怡的‘固执’十分不满。
他目光直直盯住wagner,努力压下情绪,微微抬高音量,企图以此方式震慑住对方:
“你要用多长时间去破这个案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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