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啊!”
说完这句话,薛王氏掩着面哭了起来。
“我们夫妻二人正要去衙门,表侄女被畜生强占不说!如今更是生死不明,我们得请大人给她做主啊。我就不信这老天爷不睁眼了!”
“什么?那畜生是谁?”
“我也不怕大家知道,就是沈家绣坊——沈巍!”
对峙公堂
很快,乌泱泱一群人跟在他们身后。朝衙门方向而去。薛王氏时不时凄凄怨怨的哭喊上几嗓子。
她本就不喜薛缪烟。
当初相看她侄子前将她哄的心花怒放,谁知薛缪烟转头给人当了外室。
也就薛郸心大,总以为这个远房小辈多无辜。
害的她在娘家闹了一出笑话,被嫂嫂多次排挤。
——“哪有你这般做姑母的?说是相看好人家的女娘,正经人家的女娘怎会没名没分跟着人家?若真被胁迫,也早就一条白绫不活了。也好落个死前干净。”
——“要我看,她就是个贱蹄子,就指望攀高枝呢,没准哄好了男人,熬死了原配,还能当个继室,诶呦,的确风光。”
想到沈家小厮登门取走她压箱底舍不得用,准备给女儿留着当嫁妆的丝绸,就一阵火大。
全是薛缪烟给害的!
要知道每次沈家送的礼,都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如今可好,全都给还了回去不说,男人再也不是书院的夫子。
一家的生计都断了!
她越恨,哭的越狠。
薛郸的心境只会比她更沉重。他举起击锤,狠狠心重重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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