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她只是顺道!她就是不好思意不愿承认,定是想我了!”
姬誊是明白了,韦盈盈眼里的沈婳,怎么样都是好的。
一对珍珠竟也值得高兴成这样,他几箱几箱珠宝抬来,可没见她如此。
“若她没说谎呢?”
韦盈盈表示也感动:“那她顺道都要跑过来看我!沈婳这种人!可见不是没心没肺的!”
接下来,沈婳带着谢宜宁四处花钱。盛京的铺子,也逛了尽数大半。
可也没忘了正事,已派一直通信的明娘子去衡州,通州多地看铺子。遇到好的,就买了,以便往后开分店。
不止如此,她还陪着乔姒一同赴了几回宴。
盛京的夫人,大多虚伪的很。乔姒不善交际,往前收到宴请的请帖能推的都推了,推不了的,只能硬着头皮去。
可自沈婳和崔韫定了亲后。崔太夫人便发话。
“往后的请帖你只管收了,让韫哥儿媳妇陪着,有她在吃不了亏,如今是没人敢得罪崔家,可背地里阴阳怪气的不少,你啊,多出去走走也是好的。这一辈子长的很,也难熬,苦了你,别将自个儿给闷坏了。”
“回来后,再同我这个老婆子说说,发生了怎样的趣事。好让我也乐上一乐。”
于是,就出现了眼下这种情形。
“大少夫人,怎么旁人敬你酒喝了,我敬却不给面子,如此厚此薄彼可不成。”
那人笑吟吟的,看着很是面善。
乔姒刚要道,自己不胜酒力,再喝怕是要醉了。
就听边上的女娘战斗力爆表。
“自然是看你不顺眼,夫人何必要个答复?明摆着的事,非要自个儿凑上来问。你是不是不太懂事?”
沈婳打量对方几眼,倏然间想到了什么。
“我记得你,小郡主同我多次提及,往前你时常靠着装傻的本事来为难崔家嫂嫂,上回更是无辜的说了诛心之词,今日一见,果然是不负盛名。”
“夫人且看开些,人呢,就活那么几载,我崔家嫂嫂就是比你好,你也处处比不得。故,崔大公子没瞎娶了她,你黯然神伤没半点机会,如今也已嫁为旁人妇,合该安守本分才是,莫要惦记看不上你的人了。也放过我嫂嫂,成不成?”
还有这样的。
“崔少夫人,我听说小郡主这回外头伤了人,老身是为了你好,都说忠言逆耳,你也别怪我年纪大了说话难听,大公子去了,你为人母,这可是崔府的心尖尖,若是看管不当,是要把人养歪的。你总要上心好好教导才是啊。”
乔姒蹙眉,温声道:“这次并非绒姐儿之过。”
“我知,荣家也为此登门致歉了,可她一个小女娘,为了丁点儿矛盾,如何能喊打喊杀。”
沈婳沉脸,这次更是不留情面。
她翘起小拇指,斜睨过去:“臭婆娘还挺会管东管西。”
那珠光宝气的老妇人笑容险些维持不住。
“你!”
“你什么你!拳头说话怎么了?难不成还委屈巴巴的咽下?你重男轻女那是你的事,崔家可没有女娘低人一等的道理,小鬼身份尊贵,她不会无缘无故动手,已然是崔家教导的好,更是她识大体。”
沈婳气场八尺高:“也不是我说大话,她高兴时揍你金孙,不高兴时再揍你金孙又怎么了?便是将你的金孙打的半死不活,你儿子也不敢上门让崔家给个说法啊。”
老妇人气的手在抖。
“你虽是辅国公府的义女,也不该如此放肆,老身到底年长于你!”
沈婳嗤笑:“何必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是为了彰显你的仁慈,还是愚不可及?”
“年长于我,还想让我让着你?醒醒吧,无非是你比我早入土,没什么值得拿出来炫耀的。”
“你若知好歹,便请说些人话,好留彼此颜面,往前我嫂嫂脸皮薄,她性子好,可不是让你倚老卖老的,真当自个儿算什么东西呢。”
于是,乔姒从一开始的不愿出门,成了每日都盼着收到请帖。
后来,那些人再也不敢耍心眼。
但乔姒并不惋惜,沈婳没乐子,都能带着她找乐子。
沈婳也去过善清学院探望姬霍。
每次过去,就听到姬霍被骂。
夫子怒:“你这种反骨,为师是头一次见!不过,老夫勇于挑战!越难管束,老夫越是来劲!”
“三日之内,将这本书背了。”
“三日?你这老头……”
‘啪’的一下,戒尺落他身上。
“没让你倒背如流,已然是留情!”
“本世子又不是崔韫那狗东西,过目不忘!”
“那是你的问题!还和老夫吼?”
姬霍很难过。
他被所有人抛弃了。
无人解救他于水火!
被骂时,他看向窗外,就见歪脖子树下,沈婳同谢宜宁不知何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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