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了!”
崔韫沉默的听她说完。没忍住闷笑一声。
沈婳瞥他一眼,语气弱下来:“我说错了?”
他弯下身子呼吸缠绵,低低道:“少去听戏。”
沈婳不太适应这种亲昵。
她同他拉开距离。又看了眼外头明媚的天色,眼神飘忽不定,试图打碎那份勾的她耳根发烫的旖旎:“你今儿怎回的这般早?”
“不忙。”
女娘点点头,随后正襟危坐。表情严肃的不行。
“有件事,我得同你探讨探讨。”
崔韫背靠案桌,抬脚一勾,只听椅子挪动地面的刺耳声响,黄花梨木椅上女娘连带着被挪过来,他捏着沈婳的纤细脆弱的后颈,另一只手是极为占有的姿势,扶着她腰,将人往身上带。
他眼尾微微上调:“你说。”
沈婳被迫起身。身子不稳往前倾,指尖下意识攀上他的肩,她刚要松开,腰间的手却加重力道,哽到喉咙眼的话成了凶巴巴却气势不足的一句:“你不能总这样动手动脚,我阿兄尚且不知。回头他——”
话音未落,他唇靠上来。摩擦着她的唇角。厮磨反复。
他说:“做不到。”
崔韫试探着沈婳的反应,又抱着她坐上黄花梨木椅。不让她往后躲。
沈婳身子一直在好转,可还是太瘦了。甚至轻的没重量。她轻轻喘息间。红晕明显,眼儿都蒙上一层水雾。
她觉得不该这般,可又……喜欢崔韫对她如此。
她完了,她不正经。
手上又被塞了狼毫。
崔韫取出新的宣纸。嗓音温和,说的却不是人话。
“你丹青不错。不如将那许家哥哥也画我看看?”
沈婳难得听崔韫夸她!
女娘闻言,乌溜溜的杏眼眨了眨。
“我丹青自然是好的,还需要你夸?不过还是有一点比不过侯爷的,至少这盛京的女娘不会争先恐后的买。”
她对许家哥哥其实没甚印象了。后来许家搬离丰州,她也就没再见过。
女娘一向没心没肺。
只要许家的果子树还在就行,谁管许家人走不走。
她根据记忆里的印象,总算落笔。
可还不等描绘出轮廓时,手腕被身后之人攥住。
崔韫气笑了道:“让你画,你还真画啊?”
————
东院。
薛疏月见了崔宣氏后,便一路强撑着笑意。她刚回西苑,却神差鬼使的去了沈婳的东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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