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憬的好奇心:“只不过什么?”
桑逾红着脸说:“只不过她提到了我们考虑过但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话题。”
她这样笼统的概括一时让人摸不着头脑,江憬微微蹙起眉,似在思考究竟是什么话题他们考虑过却没有尝试的。
桑逾见江憬通过她含蓄委婉的描述,半天猜想不到她所指的东西,便更害羞了。
半晌她难为情地对江憬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江憬当然知道他们已经结婚了。
他本来不知道桑逾在说什么的,但是看到她的表情后,顿时恍然大悟。
她这些年来胆子已经被锻炼得挺大了,能让她这么吞吞吐吐的事也就只有一件。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松一紧,良久,趁还没有把车开上路,问桑逾:“你准备好了吗?”
这种事情……
“需要做什么准备吗?”桑逾天真地问。
江憬一笑,松开握着方向盘的手,转过身来看着她说:“阿逾,会疼。”
疼她是听说过,但没有听江憬说过。
她在他面前受过两次重伤,她怕疼江憬是知道的。
但是她总莫名觉得那种疼和受伤的疼是不一样的。
“哥哥又没有切身体会过,怎么这样吓唬我?就不能届时轻一点……轻一点不就不会那么痛了。”
江憬无奈地笑着说:“轻不了的。但是,刚开始可以慢一点。”
桑逾不知道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显得轻浮。
他认真得像在与她认真地探讨学术。
桑逾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转眼间那个女生等的车都来了,他们还没出发。
桑逾见状抬眼讪讪地问江憬:“要在车里吗?回家再说吧。”
江憬意味不明地笑应:“好,回家再说。”
这件事提出来,江憬都没有心情做饭了,路过烧腊馆门口,让店家打包了各式各样的卤味烧腊,又在凉皮摊前停车,点了两碗凉皮带走。
都是即食的冷餐,无所谓放多久。
还没等到夜晚,他们就开始了对陌生事物的探索。
到家后江憬对桑逾说吃了再说。
桑逾偏说先吃了就失去兴致了,只能趁热打铁。
春衫很薄,脱下来以后叠好也轻飘飘的没有质感。
无意间被脚一蹬就褶皱遍布,凌乱地展开。
床单是桑逾新换的,被江憬抱上床的时候,劳动成果被破坏,她小小地心痛了一下,随即就被自己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抓出了更多的纹路。
江憬也是第一次这样一丝不落地直视桑逾漂亮的身体,总算领会到肤若凝脂是什么意思。
她的身体仿佛会吸光,拉上窗帘还是白得亮眼。
江憬将手贴在她的脸上,沿着她那天鹅颈般流畅的颈线摩挲下移。
听说这时候女性会紧张,但实际上他也很紧张。
他第一次这样长时间盯着她莹润的肌肤观察。
毛孔和肌理都清晰可见。
桑逾从没被人这样毫不避讳地直视过,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欣赏自己的身体。
胸脯以最自然的姿态耸立着,没有胸衣的包裹,像连绵的山峰一样,不是紧密相连,而是有低洼的一块空隙。
腹部平坦没有一丝冗余,大腿纤细得贴不到一起。
她精致得像一件艺术品,不容亵渎。
江憬不吝啬他的赞美:“阿逾,你很漂亮。”
桑逾想说他也是。
他同样坦诚地跪坐在她面前。
明晃晃的胸腹肌肉和诱人的锁骨映入眼帘,但是她仿佛只能看见他那双清亮澄净的眼睛。
他们用目光扫视着彼此,然后在某一刻严丝合缝地对上对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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