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憬沉吟片刻,对她说:“在家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破浪(五) 善与恶交锋。
黄颢来约定地点接桑珏的时候开的是一辆迈巴赫。
桑珏上车后先赞美了一番黄颢的车很酷, 接着娇滴滴地问:“哥哥,你开这么好的车,还缺女人吗?”
黄颢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
桑珏没系安全带, 曲着的手肘搁在副驾座椅的左端, 手指抵着太阳穴,眼波里闪着粼粼的光, 透着些许不符合年纪的妩媚妖娆:“现在我不仅想当你的合伙人,还想当你的女人了。”
黄颢刚经历了大挫折, 出事蹲局子那会儿他豢养的金丝雀就飞了。
他气急败坏地找了一通,没能找回来, 男性的尊严受到了重创。
眼下桑珏又让他找回了自信,他不禁勾起了唇角。
桑珏长得实在是漂亮,五官精致得像洋娃娃一样,乍看之下清纯秀丽,可那双鹿眼里有吸引他的魔力。
她的气质和磁场让他觉得万分契合。
最关键的是她年轻,幼龄的脸很容易激发原始的□□。
反正她给他的感觉和他以前养的那只金丝雀完全不一样, 是很新鲜的感觉。
那只金丝雀他已经玩腻了,早就想换新的口味了,只不过他出去偷腥时遇到的那些女人都只是露水情缘, 一晌贪欢,不愿长久和他交往。
像桑珏这样送上门的,无异于天上掉下的馅饼。
如果桑珏和那些同龄的小女生一样腼腆怯弱,却喜欢挣扎, 会让他感到异常烦躁。而桑珏不但配合他的行动计划,还主动投怀送抱。
他们同样对江憬充满怨毒的仇恨, 共同拥有极端的杀心, 让他觉得他们是志同道合的同类。
黄颢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看上去这么小, 不得让哥哥先尝尝你够不够有女人味儿?”
说着粗莽野蛮地吻了上去。
桑珏猝不及防地被堵住了嘴,一瞬间目眦尽裂,搭在坐垫上的手指深深掐进真皮配件里。
她恨不得手里有把刀,下一秒就把刀插进黄颢的喉管里。
可是要想取得黄颢的信任,美人计是最简单且行之有效的方式。
她也害怕接下来呆在黄颢身边,因为知道他的秘密,随时被灭口。
她必须让黄颢知道她除了“借刀杀人”的利用价值,还有其他方面的利用价值。
她曾经因为羞愧难当无数次想过畏罪自杀,可越是濒临死亡,求生的欲望就越强烈。
她不想死,她想洗清罪孽后好好地活着。
这人间还有那么多美好的瞬间她没有见过,她不能轻易死掉。
当黄颢在她的唇舌上肆虐完毕后,她浑浑噩噩地听见自己用娇柔得连自己都忍不住作呕的声音说:“哥哥这么野,一定见过很多女人,她们有我有女人味吗?”
她要感谢她初中时混乱糟糕、压抑的令人窒息的经历。
若是没有见过那种人间地狱,她也模仿不出男女之间淫/靡的情/色场面。
还好她不是什么良家少女,换作桑逾的话,一定会泣不成声吧。
她真的很讨厌遇到事情只会哭哭啼啼的女生,但是那些本就站在光里的人就永远站在光里吧,让她在漆黑的阴沟里和恶心的蛆虫共沉沦,这个结局也挺好的。
黄颢钳着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那双阴恻恻的眼睛,听他说像过期的果酱一样黏黏糊糊、散发着腥臭味的恶俗情话:“你是青梅味的。”
桑珏嫣然一笑,用白皙纤长的中指抵住他胸口的沟壑,慢慢划到他的肚脐眼,随后凑近他的脸,先发制人道:“哥哥没有带录音设备吧?要一起干坏事的话,身上可不能带这种东西啊。”
黄颢伸手拍到她的臀上,缓而有力地摩挲,像是某种威胁,反问道:“你身上有吗?”
桑珏笑得灿烂又娇嗔:“我是小孩子啊,哪有钱买这种东西,可哥哥不一样,哥哥是大人,又这么有钱,难保不是全副武装。而且我手无缚鸡之力,连大腿都拧不过哥哥的胳膊。处于弱势的不是我吗,哥哥是在担心什么?”
“当然是你在担心什么,我就在担心什么。”黄颢眯起眼,“我得好好检查一下才行。”
说着就要揭桑珏的衣服。
桑珏慌乱之下急切地说:“别忘了我们是盟友!我明天得完完整整地去上学。”
她说完头发便被黄颢猛然扯住。
他将她的头皮扯得发麻。
“小姑娘,我对你还是挺感兴趣的,所以你不要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我装傻充愣这么多年,骗过的人比你这辈子见过的都多,你心里的弯弯绕绕我都知道。”
黄颢威胁完,掀开她的裙子,把手探进了她的内裤,捞出了兜在里面的录音笔,在她眼前晃了晃:“女孩子是不会长出男人的东西的对吗?”
他将录音笔的一端摁在她的脸上,用力碾过她的脸颊,“下不为例知道吗?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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