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区分品级,靠的是刀身上挂的刀绪,也就是刀穗的颜色。
将官刀是金黄色,佐官刀是红、茶两色,尉官刀是紫茶两色,士官刀就是茶色。
那些鬼子兵死了以后,当时的驻军打扫了现场,那把佐官刀被一位长官收起来了。
不过那刀并没有被带到岛上。
当时围观的人群里有个峦西来的商人出面和那位长官交涉,说是自家的亲人死在了这把刀下,想要把刀拿回去垫茅坑。
作为回报,他愿意为军爷们提供一些钱粮给养。
当时鬼子虽然投降了,仗却还没有打完,那位长官也就做了个顺水人情,拿刀换了钱粮。
商人有没有拿佐官刀去垫茅坑这没人知道。
但是他家的点心铺裕昌兴却是跨越百年一直开到了现在。
据说店铺的老板和当年那位老板一样都还是姓马的,应该是直系血脉。
这个信息非常有价值。
对于任何一个吃阴阳饭的来说,杀生刃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虽然凤栖木剑也很棒,但是广播中心如果作祟的真是那些鬼子的话,这把佐官刀效果绝对更好。
就像刚刚戚将军的雕像发威把那些鬼子兵都拍在了墙上一样,这属于天克。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让曹署长出面去向马家借那把刀了。
至于《夜半鬼吹灯》这个栏目,程敏死了,但是阴历十五也过去了,唐暮霜打算继续把栏目做下去,被我否了。
广播中心里的阴魂既然可以破坏一次“程序”,那就可以破坏第二次。
而且在程敏的事情上,它们给了我一种古怪的感觉,似乎……它们开始赶时间了。
之前的几起死亡事件可并不是连续的,5月和7月这两个月份都没有死人。
而这一次,鬼怪们则是先杀了程敏,然后强行让她按照流程走了一遍。
这会不会预示着广播中心乃至武城近期会有大事件发生呢?
再次出现在医院的时候,曹署长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他给裕昌兴的老板打了个电话,提出想要借用一下那把佐官刀。
然而裕昌兴的老板却毫不犹豫的给拒绝了。
曹署长让我跟他去一趟裕昌兴,说是找人家面谈一下,裕昌兴现在的经理年纪也不大,年轻人更有共同语言。
裕昌兴现在的经理叫马影珊,今年三十岁,是个事业型的女强人。
我们俩过去的时候,马影珊正在店里。
听说曹署长就是那个打电话来想借她家藏刀的人,马影珊十分干脆的再次拒绝了。
“不是,曹小姐,这个刀呐,我们不会要你的,只是现在我们在办一个案子,需要使用一下这把刀……”
“曹先生,不是我不配合您的工作。这把刀不能外借是有原因的,希望您不要难为我。”
西装短发的马影珊抿了抿嘴唇,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放到我们面前的茶几上。
“我这里是卖点心的,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二位,您二位买点茶叶回去给兄弟们分分,我就不送了。”
这女人有点不对劲啊。
那信封鼓鼓囊囊的,里面至少有两万吧。
这显然是并不想得罪我们,希望我们拿了钱这事就过去了。
但是这才说了几句话就要生硬的逐客,这却是很得罪人的行为。
似乎……她是在努力逃避这个话题。
“马小姐,你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如果这把刀有什么问题,您可以说一下,我看看我们能不能帮忙给解决了。”
“这个……没什么问题。真的。其实那刀也没在我家收藏多久,当年大炼钢铁的时候,已经拿出去炼了铁了。早就没了。”
“马小姐,你说这话有意思吗?”
这个马影珊也许在业务能力上还算不错,可是说谎方面却没什么天分,眼睛不停地往旁边瞄着。
“真的,早就……”
“叮咚”
马影珊似乎还想强调一下,可是就在这时她桌上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屏幕上弹出了一条消息提示:今晚刀祭,早归。
风水极恶
“不好意思,我这边还有些急事,两位请离开吧。”
马影珊似乎也瞄到了屏幕上的字,用手把手机屏幕一捂,非常不客气的二次送客了。
“好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了,马女士,如果您突然在家里发现了那把刀,请打电话跟我们联系。”
我从曹署长兜里掏了张名片,放在了茶几上,顺手把那个信封揣进了兜里。
看到我这动作,马影珊似乎长出了一口气,脸上多了几分笑意,表示如果真的偶然发现没被炼掉,一定会给我们打电话的。
离开裕昌兴,我让曹署长开车在周围绕了一圈,把我放在了距离裕昌兴不远的街角。
曹署长那是什么人物?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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