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是吧?行,那就看看你的嘴和老子的子弹哪个更硬!
额……看着鬼子军官掉在地上的半条胳膊我嘴角多少有点抽抽。
以后有机会得找水纪教教我射击啊,这准头属实差了点,咋就一枪干胳膊肘子上了呢?
“吗忒肉!”
鬼子军官冷着脸朝我吼了一声,这句岛国语我好像在动画片里听过,大概就是“你给我等着”“我还会回来的”之类的意思。
“砰砰砰……”
十四发子弹全部倾泻而出,然而在我开枪的同时,鬼子军官的身体已经化作黑烟在原地消失了。
走廊里重新回归了死寂。
程敏分成四块的尸体躺在不远处的地上已经不动了。
轻叹一声,捡起掉在地上的桃木剑走到程敏身边帮她抹上眼皮。
一阵嘈杂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过来,紧接着楼门一开,曹署长和水纪一起从外面冲了进来。
“你们干嘛去了?怎么才到?”
我的语气不是很客气。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通知他们这里出事了,这都过去多久了?
就非得像电影里那样,一切尘埃落定了,官方的人才出来?
“我们……在院子里被绊住了。”
水纪撇着嘴,颇有点委屈,不过看到地上程敏的尸体,她终究是没有把不满的话说出来。
“小陈,我们刚才一进院子,就遇到了鬼打墙,好几个兄弟都受伤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看好程敏?”
“这……我早早就给她打了电话,我也没想到她还能自己跑到这里来强行开播啊。”
“这种事情打电话就完了吗?你以为是‘情况有变交易取消’呢?”
刚刚过于紧张,也没觉得什么,现在放松下来看到程敏的尸体,我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暴躁。
“啊,我们这不是也没有经验嘛……”
曹署长被我一个小年轻训得满脸都是尬笑。
我也终于意识到了这有些不妥,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喊人把程敏的尸体收敛一下。
蹲在楼门口的台阶上抽着闷烟,我觉着凝凝这一个月的开导可能都白做了。
再次见到同僚死在面前,我比上一次还要沮丧。
“老陈,别生气了,出了这种事,也不能怪你。”
水纪蹲在我身边,用肩膀撞了撞我。
“本来就不怪我,有什么好怪我的?我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那你还闹什么别扭啊。看把人家曹署长给训的。”
“我生气行不行?关键时刻,队友都指望不上。一走廊的鬼子兵……你们那边啥到底情况?”
水纪说他和曹署长其实在十二点二十分钟左右就带人赶到了广播中心。
当时在大门外面也没发觉有啥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一走进院子大门,四周就开始有雾气涌了起来。
几步路的功夫,就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有不少干员当即就慌了。
然后他们就听到了走路的声音。
当然,不是普通人那种,而是军队那种齐刷刷的走路声,虽然略带一些拖沓音。
这个点,在广播中心是绝对不可能有什么成建制的队伍出现的,所有人都提起了小心。
可是当大家看到雾气中走出了一队扛着三八大盖的鬼子兵时,全都慌了。
零处的干员们还好,手上都有些家伙。
曹署长那些干员手里就是一些手枪和警棍,哪怕鼓起勇气和鬼子兵们放对,还是被弄伤了不少。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次冲突里没有人牺牲。
“那后来你们是怎么干掉那些鬼子兵出来的?”
“干掉?老陈,你太看得起我们这些人了吧。当时我都是被两个鬼子兵追着捅,结果不知道哪儿传来了一声吟诗的声音,说了句什么杀尽倭奴兮觅个封侯。”
“杀尽倭奴兮觅个封侯?是这句?”
“啊,你也听到了吧。然后院子里就爆出了一团金光,那些鬼子兵全都被金光给炸碎了。”
乖乖,原来救了我们的是同一位骚包神仙。如果能把这位请来的话,这里的鬼子兵……
脑子里思量着,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在院子里扫了一圈。
说不定那位出手相助的高人还没走,此时还躲在院子角落呢。
然而这么一扫,我没看到什么高人,反而是发现院子中间那座雕像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
该怎么形容呢?
虽然是个石头玩意,但是之前看到的时候感觉这雕像特别传神,有一种武将特有的威武霸气。
可是现在这雕像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块人形的破石头。
我急忙找到曹署长,让他立刻打电话问问广播中心的负责人,他们请回来那尊雕像到底是什么人。
电话那边,广播中心的负责人听说又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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