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容思索一番,找笔把这两天的任务写在纸上,想从中瞧出某些端倪,“我发现这些任务都是跟植物和动物相关的。”
她把相同点圈画出来,“你离开的这些天,要不我们就先尝试着做,你爸上班了每天都能赚到30块钱,我们每天能得到100克黑土。”
白溯之也觉得有道理,没想到妈妈也挺聪明的。
“妈妈,你好聪明。”白溯之不吝夸奖。
“那是,你姥姥姥爷平时很忙,但读书明理这块可没对我疏忽过。”顾惜容埋怨父母对她关心少,学习技能这块她也不能昧着良心说父母不上心。
白溯之不知道前世发生过什么,妈妈会因为爸爸没了就不活了,从姥姥姥爷言谈举止来看,当初应该没少在妈妈身上花心思呢。
她晃了晃脑袋,想的头大,现在还是先想眼前的事情吧。
“姐,你快跟妈妈学一学你中午听到的,”白溯之给姐姐使眼色。
白涅之马上会意,把中午大伯母和奶奶说的那些话,还有爷爷跟爸爸说的那些跟顾惜容复述一遍。
顾惜容低头沉思,神色不明。
白溯之和姐姐对视一眼,“妈妈,大伯母还喊过我小多头儿呢,她以为我不知道是啥意思,哼,不就嫌我是个女孩吗!”她又添了一把火。
她妈在老白家没少挨挤兑,和他们感情并不深,她们娘仨在一个阵营,白南风早晚能偏向她们,说到底人心都是肉长的,谁能不偏向自己骨肉呢。
顾惜容猛的抬头,小女儿在老白家竟有这样的称呼。
“对不起,是妈妈不好。妈妈以为对那些侄子好,他们的母亲也能善待你们姐妹俩,妈妈想错了,以后不会了!”
白溯之高兴的亲了亲妈妈的脸,“大堂哥、二堂哥、三堂哥在没人的时候也那么喊,妈妈下次别给他们做新衣服穿了。”
白溯之睁着大眼睛,一脸艳羡,“隔壁小花夏天有漂亮的裙子穿,我也想要。”
顾惜容打量着姐妹俩穿的衣服,一样的款式,粉色碎花连衣裙,这还是昨天她母亲买的成衣,给姐俩换上的。
她努力回忆前几天俩女儿穿的衣服,只想起俩孩子穿的都是大嫂拿过来的,是之前她主动给那些侄子们做的。
呵,她真是傻了,自己的孩子不心疼,上赶着讨好别人,花钱给那些人做新衣,俩闺女穿的却破破烂烂的,她就不信婆婆没看到,说到底还是嫌弃她生的是女儿。
顾惜容后悔不已,“妈妈以后会给你们做漂亮的衣服穿,再也不给不相干的人做了。”
白溯之冲到顾惜容怀里撒娇,“妈妈,我想要粉色的裙子可以吗?”
顾惜容勾了勾她的鼻子,“好,妈妈给你和你姐做,让你们漂漂亮亮的。”小女儿高兴的拍着手。
白涅之看着眼前这一幕,淡淡一笑,真好,妹妹得到了想要的温情应该不会向上一辈子情感淡漠了吧。
她打断玩闹的两人,“妈妈,我回来后咱们就分出去吧!这样做任务还安全点,以后还能让姥姥姥爷来咱家养老。”
现在顾惜容对白涅之的每个建议都很重视,“妈曾经想岔了,在乡下没有儿子会被人欺负,”拢了拢大女儿的头发,“以为在老白家怎样都能被护着些。”
顾惜容眼里闪过一道锐利的光,“现在来看,还是分出去好啊!有坏事他们不一定担着,有好处他们是肯定抢的。”
“我们只要比别的人过得好,谁敢说三道四呢!”顾惜容也想通了,还是得靠自己,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顾惜容叮嘱,“先不要让你们爸爸知道,他断不了这些年的养育之情啊,想分出去,咱们啊还要从长计议。”
白涅之点点头,“先让大伯母和三婶提出来,咱家吃点亏也没有关系。爸爸若舍不得爷跟奶,那就让他们跟我们过。”
白溯之明白姐姐的意思,她爸毕竟只是养子,若由她爸提出来,那还不得被别人戳脊梁骨。
现在还是要先分出去,才能好好进行下一步啊。
顾惜容眉间一动,“现在,我们先让他们误会你爸被辞退,或者就让你爸不干这份工了,我总觉得这黑土不寻常,以后利用黑土我们能大有可为。”
“溯之,你打听清楚村里哪些人肿嘴唇七天不消,回来我要收拾他们!”
白溯之诧异,“就像姥姥家那边胖大婶那样的?”
骂街
白南风刚开始还跟老白头齐头并进,左手抓麦秸秆,右手挥一下镰刀,不一会儿倒下一小片,已经超过老白头一小截。
“爹,您慢点儿吧,可别跟我比了。”白南风有点担心老白头,老白头还有两个月就六十周岁了。
白南风说话手中的动作也不停,“您干啥非得和我娘来割麦子,大嫂说两句就说两句呗,我就当没听到,您何必跟她置气,还真跟我娘来割麦子。”
老白头甩了甩毛巾,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我看不上那几个懒驴拉磨,我和你娘从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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