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呢,他这二小子这十来年可没少赚钱,赚的钱都给了家里。”
“是啊,听说过两天他那俩儿子还要盖新房子呢,都是两层小洋楼呢!”
白涅之不知今夕何夕,这些人的八卦,上辈子大部分发生了。
“疼,”白溯之被姐姐搂的喘不上气来,抬头看她姐,吓坏了。
“姐姐,你怎么了,”白溯之看着姐姐的大红脸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挣脱姐姐的怀抱。
顾惜容接住白涅之,“涅之,怎么了,妈妈在,哪里不舒服告诉妈妈。”她看到女儿这个样子,也很着急。
白涅之脸上的红色渐渐退去,又开始变的苍白,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落。
白南风看到大女儿这样子,以为是中暑了,甩起鞭子向家跑。
到了村口看到村里一群人拿着镰刀向各家麦地走,他没打招呼就冲了过去。
他归家心切,没有听到后面的声音。
“你们不说他一家子都没了吗?刚才过去的是啥?”
“这都谁造的谣啊,人家活得好好的瞎编排。”
“这可不得了,这王秀芬知道了不还得骂街呀。”
“我可啥都没说,找不到我头上。”
一群人一哄而散,都跑到自己家地头,挥起镰刀割麦子干活。
白南风一路狂奔,家里大门锁着,估计都下地干活了。他把白涅之背屋里,顾惜容赶紧给大闺女降温,大半天还是不见醒。
“姐姐不像生病了,好像睡着了。”白溯之看姐姐面色好很多,已经没有了危险。
白南风去村长家还牛车,让母女三人在家休息。
临近中午,白涅之醒来,听到院子里大伯母跟奶奶瞎嘀咕,怒气暗生。
惩罚
“娘,二弟妹在娘家休养身体就算了,二叔子和大侄女咋也不回来了,”大伯母徐洛秋发牢骚。
“行了,老二就两天没干活你就不乐意,”王秀芬瞪了徐洛秋一眼,“他往回拿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嘟囔。”
徐洛秋不满,扯着大嗓门,“娘,我可给咱老白家生了两个儿子,以后二叔子没了摔瓦盆的可是我儿子,二叔子往家拿钱那不应该的?”
王秀芬把蔬菜往木盆里一摔,双手叉腰,“该该该,没分家谁也不该谁的,你们当老大的往回拿了多少钱?”
徐洛秋顶嘴,“一百块钱也不少了,我们还有俩小子要养”
王秀芬蹲下继续洗菜,“行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玩意儿,老三家四个儿子还往回拿两百块钱呢!”
徐洛秋讪讪一笑,继续揉面。
白南风刚从村长三叔家回来,没进门就听到大嫂的冷言冷语,心里不是滋味。
“娘,我回来了。”白南风没再听墙角,大步走进院里。
王秀芬急忙把手上的水往身上抹了抹,“风啊,你没事就好,娘担心坏了,你们一天不回家,娘这心啊就一天放不下来。”
王秀芬端详一圈,发现白南风确实没受伤,笑了,“你媳妇呢?孩子们呢?回来了吗?”
白南风指了指屋子,“今早起大早回来的,涅之中暑啦,我让她们娘仨儿在屋里躺着呢。”
徐洛秋插嘴,“赶个路就中暑了,这身体还真得多干点活儿啊,活干多了呀健康,看我家珍珠就壮实。”
王秀芬虎着脸白了徐洛秋一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还不擀面条,一家子等着吃饭呢!”
白南风蹲下抢过王秀芬手里的木盆,“娘,我来洗吧,您进屋躺会儿。”
王秀芬仔细看了看白南风的神色,没发现什么端倪。
她回屋躺在炕上琢磨,老二估计是听见了呀,看来得让老头子和老二好好唠唠啊,可不能跟她离心呀。
都怪老大媳妇,这眼皮子浅的玩意儿,啥都要争。
抢了老娘的活,白南风心不在焉的洗着菜,他大哥和三弟工资每月400块,两个人在县国营钢铁厂都是小头头,交家里的钱还不到工资的一半。
这十年,他给家里的钱差不多有八万四千块,在县城买一套大房子也绰绰有余啦,不是亲生的确实和亲生的没法比呀。
东厢房里,白涅之在徐洛秋和王秀芬开大门锁时就醒了,听到徐洛秋抱怨时,她准备再用手段折腾徐洛秋,头针扎似的疼,耳边响起一道声音。
再对凡人出手,灰飞烟灭。
在村口她对嚼舌根的那群人用了手段,原来她突然晕倒就是天道对她的警告啊。
哼,不用修仙界的手段又怎样,凡世手段惩罚这些人,只会更疼!
将近中午十二点,在麦田和麦场里干活的人陆陆续续回来,白南风没让母女三人出来吃饭,他直接把面条给她们端进东厢房。
白南风刚走到餐桌,听到徐洛秋在桌上嘀咕,“吃饭还让人端,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啊!”
“大嫂,容容身体弱,医生说要卧床静养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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