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磨了磨牙,不死心地问:“什么意思?”
江逢破罐子破摔,还摔得叮当响:“意思就是,我只记得你来接我了,其它的事情,我都没印象了。但是我肯定,我绝对不可能说出‘离不开你’这种肉麻得离谱的屁话。”
林夜听了他的话,陷入了沉默,看着江逢的眼神跟看不学好的渣男一样。
江逢心虚地重复:“我肯定没说。”
片刻。
想到自己怕痒的尿性,他迟疑道:“我没说吧?”
又过了片刻。
他崩溃了,“我难道真说了啊!”
唯一有记忆的当事人不理他,连眼神都不愿意再给他,还在离开时用力地把门一关。
阳台的玻璃都被振得晃了几秒。
江逢:……
草,他真说了!
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让他堂堂七尺男儿,说出这种黏人的话。
江逢安详地闭上眼睛。
喔,原来是名为“皮肤饥渴症”的破病。
毁灭吧,世界。
他缓了会儿,摸出手机,给卫景和弹了个语音,虚弱地问:“昨天在你家,发生了什么?”
“啥?”卫景和那边蹦迪的音乐震天响。
江逢将手机拿远,大声道:“我说,昨天在你家,我有没有说‘我离不开林夜’之类的话!”
卫景和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欲言又止,“具体的我不知道。我只能说,就你俩当时那个粘糊劲儿,活像要在我家拍场卧室gv……”?
忠诚度
卧—室—g—v—
江逢撂了电话,恨不得用枕头把自己捂死。
他不清醒就算了,林夜也不清醒吗?就这么由着他瞎胡闹。要不要这么宠啊。
江逢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住。
他为什么品出了一丝丝的甜蜜。
“完了完了。”江逢薅着头发崩溃,“要不还是处理掉林夜吧,从源头解决问题。”
他骂自己没骨气,刚弯就对林夜动手动脚,一点儿都不知道矜持。
在被子里装了许久鸵鸟,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江逢才负气般地掀开被子,点好外卖,开始洗漱。
他决定了,还是假装不知道为好。
反正他已经告诉林夜了,他什么也记不得。
靠,他好像办完事儿,提着裤子就走的渣男啊。
时隔几个小时,他终于明白了林夜为什么会觉得他是渣男了。
这特么的,换他他早把那人的皮扒了。
这样一看,林夜人还怪好的。
何谓的速度很快,下午就发来了报告。
江逢刚打完一把斗地主,还没来得及看,微信就弹出来一个好友申请。
由于工作关系,会有很多人加他的微信。江逢没多想,反手点了通过。
【y】:报告出来了,来我书房。
这条消息一出来,江逢差点手滑把这名名叫“y”的用户拉黑。
不是,就隔着几堵墙,您至于特意加个微信,再来通知我吗?
江逢在屏幕上敲敲打打,逃避似的发过去一句话。
【q】:就这么说就行。
林夜在忙,隔了几分钟才回复。
【y】:过来。
【y】:我们还需要谈一下婚内行为,以及双方忠诚度的问题。
隔着屏幕,江逢都能想象到林夜不容置疑的语气。
他看着最后几个字,皱了下眉。
什么忠诚度?形婚还要在意这些。再说,他洁身自好得可怕。
那就是林夜的问题了。
狗东西,想出轨。江逢面无表情地想。脆弱的手机被他捏得咔咔响。
他木着脸敲响书房门,再木着脸端坐在椅子上。
林夜翻阅着文件,头也不抬,问:“报告看了吗?”
江逢实话实说:“还没来得及。”
“那就不浪费时间了。”那份报告林夜反复看了几遍,重要的内容都记下来了,他简单总结,“你患上的是一种新型皮肤饥渴症,应该是世界上第一例。所以,普通人的治疗方法对你来说,参考性不大。”
好事碰不上,坏事没断过。江逢用舌头顶了下上颚,说:“行吧,我知道了。”
“嗯。医生的建议是,在你犯病时,除我以外,尽量不要接触任何人,以免造成病情的进一步恶化。”
江逢不信,“有这么严重?”
“需要我提醒你么。”林夜抬眸,“在卫景和家疼得死去活来的江先生。”
江逢比了个“s”的手势,微笑道:“我建议咱们立刻停止这个话题。”
林夜不置可否。
江逢晃了晃二郎腿,想到了一个新问题,“我倒是没关系。那你呢?我要是真麻烦你,那就相当于必须得和你强制绑定。你能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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