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了一口凉气,疼的脸色苍白。
顾清进门的时候两个人就这样僵在那里,谁都不敢碰谁,叫他瞧见了都觉得好笑。
“今日你们啊谁都不用开火,堂堂顾府还能委屈你们了不成。小桂子,给我上菜。”
顾清身后跟着个眉清目秀的小家丁,那小家丁哎了一声,拍了拍手,便有人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菜上了起来。
“舅舅,有你真是我的福气。”苏眠闻见了饭菜的香味,眼睛都瞧的直了,口水直流。
顾清神色不明地走到了胡桃的床边,低低说了一声,“胡桃,真是苦了你了。”声音听不出任何表情。
胡桃震惊地抬起了头,张了张嘴却是想说些什么。
却见顾清像个没事人一般,又坐回了桌子旁。正一勺一勺地喂着苏眠用膳。
胡桃只觉得体内五脏六腑像是有一股正气在慢慢行走,将她躁动的气息都稳住了,甚至连因为旧伤消失的内力都恢复了。
胡桃望着红润的手掌,眉头皱了皱,充满了不解。
苏眠正大口地吞咽着顾清给自己夹过来的珍珠丸子,满足地叹了口气。
如今眼下的事暂且得到了解决,终于又挺过了一阵。
“少爷,小姐”有家丁匆匆来禀告。
苏眠嘴中的丸子还未来得及咀嚼便吞咽了下去,她与顾清对视了一眼便知道定是无事不好,心中咯噔了一声。
“黎老夫人正在前厅大发雷霆呢,说是家中出了叛徒。所有老爷夫人都被叫过去问话了,您们也快去看看吧。”
事情竟如此严重?
待苏眠被顾清抱在手中匆匆赶到前厅时,还未跨进门便听到了丫鬟与家丁们的哭喊声。
“夫人,饶命啊。”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不绝于耳。
想来,顾府真的出了大事。
只见府中所有奴才们都被召集到了前厅,跪成了几列。有人被按在板凳上棍打,余下的众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而上座的各位却一个个神色各异,有人眼神空洞,有人却揪紧了手帕,似乎格外紧张。
“曾祖母,您为何发这么大一通的脾气啊。”苏眠迈着小腿,绕过了众人,朝黎祖母奔了过去。
“好了,暂且停下。”黎老祖母不忍苏眠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连忙吩咐下人住手。
“眠眠,你怎么来了?”黎老祖母此时威严地坐于高处,脸色沉重,只是望向苏眠的眼神中还夹带着一丝的怜爱。
“若是眠眠不来,只怕曾祖母不知要罚了多少人呢,您这样会气坏了自己的身子的,犯不着为了他们动怒啊。”苏眠爬上了曾祖母的大腿,给她顺了顺胸口的闷气。
黎老祖母从鼻子里冷哼出声,“我顾家好吃好喝地待着他们,没成想竟养出一堆白眼狼,背叛了顾家。”
凤澜心第一个听出了话外之言,连忙站了出来。
“霄郎,这家我便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别人只差用鼻子指着你骂你是叛徒了。”
“澜心,母亲面前怎可造次,给我坐下。”顾霄皱着眉头,猛地一拍桌子。
彻查
凤澜心脸上抽了抽,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仿佛下一秒会便会挥舞到顾霄的脸上。
“霄郎,我不过就是说说……”凤澜心脸上表情十分难堪,只是大庭广众之下十几双眼睛都瞧着自己,叫她也不好发作,只能勉强咽下了这口气。
苏眠瞧见了她五彩斑斓的脸色有些想笑,薛氏却抿了口热茶开了口,“富在山中有远亲,只怕我们顾家这点家底子早就被盯上了。”
顾箐握住茶杯的手顿了顿,她如何不知嫂嫂这话中的意有所指。
只是纪亮似乎有些看不下去她言语中这般嘲讽,站起了身便想与她争论一番,却被顾箐按了按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黎祖母坐于高台,哪里会看不清他们的小动作呢。她长叹了一口气,“顾府的百年基业,全是靠着父辈们用鲜血拼下来的,如今竟出了这等宵小之辈,倒是叫我去了下面如何面对各位列祖列宗呢。”
说着说着,黎祖母便用手帕擦拭着眼角泛起的泪水。
“曾祖母,不知顾府到底丢了何物?竟如此严重。”
黎祖母闻言,端正了坐姿,轻轻握住了苏眠的手。长叹了一口气,“是……兵符没了。”
闻言便是连顾清都震惊地站了起来,“祖母,你说的可是真的?”
别人从不认你是镇国大将军,还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卒,只要有兵符,便可调动千军万马。
这块兵符是顾府地位的象征,更是千万将士刻在骨子里的信仰。
在座的各位纷纷都变了脸色,如今顾家本就处在多事之秋,不得圣心。若是被旁人知晓了此事,只怕会借此将矛头对准顾家。
“母亲,兵符丢失可不是小事。”顾箐话语中多了几分焦急。
“是啊,娘。可是您不小心遗落在了何处?”一向沉默寡言的戚蔓云也开了口,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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