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备了水,崔幼柠一边被他拥在怀中重?重?亲吻,一边艰难地腾出手来帮他拭汗。
她听着被宁云简弄出来的暧昧水渍声,不由瞥向侧窗。
“那?儿没人。”宁云简将她的头掰回来,“前面只坐了个肖玉禄,朕也已命他堵上耳朵。”
“……”,崔幼柠气得拍他肩膀,“你这么一说?,肖公公什么都知道了!”
宁云简咬着她粉嫩的耳珠。
前夜在床笫之间,阿柠的耳珠比此刻还红一些,上面细软的绒毛伴着她的嘤咛根根竖起。
他目光一暗:“阿柠每回叫的声音都不小,朕不想旁人听见?。”
崔幼柠瞬间憋红了脸,咬牙切齿:“宁云简!”
宁云简闷笑不止。
崔幼柠看着他惨白的脸,知晓光是亲吻根本不够,犹豫一瞬,终是咬着唇解开衣襟。
宁云简立时制住她的手,皱眉道:“朕说?了不必。”
“我?真的半点不舒服都没有。”崔幼柠去掰他的手,“母蛊还在的时候我?都能与你亲密,如今子?母蛊的联系断了,我?就更不会有什么事了。”
宁云简却不理,见?崔幼柠挣扎得厉害,便?直接解了她的腰衿将她的双手缚住。
崔幼柠气急:“你疼得连嘴唇都白了,还在这硬扛!”
宁云简冷哼了声,继续压着她亲。
崔幼柠看着他紧蹙的眉,喉咙哽了哽,不愿叫他再忍,手既是被绑了,便?往上一挺,全身紧紧与之相贴,缓慢蹭动。
宁云简浑身僵住,下颌仍抵在她肩窝,在咚咚作响的心跳声中仔细感受。
崔幼柠见?他唇瓣紧抿,仍在死死克制,微叹着凑到他耳边:“这回就当是阿柠想了,好不好?”
她说?什么?
宁云简脑中轰地炸开,理智几乎被烧得一干二净。
可他的阿柠却犹嫌不够,还要再点一把火。
那?娇小身子?将他轻轻撞开些许,背对?着他,伏在那?被挪至一侧的木案上,高高撅起。
水囊
前几天赶路时因担心崔幼柠会因颠簸而?不适, 宁云简便命人将马车驱得慢一些。今日为了能快些到京城为崔幼柠寻蛊医,外头的肖玉禄得了主子?的命令,一直在外头挥着马鞭。
马鞭越发急促地抽打着良驹, 发出道道闷响。
天子?马车愈驶愈快, 碾过道上的颗颗石子?,令车厢不住摇晃颠荡。
崔幼柠膝下垫着宁云简为她叠好的软毯,已是第三次哭求他把自己手上绑着的腰衿解开。
她只是想抓住一个东西, 什么?都好。
身?后之人终于?肯理会她的诉求:“阿柠受不住了?”
崔幼柠心中浮点希望, 哽咽答他:“是。”
因宁云简开口问自己,崔幼柠便不再满足于?要他松绑了, 得寸进尺般想要更多:“云简哥哥, 不若停了吧,好不好?”
宁云简的声线如平常那般清润动听, 却带着几分低沉的喘:“方才不是停过?”
崔幼柠暗骂他无?耻。
是停过。蛊毒巳时发作,发作完小半个时辰后便该用午膳了, 自然要停下, 可用完膳没多久马车一动他竟也要跟着动。
底下垫着的绣花软毯在他们?二人用午膳时才刚被内监换了新的, 现下又脏了, 午间打开侧窗通风加上燃龙涎香才散去?的靡靡香气亦是再次变浓。
崔幼柠顿时在心里骂了他千百遍。
马车颠簸声和扬鞭声中,宁云简凉凉道:“阿柠好似不小心骂出口了。”
“……”
宁云简狠凿一下:“索求无?度?”
“……”
宁云简咬牙切齿,重重再凿:“衣冠禽兽?”
“……”
宁云简气到七窍生?烟:“淫虫上脑?”
“……”, 崔幼柠扭动着往后迎合,用宁云简最抵抗不住的好听话哄他, “云简哥哥,我爱你, 爱了你好多年。”
宁云简顿时哽住,虽薄唇仍是向下紧抿着, 眉眼却在她的娇哄中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温柔下来。
每每听到阿柠说?爱了他许多年,他都会觉得恍惚和不可思?议。
当初那个小他四岁的粉雕玉琢的糯米团子?,一点点长成?了如今娇媚婀娜的模样,与他纏綿交歡。
崔幼柠敏锐地感觉到身?后之人态度的软化,又开始求他这?回过后便停下。
宁云简怕她身?子?扛不住,终是点头应允。
最后一回,宁云简想看着她的脸,却不愿与她分离哪怕一瞬,索性将她抱起,翻转。
崔幼柠的漂亮杏眼因他这?个动作瞬间又蒙了一层厚厚的水雾。她手上的腰衿终于?被解下,耳边传来宁云简喑哑的声音:“阿柠,抱着朕。”
崔幼柠攀上他的肩,望着侧窗旁挂着的水囊。那是晨间出发前宫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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