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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会夹?真的只有过那几个男人吗?”
“师兄是不是日日渲淫,功法如此荒废。”
“我为你攒了这么多年的元阳,师兄毫不珍惜,也不好好夹着,全浪费了。”
“既如此,我在多喂你些,好不好?”
回应琅画扇的只有卓沉捂着嘴摇头,他快忍不住叫出来了。
…太快了。
…唔…子宫都要被捅穿了…可是…
可是他拒绝不了这分快感,无论是主观上舍不得,还是琅画扇根本不会给他机会。
”师兄叫的得如此好听…”
“再赏师弟一曲吧。”
琅画扇掰开他捂着嘴的手,一根根地扯开,时间都被静止,只余下被无限延长的这一刻。
缓刑结束了,卓沉压抑的呻吟仿佛被扯开遮羞布,若有若无地回荡在琅画扇怀中这方寸天地。
“…这么害羞可怎么当我的相公?”
“…住口…嗯…我…唔啊…没想…”
琅画扇恼了一瞬,拧着胀大的乳尖质问他:“那你想和谁?”
“…林卿越?”
“还是…”唇与耳相碰,就若冰火相撞,“…叶渠?”
“啊啊…痛…”眼泪仿佛都在失禁时流尽了,他红着眼眶,欲念和痴缠写在脸上。
“…师尊…唔…嗯哈。”
卓沉跟着他重复那个小别半月的名字,心中滋味乱成团团毛线,却隐约觉得自己应该有愧,隐晦的爱意蜷缩在意识的角落,在这种时刻尤为明显。
他的道侣是叶渠。
而他和别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些荒唐事。
所以如今遭遇…是他咎由自取吗?
卓沉凄凄然地悲哀想着,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听见自己颤声说。
“…放开我。”
眼中的酸涩弥漫到嗓音里,疲惫难言,好像在恍然大悟的一瞬,所有东西都明了了。
原是他配不上叶渠。
尘中泥高攀了云上月,此后月色只垂照他一人,于是便忘了登高揽月的代价本该叫他倾尽所有。
叶渠的所有愤懑都有了合理的出口。
偏偏是在此刻。
…偏偏是在别人的男人身下明了道侣的心思。
他应该再由叶渠周旋一二,而非意气用事,头脑发热地为了躲开那场荒唐的鱼水之欢带来的后果,迫不及待地领了不知哪门子的罚下了山。
而后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了。
包括…被不知究竟是否是三师弟的男人压在床上苟合。
他恍惚地回忆起了某个关键词。
会…怀孕吗?
霎时精神懈怠下去的卓沉让琅画扇难得乖乖抽出了肆虐的肉屌。
“…怎么了?”他贴上去,下巴抵在卓沉肩窝上,软声询问,“有了身孕不好吗?这样就能和师兄一辈子都在一起了。”
卓沉摸上自己的小腹,酸软的小腿提醒他同男人是交合到底有多激烈。
没有纳为己用的元阳和不知底细的异样身体。
从未思考过的问题登时将他撞得头晕眼花。
“…不!我生不出来…莫再胡说!”
“好好,我说错了,别再恼了,那…还吃吗?”
他握着鸡巴蹭进腿心,暗示性极强,话语却讨好而小心翼翼。
被诸般心思消磨殆尽的欲望萎靡不振,卓沉却没精力再计较他的行径,欲向桌案走去。
那里…有“茶壶”。
他要把留在身体里的罪证洗掉。
琅画扇跟了上去,虽不解其意,犹豫一闪而过,仍搭了把手扶着步履不稳的卓沉走到案边。
桌上明晃晃地摆着两壶“酒”,除合卺酒外,另一盏器皿形制特殊,瞧起来就若寻常“美人肩”壶一般,但壶口略长一些。
陌生但真实存在的记忆提醒他避开盛着酒液的那壶。
剩下的,应该是装着茶水没错。
“渴了?”卓沉提起壶柄,却因过度的欢爱手指颤抖不休,琅画扇自然以为是他想要茶水润喉。
“砰——”细纹的声响是壶身磕碰桌面发出的,他实在力不从心。
卓沉阖了阖眼,妥协地开口:“帮我…清理…”
“嗯?”
“闹够了就清理一下…你的东西…”羞恼蕴在话里,卓沉从未如此为自己的无能为力绝望过。
居然要让罪魁祸首帮自己…
琅画扇诧异,用…酒?
他衣袍自然垂落,掩着被卓沉异样表现打断的欲望,在胯间顶起沉甸甸的凸起。可若不仔细往那处瞧,琅画扇此刻担一句仪表堂堂也不过分。
拆了厚重凤冠后,饶是如此折腾,缎子般的发也只是规规矩矩地散在该去的地方,不见半分凌乱。
和琅画扇比起来,卓沉就凄惨得多,没有一块完整的遮羞布能挂住,碎烂布条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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