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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卓沉都忘了自己身上被铰了的衣物,破损的布料松散地挂着,如何再能起到蔽体的作用。
热意还未完全消去,他面颊上绣着红,被走过来的琅画扇覆上肩背时,居然觉得十分舒适。
“连师兄都打不开,我一介…器修,又如何能开得?”
琅画扇捉着他的手去推门,果真依然纹丝不动。
仿佛逐欢成了本能,从琅画扇贴上来的那一刻,他好像就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了。
只觉得…
他身上好凉。
舒适的凉意沁透每一根疲惫的神经,酒意消下后,困意势不可挡地混着情欲浇在他身上。
他再没徒劳地激烈反抗过什么,由着琅画扇将他压在门扇上,手指不规矩地在喉结打着圈,然后是胸乳,点到即止地一扫而过,最后是…
狼藉的腹地。
单指毫无阻力地钻进湿热的巢穴,卓沉闷哼一声,微微叉开腿,仿佛是为了方便接下来的动作,可他嘴里又嚷嚷着要走。
“…嗯…不是…哈…你捣得鬼吗…快点…”
卓沉话说一半,他本就吐字艰难,在快字落下后,穴里的手指骤然发作,毫无章法,但快得让他受不了,频频擦过接近逼口的凸起。
“…好…快点。”
“啊啊…不是…唔呃…嗯…不是这样…”
卓沉已经忘了自己本要说什么,脸颊紧紧贴在门扇表面的棱上,口中涎液被疯狂的搅弄逼得直流。
“那是要如何?夫君总是话说一半…”
琅画扇埋怨着,却因丈夫悄悄把腿分得更开,甚至偷偷抬臀迎合而重了呼吸,分寸也被抛得一干二净,抠挖的动作异常激烈。
第二根手指加得匆忙,但也总算是知晓了卓沉喜好…被侵犯何处。
指尖抵上淫肉,又微微进了一些,被先前性事撑开的甬道没有半分不适,逼肉柔婉地吸附着手指。
双指似乎是不经意地摸索而过凸起之地,旋即狠狠一勾,带出的淫水不知是新是旧,不多时,他身下便积了一小摊水渍。
卓沉翘着屁股爽得发抖,哪还管什么逃不逃,茎身硬如烙铁,一下下抵着门框厮磨。
“别这样…对我…嗯哈…”
灼热越烧越烈,他几乎是以为自己的逼被抠破了,快感之余又染上恐惧。
难以自拔被刻在不甚清晰的意识里,满足感直通四肢百骸,他像被泡在温泉中,缭绕的白汽蒸腾至每一寸贪婪的欲望。
“疼吗?”琅画扇没再作弄他,放缓的速度反而让卓沉不满意了,可他在昏沉思绪里都时刻拾着那点少得可怜的面子,又不好意思开口。
“…嗯…”
“那这样?夫君会舒服些吗?”
琅画扇把自己的肉根贴上才离开一刻,就心心念念的女穴,丰沛的水液让蹭刮毫无阻滞。
龟头韧而不软,紧密的摩擦让卓沉昏沉着吟哦,塌下的腰像臣服的信号,无声催促进一步的深入。
“小声些…不想师兄的…声音被旁人听了去…”
浪叫一词更为贴切,但琅画扇还不太能让太多此类词汇经由自己的口说出了,却也舍不得在苦短的春宵里寻觅更多的…乐趣。
譬如。
卓沉睡意猛地被砸醒了。单薄的一句话让他如履薄冰,覆耳辩别屋外是否有人。
琅画扇也没让他失望,断断续续的人声忽远忽近,恍若从天边来,失真而模糊。
“…卓兄…”
“…卓道友…”
他不知自己是否被幻觉晃了眼,可这几个熟悉的称呼让冷汗直冒,咬着唇不再敢泄了半个字,扭头看琅画扇,慌张不言而喻。
“师兄怎么了?”琅画扇明知故问。
恍然大悟的表情与雀跃搅和在一块儿,身下动作就变了味。
“如果是师兄的意思…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他插入得干脆利索,卓沉却是颤着趴在门上挨操,吱嘎声不绝于耳,不禁叫人怀疑适才还固若金汤的屏障下一秒是不是会碎成一摊木屑。
“相公好紧…嗯…操了如此久…还和…没碰过一样…”
琅画扇咿咿呀呀喘着,故意挑些没脸没皮的话说给卓沉听。
“…水也好多…哈啊…”
“怎么不说话?又讨厌师弟了吗?”
“…别说了…有人…呜…”卓沉拧着眉,“…别再说了…会被…嗯哈…别顶…会听到…”
琅画扇不依不饶,凿得逼穴啪啪作响,淫水迸溅,交合处红白相间,模糊成一团,红肿的穴肉不知疲倦地主动敛入粗硬的肉屌,周遭毛发不见分毫,干干净净得只能看见蜜色与象牙白的皮肉连连相撞,飞红挂玉。
占尽便宜还叫卓沉闷闷受着。
“谁会听见?听到又如何。”
“听到…难道相公不想和他们一道…做这般事?”
他不知哪里又吃了飞醋,酸味掩都掩不住,夹枪带棒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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