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没大没小的。”他起身,去抽屉里面拿出根按摩棒,他摇摇头,“啧啧啧,也太大了点吧?”
顾铭泽冷笑一下,“比你的孽根大?”
“说什么?!你当我增茎药白吃的吗!”说着江猎开始着急的脱裤子想要掏出自己二十五厘米的肉棒来跟这不足十五厘米的按摩棒对比,被顾铭泽吼住。
“是不是有病啊喂!快拿来!”
派雨淋颤抖着,头扭向墙边,不敢说话,只是抽泣,他知道自己的菊花要完了。
果真,很快,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布满倒刺的按摩棒,他将它抵住自己的穴,另一只手擒住派雨淋的双手,开始慢慢发力,头部扩开穴口,派雨淋惨叫着,“啊啊——太大了啊~进不去的进不、啊啊啊!!”
顾铭泽却是死死摁着他的上身,按摩棒不断被穴吞入,干涩生硬,但他是医生,还是比往常人的手法专业许多,很快按摩棒就被吞入一半,派雨淋就像菜板上的鱼一样没有力气的做着无谓的挣扎。
他后悔,他很后悔,后悔自己赌错了。
如果他不逃走说不定顾铭泽回来会好好对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对不起呜呜、不要啊~啊!”一声婉转的叫声传遍房间,后穴的前列腺被倒刺直直戳中,又爽又痛,更多的是刺激的爽。“啊啊呜呜慢点啊~”
一直到按摩棒全部吞入完,顾铭泽给派雨淋穿上三角内裤,内裤抵住按摩棒底座,让它出不来,再怎么用力也排不出来,派雨淋崩溃到不行,他哭着摇摇头,“我求您了主人主人啊呜呜呜主人、主人不要”
“还知道是主人啊?”顾铭泽拽起他的头发就往客厅旁边的一个房间走,派雨淋感觉自己体内的按摩棒一直抵在敏感点不停摁压着,腿软却无法阻止,只能跟在后面爬着,“啊啊呜呜呜主人、主人我错了呜呜”
一直到了顾铭泽的房间,他打开地上的一个暗门,里面是一个极小的房间,算一个地窖,只能存放些杂物,他拽着人,直接往里面丢了去,房间又小又窄,顾铭泽看着里面的人,关上了门,“好好反省反省。”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派雨淋蹲坐在里面,黑暗袭来,崩溃到不行,地窖里甚至挤到连活动都不行,他拼命拍打着门,“主人啊啊!主人我错了!主人啊呜呜!啊!~不!”
这时,菊花内的按摩棒又开始震动起来,派雨淋彻底崩溃,耳朵里“嗡嗡”的声音不断,后穴里面强烈的震动感让他想死。
“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呜啊错了啊啊!”
声音一直传到他们耳朵里,江猎“啧”一声,三个人还是出了去,去喝酒消遣去了。
派雨淋现在后悔到不行,如果不跑,如果不违背命令,他怎么可能被这么对待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啊啊啊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主人!我再也不跑了啊啊啊!呜呜呜好痛好痛啊
黑暗里,派雨淋被折磨得身体无比敏感,射在了自己的脸上好多次。
我想看你为了欲望求我
高中那时候的派雨淋正在因为自己双性的身份经历霸凌,被混混们商量着锁到了器材室的一个小房间,那里又黑又小,只存放着几个纸箱,派雨淋那时候特别害怕,却怎么哭喊也没用,没有人帮助自己,他就无助的在黑房间过了一夜,顾铭泽也找了他一整天。
一直到听见派雨淋的求救才找到他,两个小年轻就又在器材室干了一炮,派雨淋那时候特别感激顾铭泽,可以说那时候甚至还很主动。
回忆散去,现在这里只剩下黑暗与寂寞的拥挤。
“主人不要、铭泽铭泽主人、呜呜”
顾铭泽从酒吧回来时已经很晚,家里只剩下隐约震动带来的的声音,他走近房间,打开地窖,看见了里面蜷缩成一团正在不停抽搐的家伙。
派雨淋身上淋满了失禁的尿液,还有靠后穴里按摩棒而被操射出来的精液二者混合,再加上汗液。。。
看着真是狼狈极了。
他嘴里还在小声叫嚷着不要不要,眼睛微闭颤抖,长长的眼睫毛沾上精液,让人看着怜爱到不行。
顾铭泽“啧”一声,略带嫌弃的将人从里面抱了出来,干净整洁的白短袖上沾染尿液精液,照他这种有严重洁癖的医生来说,夸张点,本来应该让他先泡在消毒酒精九九八十二天后再戴着手套揪着他的头发把派雨淋揪出来。
但!洁癖顾!没有!这样!做!
“你真脏。”
“呜”派雨淋委屈到说不出话,只是用极小的嗓子呜咽。“对不起”
他把他抱着,派雨淋双腿习惯性的缠绕上顾铭泽的腰,头埋在他的脖子里,轻轻颤抖,后穴里的按摩棒垂到半空,要掉不掉的样子,被软刺死死卡住却又因为地心引力和肠液滑落着,一直到软刺支撑不了了,“咚”的一声,按摩棒掉在了地上,留下一个空虚的大洞,不断向外泛着汁液。
好温暖这是,救赎吗。
“呜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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