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求您
“你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管我叫铭泽了,就叫主人吧?”
他们躺在床上,顾铭泽撑着脑袋看着面前刚被自己鸡巴狠狠操嘴的刑警。
为了方便这姿势,他还是大发慈悲的解开了派雨淋脖子上的锁链,唯一阻挠他逃跑的,也就只有那被敲断的脚踝骨头了。
他正死死咬住嘴唇,嘴里是刚刚给顾铭泽口交完留下的精液,腥味布满口腔,他不想咽,却也不敢吐,只能含着。
顾铭泽看着人这个样子,手指轻轻抵住派雨淋的喉结,派雨淋知道,这是在警告自己吞下他的精液,他颤抖着,很快“咕咚”一声,精液经过喉咙,喉结鼓出,他满意的笑一声,“好了。现在,叫我一声主人。”
派雨淋轻轻张开嘴,仔细想了想。
还是先不要惹这个疯子。
“主人。”
顾铭泽被取悦到,他笑笑,摸摸人的脑袋,刚准备说些什么,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是周袭晔打来的。他接通电话,“喂?”
“我,要买你的,器官。你来外里不是,是家外面,来一下。”周袭晔照着顾铭泽给他的纸条一字一句的念着,但医生的字他根本看不懂啊!“嗯对,我现在需要你外出一段时间,给我送东西。”
顾铭泽感叹一下老大的演技,叹口气,点点头,“好,我马上来。”
顾铭泽下床穿好鞋子,看向派雨淋,“你老实点,我要出去杀个人卖器官养你。”
什么东西啊我需要你养吗!
“嗯”
他看着顾铭泽一步一步走向外面的世界,打开门,出去了。他将门轻轻一关,居然是没有关紧,门留下那么一条小缝,有一条小缝!光从外面渗透进来,是自由在呼唤。
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真的,直到听见了“砰”的一声,大门被彻底关上,派雨淋欣喜若狂。
他真的出去了?!
没有铁链的束缚、没有人守着、门打开着。
不过是脚踝的一点伤,能算得了什么!
但是如果被发现了,会死的很惨吧。
不,他不会发现的。
抱着侥幸的念头,他开始向床边移动,虚弱的身体抵挡不了自由的召唤。
我要彻底摆脱他,我要我要逃到国外,逃到任何没有他的地方!
他脚尖碰地,轻轻下了床,但很快右脚脚踝骨头交错,一声脆响,他摔在地上,“啊!嘶”脚传来剧烈的疼痛,
看来真的只能用爬了
他摆出屈辱的姿势,看着门的缝隙,我要逃我才不要在这里呆着,永远不要!
他踉踉跄跄的往外面慢慢爬出,心脏“砰砰”直跳,身上的冷汗越来越多,肌肉开始抽搐,一直到了门前。
他吞口口水,拼了!
他推开门,出现在了顾铭泽的客厅。房间很大,但也很空旷,一直环顾回自己的视野,刚准备继续爬,旁边的男人轻轻咳嗽几声。
“咳咳咳~”
是江猎。
他的瞳孔猛的收缩,不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踹了一脚,这一脚江猎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踹在侧面,他倒在地上横着飞了几米远,一直到撞到一堵墙面,派雨淋痛苦的吐出一口血。
“啊咳咳你、”
江猎看他一眼,“呀,这不是那个那个诶那个叫什么来着?~”他摸摸下巴,“啊~派雨淋!派警官是吧?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他蹲下,拿手指蹭一把地上鲜血,再假装嫌弃的抹在派雨淋的脸上。
他刚准备继续说什么,顾铭泽和周袭晔就从外面进了来。
“喂,你他妈怕不是下手太重了点?”顾铭泽瞪着江猎,“这是老子的狗!”
派雨淋此时眼里充满恐惧,他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衣冠楚楚,而自己光着身子,满是伤痕,狼狈不堪。他现在怕到不敢呼吸。
“你什么时候养了条这么不听话的狗?他还想跑呢,是我帮你留下了他。”江猎指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派雨淋。
派雨淋眼神含着泪,摇摇头,“不我”
周袭晔看看他们,去到沙发坐下打开了电视,“我只是龙套。”
江猎看看他,赶忙跑到周袭晔那里“唰”的一下坐到他的腿上搂住周袭晔的脖子,“我也是~~~”
“啧,怎么见到人就贴。”
“我家小企鹅最近去上学了,寂寞啊呜呜呜呜~”江猎哭诉起来。
顾铭泽走向他,揪起派雨淋的脸,抹掉他嘴唇上的血,眼泪全是冷漠,“你真的特别特别特别不老实。军训是这么教的?”
“不呃啊痛、”
顾铭泽晃悠一下再用力把他的头狠砸在墙上,派雨淋的意识开始模糊,他把他翻个身,戴上手套,插入两根根指到派雨淋的穴里进行扩张,“喂,在茶几抽屉里面拿根棒子。”他看向身后一边看电视一边腻歪的两个攻,“喂!”
“呜呜”
江猎撅撅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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