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罗马徒子徒孙根本无所谓。
从现实出发,君士坦丁也接受这个安排,但不保证能做好。用北伐梗来说的话:村战也好烂仗也罢,不管什么段位,让打惯了主c位的突然打辅助,很大可能要翻车。
“真的不好搞,”藤丸立香咕哝。
“是啊,所以战斗还是要靠立香咯,”佩佩换了个话题,“不过,说到那边的记录,所长的心情会怎么样?”
在藤丸立香的记录看来,死想显现界域的总御主很大可能是奥尔加玛丽的某个同分异构体,虽然没有证据,但感觉是异星之神u-奥尔加玛丽或者废弃孔那个e-奥尔加玛丽。
总御主对从者施加的反人理影响,虽然对那边特异点的君士坦丁没有什么战力影响,但影响了他的决断,做出了诸多与生前截然相反之事,最大一桩自然是为教皇复权。这事情在藤丸立香看来称得上二五仔。
“佩佩,在这边尽量不要把御主权彻底交给所长,不然哥和所长这两个负负得负无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一起白给了。”
佩佩同意。听说过先前宫中卫队处理叛乱时对皇帝命令的暧昧态度,他们做迦勒底员工的也有想法。可是先前令咒已经给了一划,负无穷和白给像一个不定时炸弹,让他们感到不安。
根据藤丸立香的转述,奥尔加玛丽倒是不太在乎界域特异点的战果,另一个自己召唤出了中意的从者,她反而觉得是缘分。
她难过的是另一个方向。首先是白纸化地球的罪孽,但是这事在特异点尚未发生,倒还好劝。其次击退人力之舰队和击退奥林匹斯机神相比,完全不是一个程度,这让她觉得先前在海上的沾沾自喜不过是自欺欺人。作为天体科真正的继承人,比不过其他君主就算了,同门也比不过。真是莫大的耻辱,她难过了很久。藤丸立香只能把她塞自己被窝里哄。
聊到这,佩佩转了转眉笔,委婉地表达,奥尔加玛丽这时候需要的可能不是一个照护她的强者,而是一起舔伤口的同类。
“让哥哄一下?”藤丸立香建议,“我觉得一起哭挺好的。”
“所长说小柴火碰见她就切换到钢铁直男模式,气她好几回了。我的意思是你找一个体贴的从者去嘛。”
“她不就是奔着他来的吗,别人大概不行吧……”
佩佩也没办法,总不能把哄所长作为一道命令吧?话题就此搁置。
君士坦丁当然不知道,迦勒底魔术师们为了让他们心情好一点做出了多大的努力。对于奥斯曼的平静,君士坦丁的猜测是下一场攻击。现在也很难掌握到奥斯曼方的确切消息,长久的宫廷间谍们传来纷杂、相互矛盾的消息,很难判断。经验让他觉得还是等着。所以对于承诺迦勒底的放假,他担心国中空虚,就有一点慌。
这点慌先是成为懈怠,然后转变成了卡bug的智慧,他让佩佩弄了铜丝塑料电线等一系列素材,土地和圣杯默许了他的卡bug,特斯拉就在首都把发电机搓了出来。但是规模不大,只够皇宫几个房间使用。让晚上打牌麻辣的环境亮一点。
对于近几个月的变化,宫中自然疑问不停,这回电灯亮了,更引发了争议:敌在本能寺,异端在皇宫。
君士坦丁该给出解释了。他不能揭露迦勒底的真实,也不擅长编故事,只能交给别人做。
全国只有三个罗马人知道迦勒底的真面目:皇帝本人、皇弟托马斯·帕里奥洛格斯和近臣乔治·斯弗朗齐斯。
托马斯走之前,君士坦丁把两人叫到御前提过此事,立刻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倒不是因为迦勒底,而是托马斯出来之前又丢了摩利亚的地,没丢给亲戚——肉烂在锅里——而是被奥斯曼夺走了,近臣当场骂了皇弟。两个人都不能向皇帝发火,只能相互指责。君士坦丁调节半天,谁也没听他的,此事在焦头烂额中过去。
互喷喝水的间歇,君士坦丁好容易把话题扯回到迦勒底上,托马斯不善言辞,选择回去闭嘴、静待风波过去。宫中的解释权则全部交给乔治·斯弗朗齐斯。斯弗朗齐斯和皇室关系密切,他姐姐嫁给了一个帕里奥洛格斯,他自己更是皇帝好几个侄子侄女的教父,对皇室颇具影响力,君士坦丁也乐于在人前展示对他的信赖,所以是最好的人选。
“请不要写到日记上,将一切留存在脑海中吧,这也是唯有你能做到的事”,皇帝如此请求,与请求一起送出的还有黄金。斯弗朗齐斯一如既往,忠诚地完成了任务。
君士坦丁是半夜说这件事的,四周私密无人,所以近臣领受命令的同时给他留下一条不好的消息:由于各种周转、开销和未来确定的支付,国库里的现金下个月会空掉几天,希望他不要担心。
君士坦丁对于这条信息的下一步举措产生了犹豫,一方面是英灵座的知识和短暂的现代生活改变了他,另一方面是生前的习惯,是动用在伊斯坦布尔的储蓄还是没钱就征?这构成了微妙的矛盾,耗费了他一点做决定的时间,但现在这个纷乱情势下,他很清楚自己的权力来源一部分确实是钱。
在伊斯坦布尔让佩佩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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