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因为李梦在搭档的看护下还被客人骚扰,领班发了火,让他滚回去反思几天。搭档担心李梦下一场又被欺负或者发挥不好,一通电话打给宁玉英,恳求他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帮她。宁玉英推脱不过,匆匆从图书馆赶过来,书包都还没放就往后台赶,好在终于赶上了。
宁玉英没有跟李梦说这些,只把水和毛巾递给她,“擦一擦,我们马上要上场了。”
李梦接过,说了声谢谢,用温水冲了一下早就干在身上的酒渍,马马虎虎拿毛巾擦了擦,就开始换下一场的衣服。
宁玉英看她毫不避讳的样子,也转过身去找衣服换上。刚入大学时他因为急着赚钱,五花八门的工作都尝试了一遍。情趣表演算是比较出格的一个,简单来说就是将一些小众圈子里私下的活动拿到台上来。这种工作需要抛掉自己的羞耻心和道德感,有时还要将自己的肉体、欲望等直白地展现在大众面前,所以很多人一开始做还会觉得委屈难堪,但是因为这种表演带了些灰色性质,表演一次下来薪酬很可观。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对自己被踩在地上的自尊、彼此的裸体、或是淫态麻木了。
宁玉英刚入行的时候比较幸运,他培训的内容,既不用脱掉自己的衣服,也不用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更不用躺在台子上像物品一样被人观赏。他往往要穿得衣冠楚楚,就像正人君子一样,然后用正人君子的样子做一些变味的调教,为了让反差更吸引眼球,他吃了整整大半年的水煮菜和鸡胸肉,在健身房里苦练,而不至于让观众倒胃口。
说起来这件事还有点可笑,在宁玉英握着鞭子抽人的时候,他甚至单纯到不知道这叫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他把一些调教有关的东西学了个勉勉强强,表演不好不坏,偶尔才能跟着其他人上一回台。
李梦已经换上了衣服,一件称不上短裙的短裙,甚至包不住她的臀部。她整理着自己的妆容,不放心地对宁玉英交代:“等会儿……你记得少碰我左边屁股,我前几天搬东西把自己摔了,尾椎骨现在都痛呢。而且今晚不是我们的主场,客人们不会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这里,不那么卖力也没关系。”
宁玉英点点头,其实李梦完全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一开始他对这一行称得上是抵触,跟他搭档的又大多是女孩子,每次他跟着老师十分认真地学了玩法,用在搭档身上只敢使五分力气,到了别人眼里他应该和态度敷衍、消极工作没什么两样。
宁玉英已经很久没弄这个业务了,经理嫌他表演太没意思,只有在特别需要人的时候才会过来,就像今天这种情况。距离上次来这里,已经隔了差不多两三个月的时间。
他们分到的工作台靠左手边,有一张像模像样的床,用具规整摆放在床头柜上,只不过四面是架好的透明玻璃,玻璃上罩着酒红色丝绒罩,如李梦所说,他们并不是今晚演出的主角,这意味着他们只用在主场休息间隔的时间为客人带去跟开胃小菜、或者饭后甜点类似的刺激。
李梦率先进了幕帘,在那张大床上躺好,宁玉英随后进了玻璃内。四周被布罩住,两人早已习惯这样的工作环境,等着面前的人表演的间隙,两人在黑暗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不知道外面进行到了哪一步,现场比以往要安静不少,只能听见男人女人混在一起的断断续续的呻吟,所以李梦的声音也压得很低,“是……他们那组,他们最近玩得可大了,还有磕……嗑药什么的,”说到这里,李梦连忙补充,“不是毒品哦,就那种助兴的药,听说那些变态们很吃这一套,给钱也很大方。”
宁玉英没有听清她说的是哪一组,后面的内容却听清了,一边将待会要用的东西拿到手边,一边问:“你用过吗?”
“我怎么会碰这些,”李梦说,又叮嘱宁玉英说:“你最好也不要碰,那东西据说也有成瘾性,虽说不会像毒品那样发作的时候要死要活,但总还是对身体不好吧。”
宁玉英失笑,摇摇头,“我也不会用,你想太多了。”
李梦支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说道:“啊,他们好像快完了,该轮到我们了。”
她麻利地翻身下床跪好,姿势标准,仰望着床上坐着的宁玉英,正巧听到玻璃外人声渐渐大了起来,变态们冠冕堂皇的掌声稀稀拉拉,接着他们这一个玻璃间的灯亮,厚重的幕帘从玻璃滑落下去,展览厅里只有光束集中到他们这里,女人赛雪的肌肤被笼罩上一层非常梦幻的光芒,接受来自展厅里来自四面八方火热的视线。
顺着她仰望的方向,他们发现了那个坐在床边的男人,和这里所有的表演者一样用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暗色西装将他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甚至是手部也佩戴着白色手套,和地上跪着的着装暴露的女子对比鲜明。众人明了,这应该是一对“主奴”。
那个男人说:“小猫过来。”
翘首以盼的女人听见命令,果然立马矮下身子,膝行到主人身边,俯首从他的脚腕舔起,粉色舌尖暧昧地顺着男人的裤管往上,直到膝盖,然后就如同宠物一样蹭弄着。
男人脱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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