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已经赶上午休响铃了,她没办法去卫生间清理自己,在安静的八人寝这么做又太惹眼。因此,她只能含着精液和假阴茎上课。
每次她坐到凳子上,富有弹性的硅胶假体就顺势往里顶,在重力牵引下脱出身体的一截柱身干脆地被纳入肉穴,挤占子宫在体内的空间。陶粟如动都不敢动,生怕被假阴茎操得在课上浪叫。
更糟的是晚饭前的体育课。
体育课通常是数个班级一起上,这也是她和傅阳远一定会碰面的一节课。这次,假阴茎在跑操时把她操得双腿发软,淫水四溅,导致傅阳远站在她面前时,她的表情仍然很不对劲。
近两个月前第一次被陌生人奸弄之后,她便说什么也不肯在器材室和他见面了。傅阳远不明所以,但还是又找了一处少有人来的地方,就是保洁员用来储存清洁工具的杂物间。
杂物间空间不大,不过对于装两个人而言绰绰有余,并且还摆了一张窄长的凳子。
“不舒服吗?”傅阳远摸摸她的脸,“怎么看起来有点发热。”
“我没事……唔……”陶粟如试图摆脱假阴茎随着跑动一下下大幅进出骚穴的余韵,可一在硬长凳上落座,又被插得险些翻白眼。她本想用痛经做借口,然而傅阳远肯定很清楚她的月经周期。
她紧张得不得了,双腿夹着,肉穴内壁不禁像抱住溺水时的稻草一样死死绞住鸡巴,不成想事与愿违,使得快感频频袭来,穴里装不下那么多的淫水,只能挤出来一部分,打湿了深棕的木板。
傅阳远略微焦急的呼唤传来,她一激灵,意识到自己刚刚失神了。
“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很担心——”
他似乎着急了,向她凑过去,像是要自己上手探探她有没有发烧。
陶粟如紧绷的神经被他骤然凑近的动作触动了,她不由自主地往后微微仰身,却没有反应过来身下坐着的长凳比学校椅子窄了近一半,这一下便失了重心,惊呼着向后倒下。
天旋地转之间,她的双腿支向天花板,剪开大口的校裤、泡湿的内裤和斜着从内裤滑出来的假阴茎完整呈现在傅阳远眼前。
小穴抽搐着,喷了几滴淫水在傅阳远下意识伸过来扶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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