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以来,淅淅沥沥的小雨总是下个不停。
窗外,雨点细密地敲打着玻璃,树叶沙拉拉地被风吹响;窗内,陶粟如撑着飘窗,叉开双腿,一个男生扶着她的腰快速耸动。水声、撞击声、呻吟声,在风雨间朦朦胧胧。
二人正酣,教室门却在此时发出吱嘎的声音。
陶粟如和身后男生皆是一顿,不由得停了下来。体内的阴茎搅动了一下,大概是男生扭身透过窗帘去看是谁来了。接着他俯下身,小声对陶粟如说:“你男友来了。”
随后,他对陶粟如骤然猛烈的挣扎显得很惊讶。
陶粟如用力拧过身,一边将阴茎从紧张地绞紧的穴肉中拔出来,一边提上了校裤。她把男生拦在窗帘底下,自己探身出去喊住傅阳远。
傅阳远正有些迷茫地环视教室,被突然冒出来的陶粟如吓了一跳,向她走过去,说:“你在窗帘后面干什么?”
“我有书放在飘窗上了,来找一下。你怎么过来了?”
“噢……我看你有好一阵没来食堂吃饭了,想来看看你。”
他说着,伸出手抚上了陶粟如的袖子,黑亮的眼睛被睫毛盖住一部分,眉头皱着,直直地看着她的面孔,似乎在上面寻找愁绪。
“……没事,我想补补数学,最近学得不太好。”
陶粟如顺着他的手靠了过去,错开眼神,垂眸用额头贴住他的肩膀。
她突如其来地有些想哭,又有些想打他一巴掌。他一点也不知道她现在有多痛苦,不知道她忍受着多少羞辱,更不知道她是为了二人的前程才忍气吞声。
……但他来了,他这么关心她。
觉察到她情绪不对,傅阳远抱了抱她,轻声问:“我把作业拿过来,咱俩一块儿写?”
陶粟如一怔,正想借口拒绝,教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了。
她看过去,顿时呼吸一滞。
班主任站在门口,抱臂看着两人。
傅阳远赶紧和陶粟如分开,尽管这么做明显是在欲盖弥彰。班主任踱着步子走到他们面前,扫视了一遍,挑起嘴角,对傅阳远问道:“哪个班的?”
傅阳远老老实实地说:“三班的。老师,我来帮她补数学。”
“补数学需要面对面贴一起?”班主任撇向陶粟如的书桌,“还是笔不用拿,书不用翻?”
二人都不说话,眼神不知该往哪放。
“嗯?把老师当傻子了?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现在敢光天化日在教室搂搂抱抱了?”班主任冷笑道,“学校是你们谈恋爱的地方?”
陶粟如紧贴窗帘站着,不安地在身后把两只手绞在一起,听着班主任的训斥,在早恋被抓个正着的惊慌之外,她居然为没有被抓住和其他男生做爱而庆幸。窗帘后面的那个男生最好安静藏着……
正想着,她感觉腰后的窗帘轻微摆动了一下,为之提心吊胆。随即,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
一根手指探到她的校服外套下,隔着裤子按上了她的会阴。
手指在她的下体又按又摸,像是在确认位置,然后手指离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尖尖的硬物,在裤子上摸索。心跳声快要淹没班主任的训导,陶粟如攥紧了手,努力作出一副认真受训的样子,感受着硬物摆弄下身的衣服。
随着硬物的几下移动,陶粟如忽地下体一凉,就像——不,她的校裤就是被竖着剪了一条口子,如同无法控制排泄的小孩穿的开裆裤。流动的空气骤然灌进两腿间,凉飕飕地惹人寒颤。刚才从阴茎上起身时,没有来得及擦去的体液更是加深了寒意。她的鲍肉离完全暴露只差一层薄薄的内裤,而这层内裤也已经被淫液浸得几乎透明。
不出所料,手指立即拨开了内裤,红肿的肉穴没了遮掩,害羞地试图瑟缩,可这些天来已经被开发的相当成熟,不论是外翻的阴唇还是翘起的阴蒂,都在招摇地引人蹂躏。
尽管双腿合拢,灵活的手指仍顺着臀缝塞进去,熟练地扣弄起她的敏感点。小小的肉粒一下被顶回饱满的阴唇之间,一下被捻着扯露出来。指尖夹着它重重揉搓,激得陶粟如强忍颤抖和喘息。
阴蒂后方的嫩逼更是受照顾。三根手指撑开紧紧闭合的肉腔,直直捅了进去,把狭窄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贪吃的小穴吞到了指根处,无法继续,手指便开始为它服务。蜷起、伸直、张开、合拢,充分地按摩到了每一寸软肉,在g点停留并迅猛扣挖。陶粟如身量小,逼生得也窄小,手指偏长的人能摸到甬道尽头的肉环,甚至用指甲去凿。
在这只手的攻势下,陶粟如整个下体都在痉挛抽搐,终于在快感面前败下阵,夹着腿乱喷淫水。
班主任正在语重心长的教育两个学生,这时,只见女生猛然弯下腰,捂住了脸,肩膀不住颤动,像是哭了出来。男生惊忙而难掩关心地看向她。
“……”想要学生汲取教训是真,但也不代表真的想把人家训得痛哭。班主任沉默片刻,对男生说,“回你自己班——不,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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