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经济舱,住宿和三餐一切从简。
和未来的球探各种商务舱、五星级酒店下榻比起来虽然是天差地别,但对现在的路易来说,足够好了。
据说,他的球探报告得到了凯尔特人内部许多人的认可,但不包括里德·奥尔巴赫。
并不是说他的球探报告不好,而是奥尔巴赫不喜欢通过录像来做判断。
问题就在于,路易对于约翰·朗的主要判断,都来自于那卷vhs录像带。
可是奥尔巴赫对于观察球员有自己的信条,那是一句著名的话:“我不看数据,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可以给我呈现一个拿到16分,15篮板,10个助攻的家伙,但他还可能会将球随意乱扔,慢慢腾腾的移动,还有错误百出的卡位,无所顾忌的浪投,打乱队友的节奏,再加上糟糕的防守以及关键时刻毫无作为,当你可以把这些量化出来的时候,我就会有兴趣去看看数据。”
实际上,奥尔巴赫所担心的事情都可以在录像里看清楚。
但他很难用录像去对球员做判断,他宁愿相信ncaa的老友的一面之词,再亲自去看场比赛。
不得不说他慧眼识珠,凯尔特人能有过去这几十年的辉煌,奥尔巴赫在功劳簿上要占九成九。
路易之所以受到认可,以及尽管奥尔巴赫不太信服,但依然同意kc把他纳入绿军大家庭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准备用来选择约翰·朗的顺位,是一个非常低的顺位。
因此,可以试试。
如果选了个水货,也没有损失,如果朗在凯尔特人站稳脚跟,那便是一份属于路易的成绩单。
路易搬出了旅社,在距离凯尔特人的训练场希腊学院不远的一个白人社区里安家。
他并不喜欢那个社区。
里面住满了没有因为波士顿取消种族隔离政策而出逃的“最伟大的一代”。
他们虽然没有恶意,但经常用“东方人”来称呼路易。
这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无论路易怎么更正他们,他们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叫法。
路易只能去适应这群“最伟大的一代”,他们中有很多人在年轻的时候参加过二战、从事李轩冰所认定的体面工作,在社区里有极大的影响力。
他初来驾到,最好低调些。
之后的几天,他往返于波士顿和俄亥俄,办理了休学手续。
吴三省听说路易为了当职业球探居然要休学,对此大为震惊,虽然劝了他一天,但木已成舟。
他们只能吃一顿散伙饭。
“希望我毕业的时候,你能成为顶尖球探!”吴三省祝愿道。
路易在dsu的朋友不多,吴三省是唯一一个可以交心的。
“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没准那时候我已经当上了总经理。”路易异想天开地说。
从俄亥俄回到波士顿,是5月26日。
距离1978年的选秀大会还有14天的时间。
今年的选秀大会是凯尔特人的头等大事,他们渴望重生,因为他们在上赛季受到了史无前例的侮辱,奥尔巴赫屡次在输球后冲进球队的更衣室向球员灌输“要感到羞愧”和“不要放弃”的字眼。
这使得汤姆·海因索恩压力过大,在赛季期间被奥尔巴赫解雇。
混乱而且看不到方向的球队不是一个教练员可以拯救的。
凯尔特人名宿,同时也是海因索恩的助理教练——汤姆·桑德斯接手了绿军,同时也埋葬了他在nba的执教前景,他做的一团糟。
“很白很漂亮”的凯尔特人在70年代前期与公众和媒体的恋情似乎也结束了。
在主场,球迷们的嘘声如瀑布般倾泻而出,《波士顿环球报》中,以锐评闻名的鲍勃·瑞安(bob ryan)则猛烈抨击了这支球队。他说威克斯“没有作用”,考恩斯“防守时不知道在干嘛”,哈夫利切克“像是个雇佣兵”,“这个团队枯燥乏味,毫无生气。”瑞安写道。“在过去的20年里,凯尔特人一直代表着一些东西。现在他们唯一能代表的就是国歌。”
然后,身为这支白化病严重的球队里难得一见的黑人明星,乔-乔·怀特屡屡被当成替罪羊数落,终于使他崩溃,连连缺席训练,要求被交易。
凯尔特人就在这种种混乱、绝望的氛围中等待来了哈夫利切克的退役决定,从而给这个赛季盖棺定论。
他们需要一届成功的选秀。
问题是,自1970年选中戴夫·考恩斯以来,奥尔巴赫在选秀大会上的收获寥寥无几——说他搞砸了1971-1977期间的每一个选秀权也并无不可。1
1977-78赛季的春天,印第安纳州立大学的拉里·伯德成为篮球界的焦点。
虽然他才大三,却是当届选秀大会上五位可以在选秀大会上被球队提前选中的其中之一。
根据奥斯卡·罗宾逊案的结果,nba将开放自由球员、提供医疗和退休保障,且允许低年级的大学生参加选秀。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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