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只恶婆鸟唱歌的箱子之类的报复还要有趣得多了。
邓布利多对斯莱特林休息室里的所有人做了段简短的人生哲理教育,然后离开了。
也没什么,只是规定了不能在学校里说辱骂他人的话而已。
我毫不在意地走过斯莱特林纯血拥护者们仇恨的目光,前往宿舍。
然而刚一踏上宿舍区的地板,又折了回来,我探头,目光锁定怨种三兄弟。
“马尔福,告诉我级长在哪里?”
“还敢问我问题,你这个肮脏的——”
马尔福脱口而出,但听到我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眉毛扭曲了起来。
“学院分。”
我觉得此时的我应该表现得非常好说话而且无比善良。
“如果不想我将刚才你想说的话告诉教授的话,麻烦告诉我级长在哪。”
邓布利多先前说要找法利,但他似乎完全忘了这件事一样,于是我不能蹭顺风车了。
“我有这个义务告诉你吗?斯莱特林的叛徒。”
“这样吗?看来你的脑子里什么都没装。爱丽特,聪明的爱丽特,你能告诉我级长在哪吗?”
爱丽特·格林德沃一直在观察我,而此刻突然点到她的名字,惊了一跳。
她没想太多,乐滋滋地说道:“级长去盥洗室了。”
马尔福不可思议地看她,满脸受伤。
“哦,谢谢你,爱丽特同学。”
再烧下去火要着了,我飞快脱离战场。
但我也懒得走好几分钟的路去级长盥洗室问别人宿舍在哪,太麻烦了。
而且说不定有人在泡澡。
我站在宿舍区的分岔路口,自然地伸出手,轻声说道。
“aywand!”
荧绿色的魔杖嗖地一下撞开宿舍门飞了出来,轻飘飘地落到手中。
——撞开的。
我顿时有点后怕。
感谢不凡指引者没有中途断掉。
感谢回应我的不是另一根接骨木魔杖。
感谢我没有接到一捧木头渣子。
或许,社交还是有必要的?
不,脑子才是有必要的。
我忏悔着检查我的不凡指引者有没有出什么毛病。
谢天谢地,它光亮如初,一点磕碰的痕迹也没有。
但我还是有点忧心忡忡的,杖芯会不会受损,万一内伤了怎么办。
我想放几个魔法试试,又不太敢,生怕真出问题。
我被反弹倒无所谓,魔杖受损加重就糟糕透了。
权衡利弊,我决定放弃冒冒然的做法,得先去图书馆看看魔杖修护的书。
顺着魔杖飞来的方向,我很快找到我的床位,旁边正放着我带来的行李。
课本、衣服、杂七杂八的用品、坩埚和我的神奇动物箱子
——是在女贞路的屋子角落里找到的,凄凉的是原本应当在里面的动物全都无影无踪,所以我抓了一百多只恶婆鸟放了进去,期望它们只是隐身了。
然而答案各位也知道,我在禁林露营了一个多月,终究还是没能找到我的神奇动物们。
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可能其他人都还在外边兴奋地侃大山,不过与我无关。
我挥舞着魔杖让魔法整理好床铺,再换掉绿色的蛇院床品,挂上崭新的浅蓝色床品。
一下子就感觉顺眼起来了。
看看明天的课表,准备好书本,最后坐在床头反思一天的经历。
首先,很开心,非常快乐,来到霍格沃茨,亲身见到这么瑰奇的城堡和湖景。
其次,有点波折,被邓布利多盯上,不知被看到多少不该在学生身上出现的思绪,好在注意力都集中在分院上了,没去想黑魔法,最多也就是问题学生。必须尽快找到大脑封闭术的资料。否则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脑子里会飘过一个钻心咒的改良用法。
最后,极其惊险,放松和愚蠢差点毁掉我最爱的魔杖。做事要带脑子,怎么就总爱时不时缺勤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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