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夺走了。
三令五申过性交禁止,半夜睡到迷迷糊糊时千切还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被子。
平时用来小便的地方像泡在温水里,又不同于泡澡,而是另一种热乎乎的,滑溜溜的,就像是口腔又或者那个他难以启齿的部位的名字。
千切豹马因为这个禁词猛地清醒过来。
身上因为燥热出了一身汗,他掀开被子,果不其然在两腿间看到了一个陌生但在未来他会很熟悉的人。
半裸的少女捧着淡色的性器官舔得认真,湿红的口腔和千切下体的颜色互相衬托得更为色情,更何况穿着他t恤的少女领口里是没穿内衣的胸脯,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淫靡的乳晕边缘。
“你在干吗?”千切头痛不已,却也只能明知故问。
“在给豹马舔啊,”少女的回答同样很直白,她津津有味地舔着十五岁男友的阴茎,故意吐出口水湿润它本就红彤彤的头部,看着豹马漂亮的脸泛起绯红,她忍不住感叹果然男友短发超可爱的。
千切的脸在发烫,他下意识侧过脸不去看这太淫乱的一幕,然而这样就好像默许了对方的所作所为似的,于是他不得不直视在做堂而皇之地做下流事的家伙。
千切豹马试图让女生明白,虽然两年后的她们会是男女朋友,但现在她们两个还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才认识了几天的陌生人,怎么可以随便和陌生人发生关系,还舔、舔他的那个、!
或许是故意模糊重点,豹马的未来女友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半晌后停下动作。
豹马松了口气,还以为总算让对方弄清了她们之间的距离,结果他来没来得及起身去卫生间解决掉剩下的问题,少女就摆出了更让他烦恼加倍的姿势。
少女坐到豹马的腰上,将分开的大腿中心直冲着他,雪白的中间是又湿又软的巢穴,黏答答的小阴唇是亮晶晶的肉红色,惹眼的肉珠下方人字形分开两瓣,一指宽的小穴口隐隐可见内里的肉褶。
她咬着自己左手的指尖,另一只手向下抚过平坦的小腹,滑过饱满的阴阜,掰开湿润的花瓣,白t下没穿内衣的乳尖也因为这个动作更明显地凸起:“那豹马要舔舔看我的吗?”
千切豹马觉得她根本不是自己说什么未来女友,就是随便找了个男生榨干精液的魅魔吧?
“豹马是那么觉得的吗?”正站着被他掐着腰后入的“魅魔”笑出声,像是刻意迎合豹马的“吐槽”,她故意夹紧小穴,大量透明液体随着豹马阴茎的挺入被挤出,顺着她们交媾的地方滴下,又因为淫液的存在,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愈发响亮。
豹马用手指堵住她越来越响的叫床声,害羞又紧张地提醒她小声点,被家人发现她们在做的事的话,他一定会羞愤到没脸再继续待在这里。
也是因为怕单人床摇动的声音太响亮,她们才用这样的姿势媾和。
少女听话地点头,改用舌头讨好豹马的手指。
不久前还是处男的豹马只觉得她的舌头好像有什么魔法,碰到哪里哪里就变他的“性感带”,他的手指痒痒的,捅得更深也不是,拿出来也无处安放。
还是贴心的“魅魔”大姐姐发现了他的无措,带着他的手握住她的乳房。
少女的双乳并不大,皮肤软而细腻,乳尖稍稍拨弄就会勃起,捏一捏的话就连下面也会跟着绞紧。
“要吸吗?”她带着笑意问身后的豹马。
想起自己在对方的引诱下,自婴儿时期后第一次吃女人的胸部的笨拙样子,豹马害羞得恨不能将自己藏进她的身体里。
“才不是!”他下意识地反驳,而后更觉自己自制力差劲,怎么就总是被耍得团团转,没办法在她面前保持冷静。
不想和对方做爱却总是经不起引诱,不爱吃奶却被对方抱着埋胸像调侃婴儿似的戏弄,不愿意舔她送到脸前的阴户,却又在蒂珠顶在鼻尖时忍不住伸出了舌头。
“不是豹马的错啦,”尽管大姐姐颇有经验地看穿他的烦恼,安慰他,“两年后的豹马也没办法拒绝我来着,就当我是坏坏的魅魔大姐姐专门来夺走豹马的童贞好了。”千切还是无法原谅被戏弄的自己。
这一切大概还是因为他太年轻,骄傲到没吃过苦头,没体验过失去控制的人生,更别说是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生身上栽跟头。
就比如突然拥有了十五岁的“自己”的记忆的豹马,就绝不会觉得是自己自制力太差才会和未来女友像发情期小狗一样做个不停,他会直接找上你,质问你明明说好了不要对国中生的他出手,为什么还要那样做。
而你会打着哈哈毫无悔意,然后忽地摸上男友的重点部位:“虽然看起来很生气,但其实豹马很舒服吧?这里都兴奋起来了。”
至于升上高中的千切发现自己未来的“魅魔”女友此时还只是个好色又胆小的眼镜妹,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和糸师冴恋爱三年后,你决定出轨。
三年前你们因一次杂志封面拍摄相识。
曾经对国内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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