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那颗肉肉的阴蒂。
许然是双性人,但他的阴蒂比平常女性还要大些,现在已然沦为了行性交时的催情剂。
“哥哥”破碎的音节从许然嘴里吐出,重复。
阴蒂终于得到解放,但体内的肉棒又开始抽插。
顾泽行脱掉了上衣,匀称有力的肌肉裸露出来,腰摆动着,压在人身上起伏,在控制肉棒撞击。
许然小腿挂在顾泽行腰侧无力得摇晃,太刺激了,感觉肉棒要穿透他的小腹。许然受不了得叫他,什么都叫,
昏暗的房间里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肉体撞击声和黏腻的水声融在一起,还有露骨的呻吟和喘息。
“够了哥哥”
许然趴在床上,浑圆的小屁股被顾泽行掌着,高高翘起,腰塌陷下去。
像只摇乞摆尾的小狗。顾泽行跪坐在他身后。
这个姿势插得深,顾泽行一下一下撞得很用力,每次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湿红的穴口,然后再深深挺入。
太久了,插了将近上百下,许然甚至快要没有力气呻吟,眼泪混着汗水滴落在床单上,屁股被顾泽行掐着,只能把腰塌得更低。这样使他的屁股看起来翘得更高。
终于,许然感觉到顾泽行整个人压了上来,炙热的呼吸打在他耳后,后背贴上了火热的胸膛。
顾泽行江许然压在怀里冲刺,肉棒在穴里进进出出只剩残影,他感觉到小穴内壁开始收缩了。许然细弱的哭叫淹没在撞击声里。
许然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阴茎凶残得挤开肉穴,顶的他整个人像在一搜小船上摇摇晃晃。想往前爬脱离可恶的肉棒却没有力气,屁股被身后的人捏在手里。
“嗯啊,,,,,,,”
顾泽行闷哼一声将浓精灌入小穴,穴壁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淫水在龟头上,两股水柱在许然体内交融,填满他的腹腔。
许然前面那根秀气的阴茎也喷出了稀薄的精液,整个人微微抽搐,战栗。
还不够,顾泽行一只手微微撑在许然身侧,一只手顺着他汗湿的皮肤摸像那颗肿大糜红的阴蒂。手指捏起阴蒂揉搓,阴蒂浸满了粘腻的淫水有些滑。从顾泽行手中滑走时他就狠狠将它狠狠地往里按,按进肉缝里。
"不要……你放开……嗯啊"
许然尖叫起来,纤细的小腿胡乱蹬着床单,想弓起背试图逃离魔爪,奈何他们无论是体型还是体力都有差距,这只能让他的后背和顾泽行的胸膛贴得更紧。
阴蒂像个开关一般,好像一直揉,就会一直有阴水从小穴深处泄出。让许然爽得打颤。
顾泽行对这课小花猪珠的用法和美妙之处深有心得,实践出真知。
好热,顾泽行终于放过了那颗屹立于肉缝间的小东西,喘息的热气喷洒在许然耳蜗,许然本能得要躲,顾泽行却侧头吻了上来。
充满温存的吻,和刚刚那副凶残的样子判若两人。
一吻结束,许然再也没有力气,直接晕了过去。
顾泽行终于敛去了凶残,将人报在怀里一下一下怜爱得亲吻。
凌晨3点
许然是被饿醒的,只有床头一掌小夜灯,室内有些昏暗,窗帘紧闭着。
许然完全不知道现在几点,他被禁锢在顾泽行怀里,动弹不得,体内好涨,小穴里还含着根肉棒。他早就习惯了,顾泽行睡觉喜欢把他圈在怀里,身体大片皮肤相接,甚至相连。
盯着天花板看了一阵,又扭头看顾泽行熟睡的侧脸,睡梦中的顾泽行少了高高在上的距离感,整个人松懈下来。
许然盯得入迷,想起自己刚进顾家时的狼狈。当时他表面上落落大方得和顾泽行打招呼,实际上另一只手直直垂落在大腿催,蜷紧了手指。还好顾泽行略微打量了他一眼,表情没什么起伏,朝他微微颔首。这让他松了口气。
那时的许然才15岁。顾泽行22,已经开始打理顾家部分产业。
看到顾泽行的第一眼,许然就很羡慕,顾泽行那时身形提拔,面容俊朗,已经全然褪去了少年气,有许然向往的成熟男人体魄和气质。
和妈妈进入顾家许然是惶恐的,他一边有些开心妈妈带上了他,一边害怕他保护不了妈妈,让妈妈失望。但一切好像并没有那么困难。顾泽行没有对他们的到来感到排斥,但也不热情,好像并不在意他们的侵入。
许然总忍不住偷偷看顾泽行,观察他的日常。
他向往成为像顾泽行那样的人,强大,冷静,自制的男人。
“咕噜”
突兀的声音响起,回荡在室内。
许然一瞬间有些缰住,他看到顾泽行睁开眼,
“饿了?”
“嗯”
许然确实饿了,他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被顾泽行折腾到现在耗费了太多体力。
顾泽行看着许然乖乖躺在怀里不动弹,耳廓微红。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随后掀开被子,撑起身下了床。
埋在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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