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理想。”
黑暗公爵轻轻挥舞着魔杖,银色的字母流向一个矮小的身影,所有黑袍巫师都快速散开,留下这个倒霉蛋瑟瑟发抖。
“兰德斯,你和圣徒余党的交易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隐秘。”voldeort轻柔地说。
“lord,原谅我,我从来没这么想过,lord,我只是想要多分点利润,我鬼迷心窍了……”中年男人哀求着,但他的眼珠滴溜溜地望向几个同事。
“在我改变了对待麻瓜的策略后,好像有人已经遗忘了黑暗公爵的威名。”voldeort微笑着,他举着魔杖将中年男人高悬在半空中,黑色雾气组成的巨蛇盘绕其上。随着巨蛇的身体一寸寸绞紧,男人发出非人的惨叫,恐怖的嘶嚎回荡在每个食死徒的心间。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声音停止了,voldeort松开魔杖,一滩烂肉般的尸体坠落在长桌上。
黑暗公爵悲伤地摇了摇头,“弗利家的长子真是太倒霉了,去阿尔巴尼亚旅游竟然遇到了黑球蟒。”他望着另一个男巫道:“尼奇,请把我的问候带给你父亲,我为老弗利的中年丧子感到万分惋惜。”
名为尼奇的男巫恭敬地弯腰应是,他的脸上强行挤出悲伤的神情,嘴角却不断上扬,低垂的眼眸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送走了我们可怜的朋友,还有一桩小事需要解决一下。”黑暗公爵转身坐在了高背椅上。
“有一位我最忠诚的追随者,我从来不曾担忧过她的忠心。然而几天前,她却给了我一个大惊喜。”莹绿的火光跳跃着,在voldeort苍白的面容上投下一片变幻的阴影。
黑暗公爵想到了上辈子的贝拉,她一直追随到最后一战,在那场滑稽的大决战中死去。也许因为对贝拉怀有一丝怜惜,他对贝拉各种出格的行为都睁只眼闭只眼,但这次她做的太过了,黑暗公爵的威严不允许任何人冒犯。
沉默的人群中站出一个高挑的身影,贝拉的嗓音比往常更显得沙哑:“lord,请原谅我。”她解开黑色斗篷,露出被血色浸染的巫师袍,食死徒们忍不住发出轻微的抽气声。
透过被血浸湿的衣袍,可以隐约看到贝拉背上满是鞭痕,深可见骨的伤痕横亘在她的身体上,破裂的创口还在不停渗出鲜血。
voldeort沉默了一下,微微抬起头命令众人:“会议就到这里吧,贝拉你留下。”
等到外人都消失,贝拉才慢慢走到voldeort的身前。她跪下,试探性地轻轻将头颅靠在黑暗公爵的膝盖上,宛如幼鸟羽毛的轻颤。
voldeort的手指穿过她卷曲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梳弄着。“lord,为什么是卢修斯呢?”贝拉低喃着,“我一直那么努力,那么忍耐,为什么要看着别人呢?”
贝拉的声音越发哽咽,voldeort微微叹气,是啊,已经有了个卢修斯,他也不介意再有个情人。
微凉的身躯靠过来,贝拉在黑暗公爵无言的纵容下跨坐在他大腿上。低头凝视着男人,贝拉的长发垂落在脸庞,她一边轻柔地解开上衣的纽扣,一边深深注视着voldeort:“lord,我愿意为了您,变成任何模样。”
随着话音结束,贝拉的巫师袍也滑落在地,触目惊心的鞭痕下,是一具赤裸的男性身体。
黑暗公爵瞳孔震颤,他都做好今后花时间应付贝拉的准备了,结果贝拉竟然变成了男人!
“lord,您更喜欢这样的我,是吗?”贝拉微笑着,她,不,现在应该用他,男人抓住黑暗公爵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voldeort不由走神了一下,想着这样也不错,正好可以弥补卢修斯出差时的空缺。不过,给了他这么大惊吓,他可要好好惩罚一下贝拉。
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贝拉的肌肤,划过仍在流血的伤痕,高挑的青年忍不住微微颤抖。纤细的手指残忍地探进伤口中,温热的肌理被撕裂,鲜血四溢,痛苦的低吟弥漫在房间中。
黑暗公爵谈定地抽回手,淡淡道:“去止血,然后洗澡,去卧室等我。”
继续研究了一会魔法,voldeort走向卧室。昏暗的灯光下,高挑的男性侧卧在床上。他身无寸缕,黑色卷发披散下来,白皙的身躯在散落的发丝间若隐若现。黑纱遮掩着贝拉的眼部,更映衬得他的鲜红唇瓣娇艳欲滴。
voldeort微微一笑,抬手唤出黑雾凝聚成的蛇群。黑宝石般的鳞片反射微光,三角蛇头不住吐信,群蛇从地毯上窸窣地滑过,顺着华丽的床柱攀援。
贝拉听到声响,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脖子,肌肤触碰到冰冷的蛇鳞,微微颤栗。
无数的黑蛇缠绕到青年洁白的身躯上,将他死死锁在床上无法动弹。黑暗公爵翻身上床,伏在贝拉身上。男人苍白修长的大腿隔着蛇群摩挲着贝拉的腰部,青年难耐地呻吟着,阳具仅因为这点触碰便留出前液。
voldeort指尖的光点晃动,一条黑蛇紧紧缠绕住贝拉的脖颈,鳞片绞动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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