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只化淡妆,穿
中规中距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和人到中年的雅琴倒有几分相似。
初为人妇的袁芳每天只化淡妆,穿中规中距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
守着身边这样的良家妇女,杰克自然不会放过,平时在办公室经常有意无意地搭肩揽腰。只要没有太过分的动
作,袁芳倒也并不表示反感,毕竟人家是老板。有几次杰克试着表示想和袁芳发展那种亲密的关系,都被婉拒了。
去年公司的圣诞晚会上,袁芳一袭黑衣: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杰克直勾
勾地盯着姑娘裸露的雪白的双肩,口干舌燥。他假借醉酒身体不适,请袁芳送他回公寓。袁芳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
他们,也找不到自己部里的人,只好扶着杰克离开喧闹的人群。好在杰克的住所就在公司旁边的外籍公寓楼里,没
费多大功夫杰克就被送进了房间。袁芳正要离开,杰克突然跪倒在她脚下,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膝。姑娘又急又气,
拼命地挣扎,可哪里争得过健壮的杰克。眼看老板把头探到裙子里开始亲吻薄薄丝袜包裹着的大腿,袁芳反到冷静
下来,停止了挣扎。感觉到意外,杰克疑惑地抬出头来。袁芳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杰克,我感谢你对我的好感,
可是,你知道,我很快就要结婚了。我不愿伤害我的未婚夫,你也不愿伤害你的妻子,对吗?」杰克感到自己的喉
头在冷却,双臂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袁芳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只留下高跟皮鞋由近及远袅袅的回声。
「芳儿,快吃早饭!」已经是吴彬第三次催促了。「你先吃吧,我不太饿,一会儿在路上买点儿。」袁芳依然静静
地坐在梳妆台前,她的心里乱糟糟的没有头绪。袁芳的家境不算太好,她从小是个独立的女孩儿,了解她的人都说
她外柔内刚,但是今天她感到从没有过的无力和无助。她现在需要的是决定,可这个决定实在是太难。
几个星期来谣言纷纷,大家都在频频走动。到了上星期五,袁芳实在坐不住了。她敲开经理办公室,要求讨论
下季度她的工作计划。杰克从文件堆里抬出头,「芳,我喜欢直截了当。我知道你是为裁员的事,我也正要找你,
可是你看,现在我太忙。这样,你星期天到我家,早上九点半,没有人打搅。我的公寓不难找,你去过的。」杰克
站起来,扶住她柔弱的双肩,「芳,不要忧虑。你是个称职的女秘书,我是不会轻易放走一个女秘书的。」袁芳的
双肩微微颤抖着,她不是个迟钝的女人,她当然懂得杰克想要什么,也知道如果拒绝意味着什么。
整个下午袁芳一直昏昏沉沉。当她抬起头时,办公室竟然空空荡荡,大家早已下班回家。收好自己的东西,袁
芳无精打采地走进楼道。这天她恰好穿了一双平跟软底皮鞋,空旷的楼道死一般寂静,如同心情。当袁芳走过经理
办公室时,隐隐约约仿佛什么人在压抑地急促喘息。她轻轻推开一条门缝,不由得呆住了。雅琴上身伏在宽大的老
板桌上,双手紧紧扒住桌沿,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灰色的套裙,白色的内裤和肉色透明的裤袜被褪到膝下。
杰克立在雅琴身后,裤子胡乱地堆落在脚上,裸露的结实的臀部奋力地前后冲刺,撞击着女人成熟的身体。袁芳悲
哀着,为自己的同事,也为自己。
雅琴总是身着职业套装和高跟皮鞋,透着端庄和娴静,她知道,那个好色的老板,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周五的晚上,人去楼空,经理办公室里,雅琴屈辱地褪下裤子,伏在桌上,撅起丰腴白皙的屁股,任凭那个不是
自己丈夫的男人,深抽浅送,姿意把玩。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点。袁芳缓缓站了起来。她披上一件淡灰色的风衣,穿好黑色的高跟皮鞋,拎了一副手袋,
和吴彬招呼了一声便走出家门。
站在地铁车厢里,袁芳的头脑慢慢清醒起来。地铁,对于袁芳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从初中开始,她几乎每
天都要在这里捱过一两个小时,当然,节假日除外。在这狭小拥挤的空间里,伴随着一个个疲惫的,无奈的,麻木
的,而又顽强的面孔,熟悉的和陌生的,她成长起来,也变得坚强。每个人有生存的权力,和追求更美好生活的权
力,这就是神圣不可剥夺人权。每个人都不应该轻易放弃自己奋斗的果实,哪怕付出代价。
当袁芳再次沐浴在阳光下,她的脚步已经不再那么沉重。九十年代初,北京的天空还是蔚蓝色的,紫红色的杨
花已经落尽,鲜艳夺目的迎春正在怒放,和暖的微风拂过柳梢,也拂过姑娘的脸颊。袁芳已经做出了决定。她要扞
卫自己的工作,扞卫自己的家,扞卫自己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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