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的目的。景元在心底里对自己说。令使就是星神的婊子,没什么矜持好放不下的,做好出气筒,安抚祂的情绪,别再让祂更不高兴了!
景元保持低头的状态,一边尽可能地调整表情,一边就着这个姿势把手按到星神的胸口上,用尽可能柔软温和的声音、尽可能谦恭的措辞回答星神的话,“不管罗浮遇到了怎样的情况,既然身为巡猎令使,侍奉帝弓司命便是景元的天职。对现在的景元来说,没有比侍奉您更重要的事了。”
巡猎的星神冷笑一声,手一松。
景元摔在地上——神殿的正厅地上铺着礼仪性的红毯,景元其实不至于摔伤,但他摔下来的时候没敢受身,故此绝不是不痛。只不过星神的行为基本算默认了他的侍奉,景元更不敢怠慢,借用跪起身的动作调整了表情,嘴唇抿起来在内侧用力咬了咬,好让嘴唇有点血色而不留下齿痕,再抬起头时已经自认把神色打理得足够温软柔媚了。
这笑容是练过的。
景元一向不打无准备的仗。纵然这方面的事情因为实在匮乏经验和教导、实在是准备不足,但景元确实是尽可能地准备了。他仰着笑脸蹭过去,试探着伸手去碰岚的胯下——星神的面容被面甲覆盖看不到表情,然而景元总有种祂仍然非常生气的预感,短暂地思考了一下之后,他决定把自己的脸也一并靠过去。
隔着不知道是不是甲胄的地方亲吻星神的下体,毫无实践经验的景元甚至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但他没有被更多地为难,巡猎从容地放出自己的阴茎。
毫无疑问,这东西仍然处于沉眠的状态,但体型差本身就决定了这东西对景元来说过于巨大和沉重,沉重到它弹在景元的脸上时简直像是给了他一耳光。
我的表情有没有扭曲?笑脸有没有垮掉?
景元下意识地稍微侧过脸,利用身在下位的体位蹭了蹭那根柱体,顺带挡了挡自己的表情。以防万一,景元重新调整过脸上的神色,确保笑容足够柔软可爱,才用脸颊蹭了蹭星神的阴茎,伸出舌头去舔。
口交比景元想象中的要难,再怎么张开嘴巴也很难吞下,这个大小也很难照顾到方方面面。技术不行就不得不用别的地方弥补,景元跪在星神的腿间,吮吸得啧啧有声,浓密的长发像大型猫科动物的毛一样披着,很是陶醉又像有点羞怯似的微微抬起眼睛观察星神的神色,随后很快垂下眼睛,展露出不愿僭越、小心谨慎的模样。
这个角度显得自己谦卑又深情,景元也是练过的。
但这样蜻蜓点水式的侍奉,对习惯了更激烈的情事的星神而言,显然是不够的。
在景元舔弄顶部的时候,岚手一错,随便地卸下了景元的下巴,然后一只手抓着景元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下按。
景元失去了能拥有的任何一点从容。
再怎么吞咽也控制不了口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唾液也就成了润滑。嘴角好像裂开了,喉咙则被更残忍地破开。咽喉反射性的反胃呕吐感根本控制不住,即使一整天没吃东西、胃里什么都没有,当这个大小非人的柱体挤压咽喉、探入食道、连整个脖子都像是因此被生生撑大了一圈,胃液也就反酸一样往上涌。
想吐。好痛。无法呼吸了。
那根东西抽出去。景元只得到了两次仓促呼吸的机会,就又被捅进来。
除了痛苦和无法呼吸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连脑袋里都像是被插进了铁签。血在翻涌。眼前在发黑。疼痛带来耳鸣。
那东西甚至还在变大。越来越大。好痛。呼吸不过来了。好痛。食道还存在吗。好痛。身体像是在尖叫。好痛。好痛。好痛。
景元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低下头。残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明白,自己这张凄惨又疼到狰狞的脸一定很恶心,绝不是楚楚可怜的模样——绝不是能唤醒别人怜惜的一张脸。
所以才绝不能让帝弓司命看到。
星神自顾自地享用了令使的嘴巴和食道。唤起欲望之后,就将人类扔在地上,翻过来打开他的腿。
年轻的将军配合着压低上身,尽量分开大腿。衣服很随意地就被撕碎了,穴里有润滑,感觉上多少也扩张过,但实际上完全不够。岚的拇指伸进去都有点干涩。
不行就把他撕开,用血来充数吧。
岚冷淡地思考。
手上揉弄那两团雪白的臀肉,分开能看到那个小小的口子,在主人僵硬身体的配合下可怜地缩着。手指一根两根三根地塞进去。这个凡俗生命的身体没有裂开,但抽动起来仍然很困难。
岚无意把场面搞得像是凶杀现场。但这个穴真的太小太紧了,岚也没那个闲工夫慢慢扩张。祂揉着臀肉、将双手拇指按进穴里,向两边扒开。
被按在地上的人体发出了好听的哭喘。被强行扒开身体让令使难挨地扭着腰,雪白肢体扭动着、却被星神强大的力道控制,于是臀部被迫越翘越高,穴口羞怯收缩的模样也像是讨好。
星神的怒火微妙地被安抚了些许。祂乐意额外多花上几分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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