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高兴,阿念,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刘季神情兴奋,直接掐着忘机的纤腰,将人高高抱起来,一起在房间里转了几圈。
即使忘机的粉拳捶在他肩头,示意把她放下来,刘季也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觉得心里被填满了一般,脸上挂着异常兴奋的笑容。
把人放在床榻上,刘季俯身压在忘机身上,他的头埋在她颈间,含住白嫩的娇小耳垂就开始舔弄起来,一双手更是没闲着,本就是他整理的衣服,现在脱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忘机几个喘息过后,衣物便散落在地,浑身不着寸缕的躺在刘季怀里,她美目含情,微微挑眉瞪了他一眼,男人便立刻停下了动作,就像是本能的反应。
刘季低下头凑了过去,一边啄吻,一边低声询问,语气温和到了极点,“怎么了?”
他视线的余光随着她雪白乳肉中间的沟壑一路向下,通体洁白,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肌肤无比光洁柔嫩,接触如同丝绸一般润滑,原谅他找不出更多的形容词。
总之,以刘季的见识看来,即使忘机长相并非美貌,但有这样的身子,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尤物,怪不得平日里她都裹得十分严实,只露出一点点脖颈处的肌肤,是不想给无关的人看到吧。
想到这里,刘季的喉结下意识动了动,身下硬得难受,好像有刀子在割裂他心中名为理智的绳索,偏偏还得忍住,他答应过阿念的,要尊重她的意思。
忘机伸手扯住刘季的衣襟,借力直起身,顺势翻身跪坐在他身上,刘季也没有反抗的意思,老老实实的躺在了床上。
“我可没说过完全不生气了,正好,你也该证明一下刚才那些话吧?”忘机双手微微用力,便让刘季精壮的胸膛裸露了出来,再顺势扯下腰带,于是,他全身只剩下一条松松垮垮的裤子。
刘季仰视忘机,半点没有失去主导权的不满,他只觉得这个视角很是新奇,待她站起来后,更是能看见股缝间晶莹的花朵,摸了摸带着痒意的鼻子,“嗯…想我怎么证明?”
忘机用白嫩精致的玉足轻轻踩上了亵裤被顶得鼓鼓囊囊的地方,看着发出闷哼声的刘季,戏谑道,“刚才在马车上的一切,让我原数奉还,好不好?”
他敢摇头,然后说一个不字么?刘季脸上带着一丝无奈,随着快感的不断攀升,又变成了难耐的欢愉,这样的抚慰跟自己用手解决,舒爽度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仿佛整个人置身于欲望中。
这多少让刘季想到了忘机之前在马车上被他用手指亵玩的场景,原来是这样证明么,于是他闭上眼睛,触感更加的强烈,想来…阿念会更高兴。
刘季能敏锐地感知到,忘机一会儿用脚趾夹住顶端,轻抚马眼,一会儿又用整个脚掌把整个阴茎踩到紧贴着肚子,然后脚心快速前后搓动。
“嗯啊!”他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手下意识地攥住了薄被,在听见银铃般的笑声后,刘季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雪白粉嫩的玉足正在用各种技巧给青筋密布的硕大硬物创造快感,二者产生了鲜明的反差,这种反差能够使人更加兴奋,刘季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而察觉到他变化的忘机,笑的更加妩媚了,脚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
“呐...怎么样,舒服么?外面没有人,叫出声也没有关系的~”忘机用挑逗的语气戏弄刘季,硬物顶端不断地吐露出粘液,把小脚弄的湿滑湿滑的,反而更加方便摩擦,“不说话么,看来我还要更努力一点。”
除了聪慧平和的部分,她的性格里原来还有这么恶劣记仇的一面,刘季算是有所体会,怎么说呢,感觉不坏,倒不如说身为七星之一,不够强势是不可能的。
而且,表现在床笫之事上,反而更让人兴奋了,刘季也明白忘机想要的并非是一直占据主导,而是尊重,这样的事曝光本来对女子就更为不利,他明白流言的威力。
更何况,他足够喜欢眼前的人,所以多方面的原因,刘季心甘情愿退让,在这件事上,他都听她的。
差不多该结束了,忘机看着刘季略显放空的眼神,她的腿心也早已湿透了,于是本来一直重复动作的玉足忽然就改变了方向,开始无规律地全方位搓动,脚心时而旋转,时而平滑,时而轻,时而重。
欲望直冲脑门,几乎是不曾反应的一瞬间,刘季便射了出来,但即便是在射精中,那要命的雪足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射精时达到顶峰的快感娇嫩的脚心持续揉弄下,生生延续了一会儿,白色液体甚至喷了不少在忘机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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