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从来都没有这种东西,但他觉得,他跟她之间的关系远比信任紧密,你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要快。这算是默认,因为失去了蛊,天泽便不好掌控了,必须让天泽认为他能掌控忘机,所以他不能否认。
你的动作也很快。天泽微微一笑,你派了这个女人以后,居然还要亲自前来,看来...你不喜欢意外。他主动看向忘机,读出了她眼里对白亦非想法的肯定。
我只喜欢惊喜,但失去控制的惊喜只会是一场灾难。白亦非将两人看在眼里,其实他并不是很在意太子的安危,太子的死严格来说对他好处大于坏处,这也是为什么他失去蛊母,天泽绑架太子以后,他却并不惊慌。
白亦非看天泽的样子,似乎是还没来得及跟忘机交流,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一个早已死去的人。
李开?你很在意,说明我拿对了。天泽毫不犹豫的承认了,态度强硬,这样一来,白亦非不得不暂时留他一命,李开身上的秘密,如果他能拿到,就能反客为主,不用受忘机威胁,毕竟对那个东西他所知甚少。
警告天泽是必须的,在白亦非眼里,忘机应该与他站在一边,所以她故意冷冷的对着天泽,你最好小心一点,他既然可以把你放出来,也随时可以毁了你。
天泽握紧拳头,看向骤然出声的忘机,哼,我本身就是你的弱点,你的我们知道了会很不高兴的。愤怒让他的嘴角咧了咧,一个等待很久的人,往往会索取更多。
是吗?太子的存在究竟可以威胁到谁,作为废太子的你,不是很清楚吗?忘机轻笑一声,带着嘲讽,不要太贪婪了,如果你足够聪明,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她这话表明上是站在白亦非这边说的,实则,这是她自己给天泽的警告。
如果天泽按照忘机说的去做,他会得到梦寐以求的一切,否则...他将一无所有。
世界上的每一个东西都是有价格的,譬如这个。忘机拿出了一个药瓶,这是一个空药瓶,但再次强调了她给天泽的利益。
虽然你身边有精通各种毒物的百毒王,可惜他帮不了你,这并不是一种毒,是一道枷锁。白亦非提到毒,有些疑惑,他是用毒高手,吃了特制的避毒物后,戴上隔绝的面罩,才会无所顾忌走进太子府,忘机却连面纱都没戴一个。
两个男人此刻不约而同想到,她的内力修为已经深厚到这种地步了吗?不可能...百毒王是用毒圣手,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吃解毒药就能抵抗的人,唯有天泽,他当了白亦非十年的药人,试毒养蛊,忍受了钻心蚀骨之痛,才练就出百毒不侵的体质,可忘机呢?
中毒,怎么可能。忘机对上了两个男人同时望向自己的眼神,嗤笑一声,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们又怎么知道,我没有遭受过一样的痛苦。
痛苦...忘机难道指的是当药人的痛苦?这样的话在两个男人心中掀起巨浪,她才多大...怎么会有人舍得让她去受这种折磨,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就该在深宫中被宠爱一辈子,哪怕是脚踩着冰冷的地面上,也像是一种伤害。
白亦非和天泽眼里的心疼一闪而逝,可惜的是他们没有看向对方,否则这样相似的眼神,一定会让两个人警觉,警觉到她在精心的编织一张网。
天泽有些沉默,她这样一看就是生活在阳光下的琉璃人儿,他无法想象,怎么能忍受那种万虫密密麻麻在身上啃噬的痛,用单纯的好奇来形容天泽的心思已经不够,对忘机这个浑身是谜团的少女,他想要更多...这是一种天泽不知道的,名为心动的感觉。
白亦非没说什么,拿过忘机手里的药瓶扔给天泽,自然而然的搂着她的肩膀向外走去,他只想带她回侯府,暂时的,无关任何阴谋与算计。
他喜欢她身上鲜活的生命力,喜欢她身上每一寸富有弹性的肌肤,和下面息息不断的鲜红色液体,这是白亦非已经失去很久的东西,在碰过她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年轻的女子能勾起他的欲望与兴趣。
权力足够的迷人,可白亦非已经位高权重了太久,在这个韩国,他唯一需要低头的,只有韩王,太过唾手可得的东西,让他无法珍惜,所以比起想要,就大概率能得到的韩王之位,他更想要知道流传在七国的秘密,因为他要新鲜感,他要刺激。
现在,这一切白亦非都在身旁的忘机身上找到了,她是最危险,最让人上瘾,且没有解药的蛊,钻进了他快要枯竭的身体里,让他的心重新开始怦怦跳动,让他的大脑重新开始绞尽脑汁思考,让他无时不刻都在渴望跟她肢体触碰。
忘机的存在,几乎要与那个东西划上等号,对白亦非来说,都是势在必得的,我来之前,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我要的东西,你就过来了,那我不得不配合你演戏咯。忘机撇撇嘴,看着外面的马车,车沿上依旧是熟悉的青铜蝙蝠,怎么,你要带我回去?把大本营随意敞开给我?
白亦非很高,给人十足的压迫感,但面前清冷绝伦的少女并不买账,他低下头捏着忘机娇小的脸蛋,你不是让我记住,谁才是主人么...回侯府,不是天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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